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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他懺悔的喜喜見他眼神未變半分,吐字:“去治眼。”“……”又遭毒舌的喜喜決定不再和他說話,根本就沒法清楚告訴他現在做的一點都不討妹子喜歡。要不是他長得好看,根本就是個流氓,該上報官府了,不對,現在也是流氓。她從兔籠裡抱出兔爺,往旁邊挪了挪,堅決不靠近墨白半寸。墨白也沒有要坐近的意思。車廂許久寂靜無聲,白煙抓著韁繩嘆道:“頂著那麼一張俊臉結果竟然被妹子嫌棄到這種地步,我想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宋神醫好奇地笑道:“既然要娶人家,為什麼還辣手摧花?”墨白動了動耳朵,辣手摧花?他難道對這雲喜喜還不夠好?吃喝住全是最好的,他還順帶將她的兔子喂得好好的,甚至忍著她喊自己熊貓。他在護衛面前形象大損他都不計較了。如此竟然還說他辣手摧花?無法理解他們的墨白獨自沉思,餘光看了看喜喜,見她微微低頭摸著兔子,嫻靜安寧,面色溫柔,竟看出幾分美好來。忽然就見她抬頭齜牙:“看什麼!”“……”好吧他錯了,一切都是假象。車行十天,因車速快,再過兩天就到孔雀城了。喜喜探頭看看外面遠遠可見的盤旋山道,夕陽將落,山道悠長,此時還上山就該走夜路了。她伸出個腦袋說道:“包菜姑娘,不找個客棧歇腳,明天再走嗎?晚上山上要鬧鬼的,還鬧山賊。”白煙哼了一聲:“墨家的人怎麼可能會怕那些東西。還有……不許喊我包菜姑娘!”宋神醫眨眨眼:“包菜姑娘?”喜喜說道:“因為她總說要把我們變成手撕包菜。”白煙怒:“再不閉嘴我就將你們通通扔下去。”宋神醫默默看向遠處:“晚霞真美。”末了沉吟,“可再美也是美不過白護衛的。”白煙神色立染嬌羞,媚眼含笑:“那當然。”喜喜扶車而進,手臂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坐下身抖了抖:“沒羞沒臊,太肉麻了。”她又瞧了墨白一眼,如此一比,還是冰雕城主好。如果他是宋神醫那個德行……她又哆嗦了下。還沒多暗暗讚賞兩句,就見他一甩手,一件披風如風飛來,裹住了她。喜喜大怒:“我怎麼惹你了?”墨白微微擰眉:“你冷,給你衣服。”“……我哪裡冷了?”“你剛才直哆嗦。”喜喜撫額……算了,起碼是好意。她將披風摺好,抱在懷裡,這才發現他正拿著胡蘿蔔喂兔爺,差點以為看錯了。難道……墨白也想把兔爺喂肥美瞭然後吃掉?喜喜陷入了沉思。馬車上了山道,開始顛簸起來。天色漸晚,車廂內沒有點燈,也越來越黑,等夕陽沉落,銀月高掛。喜喜將簾子撩起,月色傾照,映得墨白麵部線條都顯得柔和許多,不像之前那樣孤高畫質冷。忽然車子猛地一顛,像跌入了坑裡,震得車子歪斜,喜喜差點撲在墨白身上。她剛抓緊他的衣裳,只聽馬兒呼嘯一聲,長鳴急奔。這一扯,慣性將她拋起,本以為在這樣的衝擊下要被甩出去,腰身有手攬來,將她拉回懷中。喜喜抬頭看去,只看見墨白的下巴,莫名心安。白煙和宋神醫去拽韁繩,馬兒跑了數丈便被制服。喜喜被顛得暈頭轉向,趴在墨白身上不敢動,長髮散在墨白脖子上,撩得他感覺微癢。他皺眉要推開她這人,那手卻抓得死死的不鬆開。他忽覺胸口壓來兩團柔軟,心奇怪一跳,當即推開她。喜喜不解:“身為高手被我抓一下衣服怎麼了,求趴。”“你真當我是熊貓嗎?”墨白故意離她半車遠,見兔籠被擠到角落,俯身拿起,裡頭的兔子滿眼驚恐,也被嚇得不輕。他抱出兔爺,遞了根胡蘿蔔給它壓驚。喜喜心涼,人不如兔!白煙跳下馬車去檢視方才的深坑,蹲身抓了坑裡的土瞧。月下一人走來,影子投落,她揚了揚土:“新挖的。”宋神醫皺皺眉頭,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在月色下若隱若現的密林,驀地站起身:“不好。”兩人眼神銳利,哪怕是在夜裡,仍可看見一顆石子拍在馬脖子上。只是瞬間,那已安靜下來的馬兒,又長嘯一聲飛奔。兩人忙往前跑去,卻隱約聽見城主傳音。“走。”白煙立刻頓下步子,以手作哨,吹響一聲。那林中本已經要出現的暗衛,隨即隱沒。馬車又拼命顛了起來,喜喜欲哭無淚,衣襟一緊,已被墨白抓住,腳下一輕,大片月光照來,人已經和他一起輕飛車外,一躍三丈,差點沒嚇暈過去。落地無聲,輕得她都以為自己是一片羽毛。被她緊抓衣領的墨白已經快要被勒得斷氣了:“鬆手。”“……我腿軟……”還沒等她站好,又見更令她腿軟的事。那陰暗山坡的密林之中,竟聞刀劍聲,瞬間數十人黑壓壓地從山上冒了出來,氣勢洶洶的,剎那將兩人困住。墨白冷冷地盯著他們,氣氛瞬時沉滯。喜喜暗哼,堂堂墨城城主怎麼是你們這些小山賊可以覬覦的,等著被他削吧。“如果墨城暗衛不來,你們也不會出現。既然知道這點,就絕對不會是山賊。假冒山賊,目的是什麼?”喜喜一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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