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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小桑。” 冷酷城主俏軍師叫的是小桑而非小意, 這和從前的分別很明顯,帶了點公事公辦的意思在裡面。桑意思索道,如今他們身份有別, 他以後是真真正正地要跟在謝緣面前做事了, 須得弄清楚主僕之別, 這是理所應當的。那麼, 是不是“緣哥哥”這三個字, 往後也不能叫了呢?桑意楞了一下, 自己琢磨了片刻, 想了一下自己該有的稱呼,而後試探著道:“城……主?”謝緣自己明顯也楞了一下,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桑意又等了半天,照舊沒有等來他說話。他便理所當然地將謝緣的異常歸為“沒睡好”,也當他認可了這兩個字的新叫法。他們這幾天連軸轉,場場都要喝酒, 每每到深夜才有休息的時間, 這種熬法換了誰都受不了,而如今這樣的生活還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桑意有點心虛,他半夜酒醒了, 自個兒睜開眼時發覺躺在謝緣懷裡, 摟著人家的腰不放, 腿也胡亂壓著謝緣的腿, 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別說現在, 就是小時候他也沒這麼黏糊過,他嚇得趕緊溜下床滾回了自己的小涼榻。好在謝緣好像也喝高了不記得,沒有提這回事,桑意便端了水盆和柳枝刷、揩齒粉等東西服侍他洗漱,臉不紅心不跳。謝緣也沒說什麼。氣氛有些古怪,兩個人都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不讓對方發覺自己的異常,只剩下銀盆裡水花晃盪的聲音。洗漱完畢後,謝緣有些不自然地問道:“今天早上有什麼安排嗎?”桑意立正站好,認真回答道:“您的五舅,也就是前江浙總兵齊大人要上門拜訪,應當是交接江浙軍務來的。”謝緣想了想:“我幾年不曾見過他了,聽說他這幾年跟了父親過來,在帶江陵的人馬?你認得他嗎?”桑意沉默片刻,磨了磨牙:“……嗯。我當初剛到屏山營的時候,齊大人剛好在練兵帶新兵,我是從他手裡升上去的。謝緣瞅著他,忽而笑了,伸手過來摸了摸他的頭:“被訓慘了?”這個動作很親暱,但是又很自然,他們兩人間三年多都不曾這樣做過了,謝緣摸完後在他烏黑柔軟的頭髮上停留了一會兒,好像不捨得放開一樣。桑意剛剛的謹慎也被他這樣親近示好的動作消解不少。桑意沒出聲,謝緣的手放下來,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是一種保護和引領的姿態,帶著他出門往府內書房走。邊走,謝緣邊淡淡說道:“我當初也是他手下的兵,剛進軍營時,他說我生得太白,是容易招惹姑娘的小白臉,沒有男子氣概,讓我在泥地裡滾了一個多月,非在太陽底下曬脫一層皮才算完,別人每五天值夜一次,我三天值一次,他會站在我身邊盯著我,站姿稍有不對便劈頭蓋臉地罵,讓我繞著營地跑圈。”桑意悄悄抬起眼睛瞥他。謝緣是無論如何都跟娘娘腔不搭邊的,少年時,他的肌膚白皙大約遺傳他那未曾謀面的母親,整個江陵的貴公子加起來都不比他一人的容貌好,現下他輪廓比原來更深了,膚色也稍稍深了一些,是在軍中歷練的緣故,看起來已經有了成年男子的模樣,高挺的身姿下隱藏著深厚的力量與韌性。桑意看了看自己,雖然條已經抽起來了,終日練習刀法和格鬥成就了他如今緊緻有力的肌體,但怎麼看也是少年人模樣,不比謝緣高,不比謝緣強壯,連膚色也沒能像謝緣那樣曬得黑一點,實在是讓人自慚形穢。桑意憋了一會兒,也學著他的腔調淡淡道:“那看來這位齊大人教訓學生的方式也是一樣的,尤其看不得新兵長得白,當初我也……在太陽下被放去泥地裡滾了一個多月,可是還是沒曬黑,他就又放我滾了一個多月。最後他請我喝了一次茶,先是問我哪裡人,然後又說我的皮相好像是天生的,也改不過來,說是很對不起我,隔天就把我派去值夜,也是要站在我旁邊盯著,蚊子叮了抓個癢,也要被罰圍著營地跑十五圈。我問他為什麼,他說跑累了就能心無旁騖不怕蚊子咬,回去後就可以好好睡覺了。”“這麼欺負你?”謝緣挑起眉,心疼之餘又有些想笑,“有沒有報復回去?”桑意老實回答:“沒有。”謝緣唇角勾了勾,又抬起手往他腦門上一敲:“那你還差幾分我的真傳。若是我在那兒,當時就抓幾百只蚊子,夜裡放去他房中。”桑意:“唔。”謝緣接著笑:“現在也不晚,齊大人過會兒就會在客堂坐著,我幫你欺負回去,好不好?”桑意正色道:“緣……城主請自重。他是您的舅舅,站在我們這邊的,這回主上去世,江浙那一帶咱們家的兵馬是這位大人在幫忙操持,很是盡心。江浙兵營中多紈絝子弟,紈絝中多不愛走動,不會出來受烈日灼心之苦,自然膚色白,大人或許是因了這一點,也想讓我們擺脫原來身份的束縛,好好地在軍中做事。我,我的話……也,不能全算在齊大人頭上。他是為謝家好。”謝緣聽著聽著,似乎有些走神,片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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