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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他,艱難道:“你要想,你和我有生死相依的契約,你如果死了,我也會死的。我還不想死。”聽到這話,楊軒愣了愣,隨後他點了點頭,抬頭看著花玉晚:“對,你不能死。”從那天以後,楊軒就閉關不出,每天都在鑽研書籍。星魁問她,師孃,師父在做什麼?花玉晚笑了笑道:“師父在閉關。”修士閉關從來都是很多年,楊軒一閉關就是六年,六年後,星魁都已經成了一個少年,他在陣法星相上極有天賦,不過十四歲,已經接近一流陣法師的水平。也就是這一年,魔修襲擊了星魁所在的村子,星魁和花玉晚剛好去了鎮上,星魁的母親焦急之下躲到了花玉晚家中,魔修一路燒殺,將人的魂魄吸入自己的鬼旗之中,而星魁的母親因為躲在花玉晚的屋中倖免於難,可等花玉晚和星魁回來時,整個鎮子除了星魁的母親,無一倖免。星魁和他的母親還有花玉晚三人替村民收屍,這是華光從天而降,一男一女領著一行人來到村中,男子紫衣長劍,女子紫紗長裙,一看就知是一對。花玉晚見到這兩人,立刻回了自己屋中,佈下層層陣法,掩蓋了楊軒的蹤跡。這兩人正是謝落和紫菱,如今謝落已是萬劍宗首席弟子,紫菱也已是第一丹師,地位頗高。紫菱帶著人去尋找魔修的蹤跡,謝落蹲在星魁旁邊,他察覺星魁身上有著修習道術的氣息,便道:“你是學過法術的?”星魁正在給他二叔收拾,含淚點頭。謝落便道:“你師父呢?”星魁抬頭,指向整個鎮中唯一安好的房子。那房子一看就是層層陣法,謝落從那陣法上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他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屋中女子端坐在堂上,還是他記憶力美好的模樣。他心思一動,不知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他覺得自己和楊軒都很奇怪。他們一樣愛慕著眼前的女子,卻一樣放不開紫菱。他們對紫菱都有一種奇特的感情,說不上愛,卻放不開手。這個女子是他最落魄時唯一溫暖的存在,每一次見到她,他就會有種打心底的溫柔流出來。這是他年少時少有的光,他落下懸崖時,是她毫不猶豫追了下來,將他從深淵中救上來。他平靜看著她,好久後,終於開口,慢慢叫了聲:“玉晚。”他叫出這一聲時,聲音微微顫抖。花玉晚低頭摩挲著手中的玉簫,輕聲道:“知道是誰了,便回去吧。”“他呢?”謝落沒有指名道姓,可是兩個人卻都知道他說的是誰。花玉晚平靜道:“被我封印在了菩提樹下。”“可是我聽說,前些時日有人說他在魔修的地盤上殺了修士。”謝落皺著眉頭:“師孃,我不能縱容他。”花玉晚沒有說話,謝落上前一步:“師孃,我知道你喜歡他,心疼他,可是人命沒有高低貴賤,你不能這樣放縱一隻兇獸四處行兇。他已經是算不上人了。”“謝落,”花玉晚輕笑開口:“他是你師父。”“他不配。”“他曾經對你好過。”花玉晚說這話,謝落微微一愣,他驟然想起,在沒有紫菱的時候,楊軒也曾經是那樣一個君子。是他將他從這世間最底層帶上修行之路,他也曾是一位令人敬佩的師長。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花玉晚繼續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謝落,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是他自願的,你明白嗎?”“我不明白。”謝落乾脆利落開口:“師孃,我只知道,他破壞了修士的規則,殺了無辜的人,就該償命。”花玉晚再說不出話,她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上,謝落說得對。她的確圈養著一隻兇獸。可是這隻兇獸是他想當的嗎?是他的錯嗎?這世上誰都可以罵他恨他,唯獨她不能。如果她都不救他,那就沒有任何人,會對楊軒好了。花玉晚捏緊了扶手,就是這時,星魁焦急衝了進來:“師孃!”兩人回過頭來,謝落眼中猛地縮緊,他慢慢回頭,看著花玉晚。“師父又收徒弟了?”謝落眼裡帶了嘲諷,花玉晚平靜道:“你若覺得他是個苗子,可以帶回去。他在陣法星相上很有天賦。”謝落沒有說話,片刻後,他嘆息出聲:“師孃,你對師父所有的弟子,大概都是這樣好吧。”花玉晚沉默不言,謝落嘲諷笑了笑,同星魁道:“走吧,跟我回萬劍宗。”星魁看了一眼花玉晚,花玉晚點了點頭。謝落帶著花玉晚走出去,臨到門口,他回過頭,看著花玉晚道:“師孃,如果有一天你要殺他,你動不了手,叫我來。”花玉晚靜靜看著他,片刻後,她吐出一個字。“滾。”謝落笑了笑,轉頭帶著星魁離開。走出門口,星魁道:“道長,我們這是去哪裡?”“萬劍宗。以後你就是萬劍宗弟子了。”“哦,”星魁點點頭,萬劍宗是個好地方,他知道。他有些不捨看了一眼那茅屋,卻也明白如今是非常時期,於是他只能討好道:“那道長,以後我如何稱呼您?我方才聽你叫師孃,你莫非也是師父弟子?那我叫你師兄如何?”“叫師父。”星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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