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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行不行?”衛衍有些不耐煩了,提了刀道:“不行我砍了?”“衛將軍您別鬧了!”江春大吼出聲,附在秦書淮耳邊,小聲道:“王爺您放手吧,這不是夫人,求您了,爺,您別鬧了。”看著江春的反應,秦芃覺得有些好笑,她的手腕已經發青了,可她也覺得沒什麼,低頭看著秦書淮,含著笑道:“王爺倒是深情。”“是啊,”江春一根一根板著秦書淮的手指,艱難道:“人都死了六年了,王爺還天天念著。每天吃飯還要加一副碗筷,閒著沒事兒就給她買衣服胭脂水粉首飾,好像還活著一樣。公主啊……我們王爺這事兒上有點不理智,您別見怪。”秦芃沒說話,她垂眸看著秦書淮,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秦書淮似乎是被江春逼急了,他也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沒意識,猛地就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裡帶著水汽,清澈又焦急,就這麼靜靜看著秦芃,驟然開口。“芃芃……”看到秦書淮的眼神,剩下那句話,秦書淮沒有開口,秦芃也知道。這樣的眼神她見過,那是很多年前,他們剛剛成婚,他們吵了一架,他來找她的時候。那次是因為他讀書時候太專心,將她最喜歡的小兔子弄丟了。這就罷了,還有臉同她爭執,她氣得發抖,便打算回宮去找趙鈺。誰曾想這個人在她回宮後,就去找兔子。他找得急,外套都沒穿,等最後找到了,身上落滿了雪,雪又化作了冰。他來宮裡找她,趙鈺攔著不讓見,結果這人就真的不走了,等秦芃知道他來了,才知道他已經站在外面站了一個時辰。她開啟門的時候,這個人已經被凍得嘴唇青紫,可他還記得將小兔子放在懷裡,貼著自己的身子,怕將兔子冷著了。他整個人瑟瑟發抖,抬眼靜靜看著她,一向清澈平靜的眼睛裡,滿滿的全是她。他聲音都帶著抖意,卻還是那麼認真,一字一句道。芃芃,跟我回家好不好。如今時隔十年,這句話又再次讓她聽見。他說:“芃芃,跟我回家好不好?”他說這句話時,神色語調與當年一模一樣,讓秦芃心裡鑽心得疼。她一瞬間無法呼吸,她有那麼多為什麼想問,卻又發現這些問題她都有答案。於是她只能含著笑,面色平靜開口:“王爺,您捏得我疼了。”她不知道那人有沒有聽見,畢竟大家說了那麼多話,他都沒聽見。可在說完這句話後,秦書淮卻彷彿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樣愣了。他呆呆看著她,慢慢放開了手。秦芃直起身來,從懷裡掏出帕子,面色平靜裹上自己發青的手腕。而秦書淮閉上眼睛,直接就昏死了過去。秦芃含笑看向若有所思的衛衍:“小叔,走吧?”衛衍回了神,點頭道:“啊?哦。”說著,就跟著秦芃往前離開。而秦書淮深陷在自己夢境裡。夢境裡是趙芃當年在他懷裡,她抓著他胸前的衣衫,面上滿是痛苦。“書淮……我疼……我好疼……”他看著她的痛苦,她的絕望,卻無能為力。他只能死死抱住她,將眼淚落盡她的衣衫裡。“對不起……”“對不起……”他反覆開口,而那個人卻仍舊拼命掙扎。她只有那麼一句話,如刀如劍,朝他揮砍過來,鮮血淋漓。她說,書淮,我好疼。 秦芃跟著衛衍上了馬車,衛衍一進馬車就沒了人前的樣子,忙道:“嫂子,那個刺客呢?”“你說的是哪個?”“還不止一個?”衛衍愣了愣,明顯沒有想到,秦芃從旁邊抱起暖爐來,有些倦了:“就一個刺客,以秦書淮的身手能被逼成這樣?”衛衍沒說話,見秦芃看上去十分疲憊,便道:“嫂子先休息吧,餘下的事再說。”秦芃低低應聲,衛衍沉默著看著秦芃。這個人與以往不一樣,真的太不一樣了。如果說當年是她隱藏了自己的光芒,一個人真的能隱藏得這麼好,這麼毫無破綻嗎?而她又是為什麼要隱藏呢?她的身手明顯是靠技巧,沒有任何練習的底子,如果是為了隱藏自己,至於在明明知道如何習武的情況下,不打任何基礎嗎?可是如果這個人不是秦芃,為什麼她的偽裝能如此毫無破綻,甚至連那麼隱秘的胎記都被知曉?而且平時言談,對於過往記憶分毫不差,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很難有這樣的效果。衛衍琢磨著,時不時看一眼秦芃。在不能確定前他不敢多做其他什麼,畢竟秦芃如今也沒做什麼影響衛家的事。秦芃醒來時,衛衍已經遮掩了所有情緒,笑著瞧著秦芃道:“嫂子醒了?”“嗯。”秦芃起身來,揉著頭道:“我先去梳洗,今日勞煩小叔了。”“應該的。”衛衍送著秦芃下去,下馬車時,秦芃瞧見街腳站了一個人,穿著一身素色長裙,彷彿是在和人問路。秦芃眼裡帶了笑。白芷這人,來得還真夠快的。她停在府邸門前,同來接她的春素道:“等一會兒在後院擺個桌,我想在那裡彈琴。”“唉?”春素愣了愣,但旋即想起,如今主子的性子不喜歡別人問為什麼,於是忙道:“是。”一旁問路的白芷聽到了,朝著同她說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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