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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地一聲咕咚,床上攤開一張熟悉的貓餅。陳景鋒俯下身來再想親親自己傲嬌的小貓的時候,許小舟一爪子捂住了他的嘴並同時別過了頭。不難過了就繼續去工作吧,你這個鏟屎官。許小舟沒想到自己今天晚上失眠了。很奇怪的是,他一直閉著眼睛好像在睡覺,但卻清晰地知道這一夜發生的所有事。比如男人凌晨兩點多去洗了澡,快三點的時候上床睡覺,三點半又爬起來喝了一杯紅酒,四點重新刷牙上床,四點半的時候翻身幫他抓了抓下巴。並不是被吵醒的那種知道,而是就是知道。他感覺自己應該是睡著了,因為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活動,但好像又沒睡著,因為清醒地經歷了每一分每一秒。許小舟以前聽幾個不學好的練習生討論過吸了某種藥物後的反應,就是這樣,頭腦放空但卻對周遭一切都很清楚。他忍不住在心裡琢磨,喪喪不會是在白天磕了貓薄荷吧,這種感覺也太奇怪了。清晨五點半, (18)許小舟有些費勁地辨認出伍毅身上那條讓人無法欣賞的大褲衩其實也是個潮牌,肥噠噠的幾塊布加起來好幾千,貴得讓人腦殼痛。伍毅開啟車門從裡面拿了個揹帶很短的挎包,酷酷地往自己脖子上一套就哼著小曲鎖車走了。許小舟看著他放浪不羈瀟灑沒邊兒的背影,在心裡默默盤算開。如果這個車位是伍的,那就很合理了。之前戴天歧新人出道需要搬家,助理團隊還沒落實,如果伍剛好忙不過來,那就只能委屈他自己動手,那麼伍借他個車位臨時用用也實在是人之常情。但順著這個思路想,如果那個車位是伍借給戴天岐的,那麼初遇喪喪那個早上停在車位上的就應該還是伍的車才對。當時喪喪爪子上沾了不少血,而且傷口還在不停地流血,如果是從別的地方跑過來不可能沒留下血跡,可能性就只有一個,它是被從車上放下來的。許小舟第一個想法就是伍毅虐貓,喪心病狂只鍾情鮮肉的土豪油膩男,有點變態傾向也很正常。他虐了貓想丟掉,於是出此下策。可是這個邏輯依舊有瑕疵。第一,喪喪當初的傷雖然不輕,但也說不上重,而且只在爪子上,說是自己不小心踩進玻璃碴子堆裡都似乎更可信一點。一個人想要虐貓,如果就只劃傷貓爪子就丟掉,那也太少見了。第二,如果是做賊心虛想要把貓扔了,帶到哪裡扔不好,非要帶到公司裡,還在地下車庫。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想到,一隻腳傷的小貓怎麼可能跑得遠,極大可能早上走的時候貓在哪晚上回來的時候貓還在哪。許小舟感覺自己一個頭十個大,不由得深深地、用力地、訴盡愁緒地嘆了口氣。“哎……”保姆車駕駛位的車窗忽然咔嗒一聲,許小舟嚇得心臟一突,往後急退一步下意識立正站好。車玻璃緩緩下降,出現在車窗後的悠閒躺著的男人再面熟不過了。陳景鋒摘下自己的墨鏡,很費解地看著許小舟,“我觀察你半天了,大清早你不在宿舍睡覺,跑到我保姆車旁邊賊眉鼠眼乾什麼呢?”“……”好巧哦前輩,我也想問大清早你不在床上摟著貓睡覺,跑到公司車庫裡躺屍幹什麼呢?“怎麼不說話?”男人調直座椅靠背,看著許小舟腦門上細密的一層汗珠。許小舟哦了一聲,“我忘了自己可以說話了。”總以貓的形態和這傢伙呆在一起,腹語已經成了習慣,忘了自己其實能張嘴了。陳景鋒皺眉,“你這話是在內涵什麼呢?我什麼時候不讓你說話了?”許小舟連忙搖頭,“不是那個意思,我,我起太早了有點神智不清。前輩怎麼一大早在這睡覺,不嫌悶嗎?”陳景鋒低笑出了聲,“我又不像某人在車庫裡團團轉,我車裡有空調。”“……”“你要不要上來一起躺一會?我車沒別人。”許小舟回頭看了一眼伍的車,默默嘆口氣,說一聲好繞到副駕駛開啟了車門。他自然而然地放倒座椅和男人一起重新躺下來,又突然覺得有點不太對。天天晚上摟著睡成習慣了,怎麼就上了前輩的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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