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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總怕節外生枝。許小舟突然想起什麼,指著陳景鋒問小貓,“你覺得他跟正常人比,有什麼格外不同的嗎?”喪喪眼眸中有些不解,歪著脖子想了一會,“喵——”——格外煩人?許小舟嘖了一聲,抬起腳踢了踢小貓胖墩墩的肚子,“說認真的呢。”喪喪歪腦袋使勁想了想,貓嘴一砸,有些不情願地開了口。——其實這傢伙魂魄不錯,陽剛精純,算是比較可口的那一種了。許小舟皺眉,“認真點!”——哎呀,是真的嘛。這傢伙本就出身富貴,還為人剛毅正直,長到這麼大修出一條好魂,也很正常啊。說直白點,就是天道會比較眷顧的那種人魂吧,一半出生帶來的,一半後天爭氣,總之很可口了。許小舟哦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陳景鋒。其實他也或多或少能感覺到。他很願意親近陳景鋒,不光光因為兩人是戀愛關係。貓神的殘魂在身體裡覺醒的程度越深,他就越覺得陳景鋒似乎有著某種天然的吸引力,跟大街上隨便一個什麼人不一樣。喪喪腆著肚子在地上一坐,打了個嗝。——什麼時候想吃掉他,我們一起哦。“還胡鬧!”許小舟作勢抬手要打,小貓在地上撒了個歡,咣咣咣咣地蹬著地板跑了。這天晚上,許小舟本來都睡了,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覺到一個有點粗糙還毛剌剌的東西在自己臉頰上舔,他迷迷糊糊一睜眼,喪喪來了,正自認為溫柔地試圖搞醒他。身邊是陳景鋒平穩的呼吸聲,許小舟揉揉眼睛,壓低聲音,“又幹嘛?”“喵——”——來換身體呀。“又換?”小貓點頭。“我要困死了,不換不行嗎?”小貓搖頭,“喵——”——來換嘛。“行吧。”許小舟長嘆一口氣,把喪喪塞進男人懷裡,自己輕手輕腳地下床,準備到客臥去。臨關門前,透過門縫,他看見小貓很嫌棄地用爪子試圖把抱上來的男人推開,還扭過頭衝他著急地喵了一聲。——快點,這隻色狼要非禮喵了。他只好快步走到客臥,身子剛剛沾上床墊,意識就陷入沉淪。這一次,他沒有從貓的身體裡睜開眼睛,而是彷彿直接被拉入一個夢境。沉淪進夢境前,他感受到男人胸口的溫度,爪子輕輕撥了撥,撥到自己身上軟乎乎的毛和肚皮。這次,是一個空空如也的夢。他以為會在夢裡看見黑貓,然而沒有。他站在上次黑貓帶他走過的那片林子裡,看著一片片荒枯的百生樹,路過的生靈對他低頭致意,他無聲地踩在一地的枯枝爛葉上,緩緩走幾步,抬頭,注視著那片被枯枝隔分成無數個小菱形的天空。湛藍,純粹,如果不是身受其害,是絕對不會相信天道的殘忍。天道創靈又譴靈,公平嗎?不公平。就像他從前做練習生,在邁出這一步爆紅之前,他永遠不知道自己何時能出頭、到底會不會出頭,就像如今的萬千靈物,抓著一絲不知是否真實存在的對天道的希冀,苟延殘喘。許小舟感受到心中的悲涼,前所未有地深重。他循著上次黑貓帶他走的路線往前走,一路張望,試圖在林中找到黑貓的蹤影。他找了一夜,都沒能找到那個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走出了這片林子。上一次,走出林子就到了荒地,乾涸龜裂的大地中央有一朵枯萎的花心,而這一次恰恰相反,林子外面是一條小溪。溪水清冽。許小舟彷彿受到某種東西吸引,他默默地靠近那條小溪,在溪邊站定,定睛往水裡面看去。水裡,赫然是一隻黑貓。猛地一下,彷彿肺被從胸腔裡連根掏起,他倏然睜開了眼,從床上驚坐起。牆上時鐘,清晨五點。許小舟驚慌失措地跳下床往浴室跑,他光著腳,腳底在地板上踩出啪嗒啪嗒的聲音,男人被吵醒了,也驚坐起發著愣看著他。許小舟衝進浴室,湊到鏡子前。清俊含誘的面孔,柔軟的黑髮,和昨晚入睡前並沒有什麼不同。可他一個恍惚,卻彷彿看到了鏡中的人影一瞬變成黑貓,再一眨眼,又變回了人。陳景鋒跟進來,“怎麼了?”許小舟抓著他的手,問道:“上次你問你的朋友,如果貓神託生於人,會怎樣?”陳景鋒想了想,“好像是會跟人完全融魂。但貓神不會害人,所以人還是人,就像是靈魂裡多了一部分。本質來說,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到底怎麼了?你怎麼還在怕這個?”“不是。”許小舟咕咚一聲嚥下一口吐沫,心跳如雷。他伸出手指輕輕觸碰鏡中自己眼下那一枚淚痣。似乎比從前,更加漆黑。他努力平緩下呼吸,低聲道:“貓神殘魂覺醒了,完全覺醒了。” 一貓兩人,遊走在超市貨架之間。兩人戴著口罩, 貓也穿了個馬甲, 勉強遮掩住自己牛奶花的本質。下巴上貼了個創可貼, 蓋住了招牌希特勒痣。今晚有大事發生,喪喪要帶二位家長出來挑上幾件趁手的裝備。這個時候如果被路人拍到矛盾中心的兩人一起帶貓逛超市, 那就是大事不妙,所以阿葛特意以劇組活動為由包下了這個超市, 清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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