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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細看,是他的郎君不錯。謝緣攬著他的肩膀,視線在他手上的絹帕上逡巡片刻,而後不鹹不淡地道:“走罷。”“走哪去?”桑意隨他上了另一艘船,並不見要上岸的意思,大約是謝緣命人另外租的一艘船。沒了別人,桑意終於能暢快用原音說話了,他在水邊掬起一捧水,洗過臉後又跟著將頭上林林總總的飾物拆下來,任由長髮散落。重返男兒身,他覺得人生一片光明。謝緣在他身後答:“今晚就在船上歇著。”桑意“哦”了一聲,終於把臉洗乾淨了,起身準備給自己找點吃的。他沒想到的是,謝緣竟然就站在他身後等著,他剛一轉身,便被拉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一雙手重重地壓在他腰間,勒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謝緣低頭在白日看見的那一處痕跡上再咬一口,將他壓在船板邊,撞得“咚”的一聲。女子裝束似乎多出一層隱秘的趣味,隱隱讓人血脈噴張。謝緣打量他,見到這人眼裡少有地露出了一點驚慌神色,像是還沒弄清楚是什麼情況,月色映照下水光瀲灩,照得眼前人眼神動人,惑人而不自知,這便有些欠收拾。“這樣好玩,嗯?”謝然問,“偏好不消停,是嗎?誰給你的膽子?”桑意趕緊搖頭。也許是剛剛被撞了一下,他聽謝緣這兩聲半冷不熱的尾音,覺得有點頭暈。“那夫人自己說的話,可要記得。”謝緣將他打橫抱進裡間,毫不客氣地丟在床上,俯身壓下。桑意被他咬出了一點血,是真疼,下意識就掙扎了幾下。然而片刻後,他就記起了什麼。自作孽不可活,他隨便調戲的一句,謝緣竟然慪氣般的放在了心上,怕是在報復他嘲笑他牌打得爛;他多大了?桑意將自己攤平,默默嘆了口氣,乖乖地道:“記得的,我做了錯事,讓夫君不高興了,任由夫君處置,便來……罰我罷。” 先婚後愛小白菜兩人在船上纏綿一夜,謝緣始終沒放過他,一身上好的綃絲華服被扯得破破爛爛,桑意後來被折騰得聲音都啞了:“謝緣。”謝緣沒計較他這個不大規矩的稱呼,輕輕問:“今天應當不疼罷?”疼倒是不疼,桑意快哭了:“累。”謝緣笑了笑,按著人蓋好了被子,便抱著他睡了。桑意半夜睡睡醒醒,始終不踏實,終於扛著睏意下床去清洗。船上備用的熱水已經沒有了,他便用涼水沖洗,凍得牙齒咯咯作響。洗完後,他本著愛乾淨的原則,又不願回床上睡,這便隨便找了把椅子,伏在桌上睡了起來。他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只是沒想到會在外頭過夜,同樣沒帶換洗的男裝。桑意看中了謝緣的外袍,隨便一披,腰帶一系,也不冷了,於是高高興興地陷入了夢鄉。謝緣第二天起床洗漱,找了一圈兒也沒找著自己的衣服,身邊人也不見,最後在桌邊發現了睡得直流哈喇子的少將軍。他的衣服,桑意穿著還是稍顯寬大,烏黑長髮披散下來,露出白淨的下頜和紅潤的嘴唇,隱約能見到鎖骨。他頭一回想了想眼前人的年歲:十八歲餘,馬上要到十九,還能再長高一些,現下穿不了,往後也說不定。送飯的僕役過來,看見謝緣坐在桌邊,手邊是一位埋頭大睡的小美人,於是識相地將飯菜放下,而後關門出去了。謝緣慢慢悠悠吃著飯,留出一半,指望著身邊人能嗅著飯菜香自覺醒過來,結果直到飯菜都放涼了,桑意還沒有醒過來的意思。謝緣看了看他,道了聲:“醒了。”桑意一動不動。謝緣便用碗盤盛了菜,一切都給他舀好放好。桑意睡得安然,他猶豫一瞬後,還是伸手碰了碰他,指望他能醒來吃飯,而後一併回家。一碰不打緊,謝緣摸到一處滾燙的呼吸,又伸手往他額角摸了摸,熱得不正常,這回是真病了。謝緣起身往船外看了看:窗外一片煙雨迷濛,他們的船隻停在秦淮河畔,昨天半夜時已經下起雨來,自然容易著涼。他竟然一時不查,直到此刻才將那碎雨聲聽進耳中。他念及府上尚且還有一大堆事要做,不由得嘆了口氣,喚人備車馬,早些回將軍府。中途,他將桑意抱上馬車,到了門前,家中眾人趕著上來迎接,謝緣本想放手,但因雨天泥濘,不好接人,他便將他一路抱進了臥房。府上眾人都趕著給他們打傘,幾十把傘給他們鋪出一條無雨的道路,花團錦簇的,倒像是迎親抱新娘的架勢。旁邊唏噓驚歎,偷偷笑的人,都有。謝緣將人在床上放好,回頭想叫人給桑意擦身換衣,結果一看剛剛還在的一大幫人都溜得沒了影。他便將人用被子隨便一裹,悠閒地在他房裡逛了一圈兒,拿起他桌上的武俠小傳看了看,順手幫他把書桌收拾了一遍。這一收,倒是讓他發現了不少新鮮東西。謝總督在自家少將軍的桌上淘出了一個彈弓、一對翠鳥口哨、一個孔明鎖、一個九連環、一套已走出“橫刀立馬”局的華容道,正想著這人是否還玩過七巧板時,這便見到幾本書底下漏出幾方木刻小板,形狀不一,有方的長的三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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