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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小乖巧,什麼都不要,唯一和我說過的,就是羨慕紫陽道君的道童有一隻草螞蚱。我其實不會編螞蚱,特意找了一個老農學了,就想哄你開心。”“你二十一歲那年築基,我出關見你,那時候,我覺得你真是英俊極了。我想這世上再沒有人,會比你更英俊。”“你二十五歲那年,我帶你踏雪,雪落滿你我的頭髮,那時候,我心裡面是想過和你白頭到老的。可是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怕,我怕你毀了我的道,我怕你亂了我的心。所以我送你走……我送你離開。”“我怕你,又愛你。”她痴痴笑起來,一劍一劍,砍下自己的血肉。軒華靜靜聽著,面容一片平靜,兩千年過去,這件事,終於有了了結。他看著她的血肉落下,覺得落下的不是她的血肉,而是這兩千一百年。她訴說的過往,他都記得。她的好,她的壞,她是他兩千一百年的全部,哪怕是恨,也填充了他所有人生。她終於削下最後一塊血肉,露出血淋淋的骨頭和內臟。她仰頭看他,伸手握住自己的心臟。只差最後一步,她就走到最後。她注視著他,眼神清澈,面容溫和。一如兩千一百年前那個築基修士。那時候她不是劍道魁首,她沒有開宗立派,她不是活在傳說中的大能老祖匠女。她叫凝華,只是這云云修士中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修士。他喜歡這樣的她,他喜歡的,就是這樣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凝華。“軒華,”她靜靜看著他,微笑出聲:“兩千一百年,你還叫軒華,還留著這把劍,做什麼呢?”“因為,”軒華沙啞開口:“我喜歡那時候的你。”“現在呢?”“很多年前,”軒華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心口,慢慢道:“我已在這裡,為凝華立了墓碑。她在我心裡,已經死去很多年,很多年。”凝華沒有說話,她愣愣看著他。許久後,她低笑出聲,閉上眼睛。眼淚從她眼中滑落出來,她有那麼些想哭,然而她已經不知道怎麼哭泣太久了。她想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少女一樣嚎啕大哭,可是張了張口,卻發現,始終無法出聲。於是她終於明白,有些東西失去了,是沒有辦法再回頭的。就像有些人離開了,是沒有辦法,再挽留的。她嘆息出聲:“軒華……”也就是那瞬間,她握住心臟的手猛地用力,心臟瞬間碎裂,她的身體慢慢裂成碎片,她仰起頭來,看著面前含淚而立的青年,沙啞著聲:“軒華啊……”風捲著她的碎片飛散而去,帶著她仿若呢喃的嘆息。她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卻都沒有繼續。軒華看著碎片消散在風中,看著地上的血肉,放肆大笑出聲。他踉蹌著走到她跪著的地方,看著那一地血肉,大笑著握住血肉,一口一口撕咬著,吞噬而下。他一面笑,一面落淚,鮮血混著眼淚從他嘴角留下,他卻渾然不在意。兩千一百年,這場感情,無論是愛或者恨,無論是絕望或者歡喜,都結束了。那人用這樣決絕而可悲的方式,終於讓他解脫。他不恨了,他不痛苦了,他解脫了。可太過長久的習慣,讓他無法從容離開,他撕咬著她的血肉,回想著她的從前。他想不起她的壞,只記得那些年,她和他獨處時的歲月。她的血肉被他一口一口撕咬乾淨,這世上終於沒有了她的痕跡。軒華呆呆跪在地上,看見她留下的衣衫裡藏著什麼東西。他顫抖著,拉開衣衫。草坪上,一隻染血的草螞蚱靜靜躺在那裡。那隻螞蚱泛著黃色,似乎已經很久遠,很久遠。軒華顫抖著手捧起螞蚱,死死按在胸口,嚎哭出聲。 殺伐之一聖上之山亂作一團時,另一邊各大門派內部,也早已亂做一鍋粥。天劍宗內,白拂塵夾著冉姝送過來的訊息,匆匆去了南山。作為新一代中最早進門的弟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天劍宗盛大的原因,也因得此緣故,甚至於在軒華老祖從此事中抽身後,天劍宗暗中插手此事也全由他來運作。得知冉焰現世,他知道這是他一人拿不下主意之事,於是趕往南山尋了軒華。然而從道童口中得知軒華不在之後,他只能轉到南寧長老之處。南寧、北安、東紫均是大乘後期的修士,只差一步便突破渡劫,天劍宗除了秦子忱外,一共一位渡劫期、五位大乘期、七位合體期,十一位出竅期修士。除了七位峰主在外主事,這些高階修士一般都在南山。白拂塵將冉焰再世的訊息告知南寧之後,南寧立刻將南山修士召集起來,匆匆說清楚事態之後,南寧看向北安:“師弟以為,此事當如何?”“冉焰再世,而且還記起了當年,當年之事,怕是瞞不住了。”北安嘆息出聲,隨後道:“不過,如今邪氣肆虐,按照我這裡得到的訊息,滄州已經寸草不生,修士紛紛外遷,蓬萊也已淪陷,雖然不像滄州如此荒涼,但的確已經不再適合修士修煉。除此之外,道宗、禪宗等各大宗門都受影響,如此下去,修真界應該不過就是幾十年的時間,我等便再無靈氣可修。”聽到這話,在場人都沉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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