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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以再修,路可再走。若心臟了,那就髒一輩子!”“是非對錯,正邪黑白,若你們不懂,我就用劍教你們懂。不必多說,問劍臺上,拔劍吧!”話音剛落,秦子忱,起身抓住北安,便往問劍臺上衝去。南寧東紫面色鉅變,立刻帶人追了上去,鳳寧等人沉默片刻,趕忙跟了去。將北安狠狠砸在問劍臺上,秦子忱便直接拔劍衝了過去。那白玉劍嗡吟作響,問劍臺邊問劍崖上,問劍二字痕跡斑駁。他速度極快,和北安的劍一劍一劍衝撞在一起,劍氣如虹,殺氣陣陣。北安艱難躲避著秦子忱的劍,秦子忱面色帶寒,一字一句,帶著劍鏗鏘之聲。那劍聲一聲撞擊在眾人心上,南寧朝著秦子忱撲過去,軒華往前一挪,拔劍看向南寧,淡道:“南寧,拔劍吧。”南寧是大乘大圓滿,距離渡劫一步之遙。劍修本就越級而戰,兩人倒也算不相上下。南寧看著軒華,面色變了又變,最後終於道:“軒華,當年靈脈是你領著我們建的,如今卻要我們來承擔這一切,你不覺得羞愧嗎!”“不,我並非讓你們承擔一切,”軒華看著南寧,淡道:“若你願意同我一起,向當年人贖罪,今日,你也無需我向你拔劍。”“冉焰不該死,千萬百姓不該死,該死的,是如你我這樣的人。當年雖是我拿回來的陣法,可南寧,決定卻是我們一起做的,後來千年,幾十次山河祭,也都是你們參與。我不願與你爭執到底是誰錯得多些,今日,要麼你同我一起斬了當年的人後自盡,要麼,我送你上路。”“好好好……”南寧拔出劍來,怒道:“話不多說,你要戰,那便戰!”話音剛落,兩人就交戰在一起。雲虛子走道東紫面前,恭敬道:“東紫老祖,請了。”東紫嘆息出聲:“都是不得已的人。”言罷,揮劍而出!三人交戰之聲轟在眾人心上,拷問著眾人的良知。鳳寧深吸一口氣,轉身看向雲純,認真道:“師父,你如何決定?”雲純轉頭看著鳳寧,眼中全是無奈:“鳳寧,只需要犧牲一個人的事,為什麼偏生要被你們搞得如此複雜呢?”“師父,”鳳寧走向問劍臺,認真道:“因為哪怕天地無道,但道仍在我心。這份因果是我們欠的,便應該還。是非多錯,不會因為更多人要去受損就顛倒過來。師兄說的對,道可再修,路可再走,可若是心臟了,就再回不了頭。”說著,鳳寧停在問劍臺上,認真道:“師父,拔劍!”隨著鳳寧一聲喝聲,除了阮花染,宋旭、雷虛子、星雲、 丹輝都走到臺上,對上了自己的師父。阮花染顫抖著聲,看著顫抖的眾人,不可思議道:“師叔師伯,你們……你們是瘋了嗎?!為了一個人要整個天劍宗陪葬,值得嗎?!”話音剛落,一個青衣女子就走到了阮花染身前。這是阮花染的首席弟子陸清怡,她靜靜看著阮花染,淡道:“師父,若這是一個不分是非黑白的宗門,那又有何存在的意義?若師父執迷不悟,那弟子在此尊請師父,拔劍!”“拔劍!”“拔劍!”“拔劍!”一個個弟子的聲音響了起來,天劍宗明顯分成了兩派,無論是同意秦子忱的,亦或是跟隨南寧白拂塵等人的,他們都保持了天劍宗最後的風骨,如平日一樣,在問劍臺邊上,對著自己的師兄弟,認真而恭敬的請出對方的劍來。眾人眼中含著眼淚廝殺開去,山崖狂風獵獵,天劍宗廝殺成了一片,秦子忱聽著弟子們的言語,心中激昂澎湃。這是他的宗門,這是他的師兄弟們。他沒看錯他們,哪怕舍了自己,他們也同他一樣,要給世間公道!秦子忱劍尖凝了劍氣,猛地爆喝出聲!龍吟鳳嘯之聲纏繞著直衝天地,那一劍彷彿能開天闢地,朝著北安直衝而去!北安猛地睜大眼睛,一把抓過旁邊的白拂塵抵到了前方!劍光氣勢太盛,瞬間貫穿了兩人!秦子忱持劍單膝跪在地上,緩緩抬頭,看見白拂塵痛得扭曲的面孔。兩人在劍光中化為灰燼,秦子忱持劍起身,看向周邊殺得正酣的弟子。他提著劍,朝著天劍宗外一步一步走去。有弟子不斷倒在他身邊,他一一掃過這些倒在的弟子,心中一片麻木茫然。他站到山門前,一個又一個弟子走了出來,染著血站到他身後。他們臉上血和淚混在一起,哭聲隱而不發。等宋旭最後走來,單膝跪在親自秦子忱面前,將掌門令捧在他身前,紅著眼道:“自此之後,我不配當天劍宗的掌門,還請大師兄拿回你當年該拿的東西。”秦子忱不說話,他看著低哭著抖著肩膀的青年。好半天,終於道:“阿旭,你做得已經很好。”“掌門由我代管,”秦子忱接過掌門令,沙啞著聲道:“日後,我還你一個嶄新的天劍宗。”說完,他轉過身去,所有人看著他,給他讓出路來。秦子忱走到那被他取下的牌匾下,一手扛著牌匾,放到了山門之上。天劍宗三字染了血,在夕陽下,熠熠生輝。秦子忱飄然而落,鳳寧撩起衣襬率先跪下,大喊出聲:“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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