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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什麼都做過了,平日在府上也都是黏在一起,或坐或臥,桑意總是要扒在他身邊,今番卻是他們法,風聲颯颯,無比嫻熟,一時間竟然真的讓人瞧出幾分將士威嚴來。這樣的出刀收刀的手法,不說練家子,至少也是真刀真槍地與人練習拼殺過的,甚而他要重複過上千次這樣的揮砍,才能如此自然而輕鬆地完成這樣的手法。將軍府上連一個木武童都找不到,桑意自小便身居家中,又有大半時間纏綿病榻,要去哪裡學得這樣的本事呢?室內不知為何突然安靜了下來,副將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謝緣則停了片刻,凝視著他,最後什麼也沒說,仍舊像之前那樣,牽著他的手走了。 先婚後愛小白菜路上,桑意仍舊抱著長刀不撒手,謝緣哂笑著問:“我以往不知道,你原來還會用刀。”桑意暢快坦然地答道:“也不是很會用,對比著畫冊上的招式稍微練一練罷了,只能學個四不像出來。”話畢,他見著天色已經暗下來,客棧快到了,於是湊過去勾住謝緣的手,湊在他耳旁小聲說:“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別的事也拿手,總督大人要不要見識一番?這麼晚了,回去讓你看個仔細好不好?”謝緣看他一眼:“長這麼大沒什麼用,賣乖倒是拿手得很。”桑意彎起眼睛對他笑。回到二人所在的房間,謝緣一把就將他推了進去,扣著他的後腦勺,抵在門邊深深地親吻。一吻終了時,謝緣又從衣箱中拎起一件衣服丟來,要他換上。那是北詔人常穿的舞服,式樣俏麗,色彩穠豔,上面墜著金銀流蘇和不少叮叮噹噹的飾物。桑意當著他的面脫了身上的衣服,慢慢換上,又在謝緣的幫助下攏起頭髮,真正被打扮得如同一個青澀的異族少年。他有些茫然地立在他身前,又見謝緣從袖中摸出一對銀質的、中間墜有綠玉石的長耳璫。一時間,年輕人彷彿自生無窮光彩,格外勾人眼睛,在燭火中顯出一種純良的魅惑來。“長得真是好。”謝緣低聲道。桑意歪頭瞧他:“嗯?”將軍與將軍夫人都是周正的人,將軍夫人原本出自金陵王謝之家,也曾是一代傾城佳人,引得諸多王侯公孫爭相提親。謝緣從記憶中尋找將軍夫人的姿色,能依稀看出往前十幾年的絕色容顏,但即便是如此,他也覺得這般容顏抵不過眼前人的半分美麗。並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說法,將軍夫人長臉細眼,長相柔婉,將軍五官端正,威而不顯,兩個都是內斂無雙的人,偏巧生了這樣一個明豔招展的兒子。輪廓深,五官涼薄,面板白淨,有漢中人的柔婉內斂,也有六詔那邊鋒利的漂亮。他想到以前聽說過“邪氣漂亮”的說法,如今方知,這就是邪氣漂亮,幾乎生出一種誘導人飛蛾撲火的美來。北詔山水養人,多出絕世美人,桑意如今在他要求下換上一身異族服飾,倒是真的像那一片地方生養的年輕人。很奇怪的,謝緣甚而能想象出桑意穿著這身衣服,拿白天那把長刀行走在北詔的雪原上,溪水凍了,他用刀鞘捅出一個冰窟窿,牽引著配著紅色編繩鞍韉的馬鹿喝水。白汽在冰涼的空氣中飄散,年輕人被凍紅了一個鼻子尖兒。“沒什麼。”謝緣道。他要他換上這身衣服,最後還是再親手為他脫下。桑意今天被他折騰得格外狠,他以往在床上從來不出聲,但今天一切可能的呻|吟都被逼了出來,最後化為驚喘。這場漫長的情事一直持續到天將明時才告終,謝緣看見自己的少將軍在懷裡昏昏沉沉地睡去,於是放過他一馬,停了下來。他吹滅了燭火,卻沒有入眠。白天的事浮光掠影一般地在他腦海中過,他在黑暗中凝視、觀察了身邊人半晌,目光中透出幾許懷疑,最終還是闔上了眼睛,陷入沉睡。然而,就在他的呼吸聲變得均勻之後,他身邊的年輕人卻醒了過來,偷偷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明淨透徹,是他喜歡的。桑意翻了個身,將臉埋進謝緣的懷中,黑夜中,又是這個角度,即便是系統也不會發現,他的唇邊悄悄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笑意。第二天,桑意還是把賞金掛了出去,高價尋找謝緣要的那一幅兵甲圖。謝緣也沒有再管他,帶著他動身去了北氓。北氓北就是北詔,與六詔其餘的五詔接壤,這片地方一直生活著遊牧民族,那兒有斧劈刀削的深谷冰川,還有冬日反射日光的蕭蕭冰原。這個世界與桑意原本的世界再次出現了偏差:現實中,氓山六詔早已臣服近二十年,安穩順遂,當朝派了藥郎、使者還有數不清的生意人過去,將蠻荒之地開闢成富裕沃土,教會當地人走商、織布,把他們從領主每月生殺三百人、屠殺式的祭祀之命中撈了回來。而眼前的這個世界,六詔卻還在動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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