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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蔚嵐挑了挑眉,卻是湊近了謝子臣。蘭花淡淡的香味靠近謝子臣的鼻尖,謝子臣的呼吸不由得下意識屏住,有些狼狽將目光從那皓白色的脖頸移開,看向水榭一旁的蓮葉,聽到蔚嵐彷彿是刻意帶了誘惑的聲音道:“子臣以為,在下風姿如何?”“你問這做什麼?”謝子臣放在袖下的手緊握收攏,用刺痛維持著自己的神智,卻貿貿然想起了昨夜那個纏綿的吻,還有之前做過數次的夢境。身體就這麼在面前人前有了變化,然而他卻仍舊要強撐著保持著一貫冰冷的態度。夜色有些昏暗,蔚嵐明亮而溫柔的眼注視著眼前人,抬起手來,挽起謝子臣一縷髮絲,在鼻尖輕嗅後,低聲道:“若在下請求與子臣春宵一度……”“你胡說什麼!”謝子臣驚得猛地向後倒去,蔚嵐一手拉住他,卻是放聲笑了出來:“子臣你看,你臉紅了。”說著,蔚嵐收了方才玩笑的態度,扶正謝子臣後,嚴肅了神色:“美人如子臣,也覺得在下有幾分姿色吧?天下對蔚嵐有心思的人,怕是數不勝數,陛下有這麼些心思,在下並不奇怪,並不擔憂,”說著,蔚嵐勾起嘴角:“也並不介意。”她上輩子裡,皇子大多莫不拜倒在她裙下,這個世界多個皇帝,她有什麼擔憂害怕的?相反,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皇帝不大幹淨,不夠潔身自好,她或許還會有幾分欣喜。別人的喜歡,便是對她的讚揚。連皇帝都要為她皮囊所傾倒,這證明,她果然長得很好。當然,除了皮囊之外,她相信,大家更多喜歡的,還是她內在的風度和靈魂。畢竟當年比她長得好的世家女不是沒有,但如她一樣風流而不下流的世家女,卻僅此一家。看到蔚嵐勾起的笑容,謝子臣火氣猛地上來,怒道:“你就找死吧你!”說完,謝子臣便起身回了回去,蔚嵐微微一愣,隨後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道:“染墨,美人的脾氣,果然是陰晴不定。”染墨沒說話,她看著自家小姐的背影,嘆息了一聲,覺得謝子臣說得挺對的。自家主子就是在找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有了蔚嵐伯伯們送人這麼一出, 隔天主審的人選,居然真的換了。皇帝也不和百官們擰巴, 選了一個刑部的人來做主審後,同時宣佈為了讓太子和三皇子靜心讀書, 允許他們一年不來早朝。說是允許, 但所有人心裡都門清知道,皇帝這是變相削了兩人的權,讓兩人這一年都不能觸碰政事。尤其是在張程的兒子被蔚嵐打了,皇帝反而追究張程呼叫私兵圍截侯府的罪過後,所有人都知道了風向。然而兩位皇子卻沒什麼不高興,於太子而言, 能扳倒張懷盛, 這已是值得慶賀祝酒的事;於蘇城而言, 這件事能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過去, 也沒什麼不好。畢竟,這算不上什麼大事, 只要他母后上官若水仍舊是皇后, 他外公上官秋來仍舊是丞相,他仍舊是皇帝最喜愛的兒子, 一切都不重要。對於蘇城來說,唯一重要的, 大概就是那一點微妙的心境。開始不由自主把目光落到那個叫蔚嵐的人身上,不由自主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也開始對她有了莫名其妙的信任。而蔚嵐也沒有辜負他的期許, 明裡暗裡,明眼人都瞧得出來,蔚嵐雖然同所有人交好,卻始終是三皇子的派系。同太子一起被關了禁閉在宮中聽課,蘇城和太子也就懶得再給對方什麼面子,直接正面槓了起來,最明顯的就是體現在課堂之上。雙方各自帶著自己的伴讀坐在一邊,兩邊人馬涇渭分明,若不是大傢俬下私交不錯,怕是要直接吵嚷起來。可是私交再好,各為其主,難免也會有些衝突,大家不想將事情鬧大,便將衝突放在了課堂上。每當謝清提一個問題,無論是雙方誰的人站起來,另外一邊就立刻有一個人站起來懟回去,太子這邊,謝子臣乃一員悍將,講經論學無人可敵,每次噴得三皇子這邊全坐下後,蔚嵐便在眾人示意下無奈站起來,你來我往,謝子臣咄咄逼人,蔚嵐綿裡藏針,兩人開辯,便就是一個上午。雙方的學識積累遠超了在座水平,尤其是桓衡,他完全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崇拜蔚嵐,每次蔚嵐站起來,他就一掃所有睡意,目光炯炯有神注視著對方,眼裡滿是期許,寫滿了“蔚嵐最棒”四個字。對此,蔚嵐非常享用,她就喜歡男人這麼信任她。如此不鹹不淡過去,待到來年開春三月,便是眾位子弟第一次考核。雖然是入宮伴讀,但是他們名義上仍舊是太學的學生,考試內容也與太學如出一轍,太學考試分為“射策”“策試”及“口試”,“射策”是考較五經,按照抽籤的辦法,每人抽取兩個題目,然後對其教材中的經典意思進行闡釋;“策試”則是以四書為基礎,一張考卷五十道題目,根據標準答案選出“上”“中”“下”三品;而“口試”則是讓學生抽籤,以當年時政為題,兩人為一組,當眾清談辯論,由五位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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