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碧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2頁,老公死了我登基,瀟湘碧影,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肖金桃把心思轉到兒孫身上可謂皆大歡喜,他該想法子滿足才是。再則肖金桃最初不過是要錢,竇家如今最不差的就是錢了。竇宏朗是個不省事的,不若撿出兩塊好地,給懷望與甘臨。正好交由肖金桃經營,豈不是兩全其美?肖金桃不高興的道:“相又不會說話。”竇向東哭笑不得:“她那麼小,本也不會說話啊。”練竹忙笑道:“我才要告訴媽媽,還沒告訴。昨天下半晌外頭收到管妹妹送過來的壽禮,裡頭夾著信。哪知外頭忙亂,今早才送到我手中。”話音未落,張明蕙已是撇嘴。這是明著抱怨她不會理事。二房自家幾個妾都管不好,有臉提?練竹卻是捂嘴笑道:“甘臨學說話了,偏生叫不出姑娘,對著觀頤直叫娘。不知什麼時候才扭的過來哩!”肖金桃聽到這話,立刻笑了,忙問:“還有沒有說旁的?”練竹道:“無非是寫甘臨的瑣事,回頭我拿信給媽媽讀一回。”又笑道,“不知媽媽高興了,要賞她些什麼?”肖金桃就開始盤算,與練竹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小女孩兒能動用的東西。賀蘭槐養過女兒,比她們二人更熟悉些,三個女人嘰嘰呱呱說個不停。張明蕙欲說話,被竇元福瞪了回去。竇向東時不時說上幾句諸如“和田籽玉好,小孩兒帶著不冰。”“去歲鋪子裡有幾匹好料子,拿出來給孩子們裁衣裳”之類的閒話。正說的熱鬧,竇宏朗插嘴道:“她會喊人了?那不是也能喊爹了?”練竹奇道:“你不是看了信麼?怎麼這會子才想起這個?”竇宏朗道:“你們說給她打手鐲,我就想起來。她叫觀頤養的白白胖胖的,兩隻小手十個肉窩窩,你們別打小了,叫那胖丫頭戴不上。”肖金桃白了兒子一眼道:“明知我見不著,偏招我!”竇宏朗笑了笑:“怪想她的。”竇向東笑罵一句:“你媽媽才收了淚,你裹亂呢!”哪知竇宏朗忽然起身,對竇向東行了個禮道:“阿爺,兒子膝下荒涼,至今只有一子一女。不提也就罷了,提起來便坐立不安。橫豎兒子素來不理庶務,在家中也是閒著。懇請阿爺許兒子去石竹瞧瞧女兒。三個月內必定回來,再在阿爺跟前盡孝。”竇向東笑眯眯的表情一僵,霎時陷入了兩難。========================== 選擇竇向東著實被竇宏朗的神來之筆哽了一下。不論是竇宏朗想去看女兒,還是想去看管平波,他都只能聽之任之。不然他有什麼藉口阻止?是不許人家夫妻團聚,還是不許人家父女天倫?作為父親,他可以不講道理,但不能太匪夷所思。可他此刻放竇宏朗去了石竹,不管他是不是能哄回管平波,優勢也會回到他身上。從頭到尾,關鍵的是兄弟兩個能力的博弈,而不是管平波的去留。且從管平波的角度上來看,竇向東能給的,遠遠不如竇宏朗的天然身份給的多。當日管平波想效仿平陽公主,那是竇宏朗扔她鋪蓋,做出誓與之決裂的態度下的應對。那夜的承諾,亦是兩個勢力首領對等的談判。既是兩股勢力,便無主從之分。管平波在巴州的地界上難免示弱,待她回了石竹,誰都知道,竇家再奈何不得她。因此要收買,必須有利益。竇向東能給的,無非是權力與金錢。可是,公主與皇后能比麼?不從實權,便只從禮儀講。公主是臣,皇后是君。管平波得腦子進了幾缸水,才會放著皇后不要,去當個破公主,還不是姓竇的。便是果真冊封,只怕不如個郡主縣主值錢。而她只要堅定的站在竇宏朗身邊,就可名正言順的正位中宮,臉上明晃晃的寫著野心二字的管平波會不幹?至於她只是個妾的事,根本不值一提。無能無子的練竹,不過暫時呆在那裡。果真到了那一步,她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自請下堂,要麼去死。權力的鬥爭從來是血腥的,練竹沒蠢到家的話,知道該怎麼選。竇向東是個十分謹慎的人,他不似趙猛一般早早稱王。因為一旦稱王,就是擺明車馬造反,朝廷不足為懼,可各路豪傑少不得上門較量。他低調的做著生意,積累著錢財與軍需。雖然不稱王,少不得受些委屈。譬如去歲就奪回了鹽井,卻是今春才謀取雁州。但他不著急,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槍打出頭鳥,他等得起。正欲藉著水路,慢慢的瞅準機會拿下蒼梧郡的首府潭州,竇家就面臨了四分五裂的狀態,如何能不讓他頭痛?攘外必先安內這句話,竇向東沒聽過,卻也知道內憂不止,外患無窮。竇向東一時沒有說話,屋內靜的落針可聞。竇元福期盼的望著父親,此時此刻,他最後悔的事就是無故招惹管平波。竇宏朗看似尋常的請求,包含的是竇向東的全部傾向。竇向東若想護著他,便絕不會同意竇宏朗去石竹。反之,一旦竇向東同意,竇宏朗的天平上立刻加上了名為管平波的砝碼。如果,管平波按照原計劃拿下飛水……竇元福不由打了個寒顫。不獨兒子們在看竇向東的態度。隨侍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