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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淮沒說話,他心裡有些疼。他想起趙芃來。雖然趙芃從來沒將這些話對他說過,可是他卻知道,當年的趙芃,大概也是如此想的。“這樣也好,”秦書淮點點頭,慢慢道:“心不動則不傷,不去期望,就沒有失望。”“但是,也有例外。”秦芃送秦書淮到門口,垂下眼眸:“我也是對人有過期望的。”至少,在秦書淮喂她毒藥前,她心裡隱約有過小小的期待,或許這個人,是不一樣的。只是那毒藥終究是喂到她口裡,當她回想起來,便覺得,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當姜漪時候,她憤怒,怨恨,一心一意想著殺他。可等時光沖淡了感情,她也說不上是什麼感情,或許是親情,或許是朋友之誼,總之當她發現,其實她對秦書淮的期待完全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可笑時,她突然就覺得,其實沒什麼了。誰的背叛陷害放棄陰謀都是常事,她不會因此傷心。此時到了乾春殿門口,秦書淮轉頭看她,那瞬間,這人的笑容落盡他眼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苦澀中帶著滄桑,又有些譏諷和說不清的嘲弄。“你期望過誰呢?”他問。“我丈夫。” 她丈夫,那大概是衛煬了。總不可能是他。畢竟姜漪對他,大概從來沒什麼期待。姜漪那個女人,在他印象裡,如果要用什麼詞來形容,大概就是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當年他第一次見到姜漪的時候,還沒到達齊國,那時候還在北燕,趙芃從出燕都開始就不舒服,一路上總是昏睡,他怕趙芃病情加重,延緩了路程,一路走走停停。那天晚上他給趙芃擦乾淨了身子出來倒水,一出院子,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月色裡,她披著黑色的袍子,整個人隱匿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模樣。他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閣下何人?”“霜花盛開之處,是我的家鄉。”霜花是瓊州獨有的花,沒開的時候就是小小一個綠色的花苞,仿如嫩葉,隱藏在綠葉之中。等盛開之時,便是巴掌大的鮮紅花朵,妖豔霸氣,堪比牡丹。然而因為霜花只產於瓊州,且花期很短,只要離開土壤就無法存活,哪怕是北燕人,也很少知道霜花具體長什麼樣子。而秦書淮也是到了瓊州,才知道霜花真正的模樣。這人說了霜花,秦書淮立刻反應過來:“姜家?”“在下姜漪。”對方冷淡開口:“姜氏長女。”說著,她揭下了帽子,露出她蒼白的面容。秦書淮有些記不清姜漪的模樣,就記得那雙眼睛,陰鬱冷漠,藏著些許暴虐。“我來,是想同殿下談一筆生意。”姜漪來,秦書淮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了。他皺了皺眉頭,立刻拒絕道:“秦姑娘的話不用再說,我回北燕,並無稱帝之心,只是想回到故土,求一席安穩之地。”聽了秦書淮的話,姜漪嘲諷笑開。“天真。”天真。回想起姜漪的評價,秦書淮覺得,這大概是姜漪對他說過所有的話裡,唯一一句真的。他和趙芃在北燕被皇后壓制,他在北燕得不到自由,居然就幻想著到了齊國,就能得到自由?他以為自己不爭不搶,以為自己退讓,就能得到安穩?果真天真。姜漪從最開始,就是拿了自己的婚事當籌碼,甚至於他們成婚當天,他沒拜堂,直接將她送去了後院,她也沒有過異議。這樣一個人,若說對他有過期望,那真是太荒謬了。但是是衛煬,那便不一樣了。秦書淮淡道:“衛將軍怕是沒有讓公主失望。”“也不是。”秦芃笑了笑,知道他誤會,但也不妨她繼續說下去,以豐滿秦芃這個痴情寡婦的形象,慢慢道:“他死在了戰場上,便是辜負我的期望了。”秦書淮沒有說話,片刻後,他點點頭,讚許道:“難得情深,奈何緣淺。”秦芃沒有搭話,送秦書淮進了房門之後,她轉身去看秦銘。秦書淮進了乾春殿後,偽裝成柳書彥的侍衛就從後堂走了出來,秦書淮從輪椅上起來,迅速和對方換了衣服和麵具後,秦書淮趕往秦銘的書房。到的時候,秦芃剛剛換了常服出來,看見“柳書彥”後,秦芃和他點了點頭,打趣道:“柳太傅回去頭疼嗎?”“尚可。”秦書淮笑了笑,卻是道:“公主的酒量倒是好得出奇。”秦芃擺了擺手:“都是練出來的。”秦書淮笑而不語。練出來的,秦芃一個公主怎麼練?又不是趙芃,未雨綢繆,專門找他練酒。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姜漪在軍營練的。秦書淮沒說話,兩人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秦書淮給秦銘講學,秦芃就低頭做自己的事。如此相安無事過了好幾天,因著上次柳書彥對秦芃有過試探,秦芃對柳書彥那點“意思”也嚇得格外謹慎,打算觀察一下。如何觀察?隨緣吧。而秦書淮本來也算不上一個特別主動的人,於是兩人也就是在秦銘的課上見個面,下課後秦芃留個飯,不遠不近的距離,倒也十分自在。這樣的距離讓秦芃覺得很舒適,尤其是有時候看著摺子,偶爾一抬頭,看見“柳書彥”在給秦銘講課,那時候午後的陽光很溫暖,“柳書彥”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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