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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一片寂靜,桓衡端正跪坐著,覺得滿頭是汗,旁邊的花魁即想接近他,又不敢接近他,總覺得來的這個公子雖然吩咐了要好好伺候桓衡,但眼神卻又過於冷得可怕,哪怕她一向擅長察言觀色,也實在是猜不透這些人之間的啞謎。只能安靜的跪著,一言不發。蔚嵐抿了口酒,有些詫異道:“都跪著做什麼?該做什麼做什麼吧,方才你們是在跳舞吧?”聞言,花魁最先反應過來,朝著旁邊的人給了個眼神,忙道:“是,是,是我等見公子天人之姿,一時看呆了,還望公子見諒。”蔚嵐也沒說話,笑了笑,聞得樂聲響起,便瞧著那些人,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敲著桌子,全一副欣賞姿態。蔚嵐這邊樂得自在,桓衡卻就是如坐針氈了,花魁來給他敬酒,他也是不停擦著冷汗,悄悄瞧著蔚嵐,卻見蔚嵐都未曾看過他一眼。隔壁謝子臣辦完事離去,出門時整個人便都已經冷靜下來,然而謝銅卻猶自有些擔憂,扶著謝子臣上馬車時,仍舊忍不住問了句:“公子,您還好吧?”“無礙。”謝子臣應了聲,便放下車簾,回了馬車中。馬車慢慢行駛,他靠著車壁,閉目養神。慢慢來。他告訴自己,凡大事,不能著急,必須徐徐圖之。謝子臣走了沒多久,蔚嵐看了一會兒歌舞,一開始的興致盎然,但慢慢的,竟也不知為何,收起了笑容,彷彿是出神一般,滿無焦距的發著呆。舞娘一舞盡,小心翼翼跪在了地上,有些不安道:“大人,還要再舞嗎?”蔚嵐聞聲,這才回過頭來,靜靜瞧著地上匍匐著的女子,回頭見桓衡整個人都已經滿頭大汗,嘆了口氣,站起身來,終於道:“走吧。”“可以走了?”桓衡猛地抬頭,眼中全是驚喜,隨後立刻起身來,著急道:“走吧走吧。”蔚嵐沒有應他,回頭讓染墨將屋中人都打賞過後,便領著桓衡走了出去。一路上,桓衡都像犯錯事的孩子被家長抓到一樣,低著頭一言不發,而他前方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披上了滿身的落寞孤霜。桓衡不是個心細的人,也就只知道對方似乎是突然心情低落,但也察覺不出,具體是怎麼低落,怎麼不喜。等上了馬車,兩人也就是各坐在一邊,蔚嵐靠著窗戶,張合著摺扇,打量著夜色中的盛京。桓衡忐忑看著她,好久後,終於鼓起勇氣:“阿嵐,你到底在生氣什麼?”其實他認真想了想,也沒做錯什麼,然而卻總覺得不安,他想不出問題答案,便問蔚嵐。蔚嵐沒有說話,垂著眉目,好半天,終於道:“我也不知道。”等此刻安靜下來,蔚嵐仔細想想,覺得這真是一件極其荒唐的事情。很長一段時間裡,她是將桓衡看作自己弟弟一般的人物。他聽話,懂事,天真簡單,和這個世界裡那些心裡彎彎角角的男人都不一樣,於是她就忍不住將對方放到自己羽翼之下,想將自己“正確”的價值觀交給桓衡。有那麼一段時間裡,她幾乎以為自己成功了,然而直到今夜,她才發現,原來桓衡始終不是她那個世界的人。哪怕那麼努力教導,他也永遠無法認可自己的價值觀。她聽到桓衡來的時候,最初是惱怒的,她本來以為這種惱怒是因為桓衡不知檢點,就像一個姐姐看見自己弟弟做錯了事,便總想要教育他。然而等她坐在席間,看見這裡的女子自然又溫順的跳舞、唱歌、飲酒,她就發現,或許錯的不是桓衡,而是她自己。於是懷揣著懲罰桓衡的想法開始這場酒席,等走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懲罰的不是桓衡,而是她自己。她一心以為,自己一直不忘記自己的來歷,努力感化著身邊人,至少會獲得一些成效,讓一部分人認可自己的價值觀,從而讓她獲得如過去一般的地位和自由。然而當今夜看著這突然就有了各種讓她震怒心思的桓衡,看著無比溫順跪在地上的舞女,她突然發現,這大概是痴心妄想。她改變不了這個世界,這改變不了任何人,只能用著男子的身份,舉步維艱活在這個奇怪的世界裡。別人不會認可她,而她也無法認可對方。在這個世界裡,她如此格格不入,哪怕身邊縈繞了眾人,實際上,也不過是獨身一人。這樣的認知在她初初來到這個世界時有過,然而卻也忘了。直到今日才又重新想起,發現果然是如此。她總想著改變桓衡,可是桓衡的想法是錯的嗎?他的想法,在這個世界再正常不過了。如果她要強求,那又和謝子臣有什麼區別呢?謝子臣阻止她去招惹其他人時,也是覺得在為她好。想到這裡,她不由得笑了,抬起頭來,微笑看著桓衡道:“阿衡,對不起。”看著蔚嵐的神色,桓衡不由自主慌了,正要說什麼,就聽蔚嵐道:“過去是我強求了,日後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吧。這裡的男兒,都是如此的。”桓衡沒說話,他呆呆看著蔚嵐,覺得有什麼變了,卻又不知道是什麼。他想說點什麼,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手在袖下捏得死緊,心理換亂成一團。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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