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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竹擔憂的道:“她正燒著,下頭的火氣不要緊麼?”肖金桃道:“所以我用灰罩了火,微微有些熱便好了。不然這大冷天的,她再著個涼,只怕神仙都難救。”大夫道:“老太太說的極是,奶奶既是受了寒,萬不能再凍著了。”竇向東見安頓好了,踱到屋裡看了一回,忍不住問大夫:“你看要緊不要緊?”大夫苦笑道:“太爺,奶奶失血不少,小人可不敢打包票。”竇向東無法,只得先請大夫去客房休息。雖心疼自家將才,到底不是骨肉,還算冷靜。肖金桃等人亦是難過的有限,唯有陸觀頤守著管平波,心如刀絞。練竹哭的淚流滿面,她卻是一滴眼淚都無,靜靜的在一旁呆坐。一直守到天黑,眾人都散了,陸觀頤依舊不動彈。西廂的廳內點起了燈,雪雁擰了帕子,替管平波輕輕的擦著臉。碰觸到她滾燙的肌膚時,忍不住痛哭出聲:“姑娘,你說奶奶能不能好?”陸觀頤心中陣陣抽痛,卻是無比堅定的道:“能!”“真的麼?”“嗯。”陸觀頤心中默默背了段孟子,伸手將管平波臉頰的碎髮拂至耳後,輕輕道,“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你定能活過來,我信你。 遊湖洞庭湖煙波浩蕩,孔彰立在船頭, 欣賞著與千里戈壁全然不同的秀麗雲澤。洪讓等人隨侍在一旁, 他心中很不願招待孔彰, 卻是要做足樣子,一直苦留。孔彰不是個聽人勸的,可巧他很不想回京見那蠻橫的端愨公主, 索性從善如流的鬆了口, 願盤桓二日。把洪讓梗的半死, 偏是自己種的果子, 再難吃也得生嚥了。當然, 留下孔彰也並非全無好處。他雖低調而來,但本朝唯一活著的駙馬出行, 如何瞞的過人去?訊息略靈通些的, 早知孔駙馬遷至參將, 而來捉拿程知州的欽差又是將軍,又姓孔, 尤其是個綠眼睛的雜胡, 沒蠢到家的都猜著了,紛紛備了重禮拜見。尤其是原程知州一系的, 一併逮拿歸案的不算, 逃過此劫的皆驚的魂飛魄散,恨不能掏空了家底,來換駙馬爺的高抬貴手。還得打疊重禮拜洪讓,整個巴州城的官員, 怎一個忙亂了得。這份忙亂裡,自有竇家一份。竇向東年老不好出面,只推說病了;竇元福被打的半死,且在將養;唯有竇宏朗與竇崇成,一個現是七品縣令,一個身懷功名,都要趕過去伺候。到了地頭,竇崇成區區童生,且沒資格入內,眼睜睜的看著一眾官員擁簇著孔彰上了遊船,訕訕的回家去了。要說洞庭之美,史上記載頗多。可惜是冬日,雖有皚皚白雪,卻只南邊人稀奇,北方人早看煩了。孔彰看著遠處山巒起伏,又回想起一路來的見聞,心道:若此處有叛,只怕難剿。忽聽身旁一人笑道:“將軍,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岳陽樓?”說話的名喚李恩會,正是那日與管平波吃酒之人。他乃孔彰心腹,如今身上擔著個遊擊之職。論起遊擊,亦可奉承一句將軍,只著實有些不硬氣。原是無品級無定員光叫著好聽、專給勳貴子弟補缺兒使的,秩正五品,無甚實權。不過到了邊疆,又是一說,朝廷控制力不強,受不受重用全憑主將說了算。往常也有些能為的,如今跟著孔彰被鉗制於京中,心裡多少有些不爽快。此回跟了出來,亦有散心之意。從南到北,看了無數風土人情,亦長了不少見識。此刻望著一地遼闊,心情不錯,便有了些賞玩的興致。遠遠看見一樓與別處不同,見孔彰依舊不大高興的樣子,故意引他說話,方有此問。孔彰頭一回來,哪裡認得?洪讓忙道:“叫李將軍猜著了,正是岳陽樓。”自來武不如文,休說區區遊擊,便是孔彰那參將,在才升了知州的洪讓跟前都無甚體面。孔彰是仗著駙馬才叫人奉承。李恩會不敢拿大,拱手道:“謝老世翁指教。”洪讓也十分客氣,連道不敢。孔彰看著一群文官膩膩歪歪的就煩,他板著臉,眾人不好說笑,好容易見他的心腹開口,總算尋著了機會,一疊聲的介紹起岳陽樓來。少不得停船靠岸,走去瞧上一回。孔彰無可無不可,跟著人瞧熱鬧罷了。因有官員賞玩,閒雜人等早被差役清的乾乾淨淨。況大冷天的有甚好耍?沒了文人騷客,自沒了賣茶賣果子的挑夫,好不冷清。李恩會幾個看了看,只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白吹了滿肚子裹著水氣的冷風。卻是一抬頭,遠遠看著對面的島上點點紅色,好奇道:“那處可是梅花?”洪讓忙道:“好叫將軍知道,那便是產銀針的君山島了。咱們家老太爺極愛此茶的。”說著又笑指了竇宏朗道,“他家的營生,我們索性一併上了島,敲一回地主的竹槓如何?”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齊齊驚了!連竇宏朗都差點腳底打滑。洪讓不是與竇家不對付麼?怎地幫著他露臉了?眾人哪裡知道洪讓早接了晉王的秘信。洪讓與竇家又沒有死仇,不過利益之爭。程紹來的早,竇家先巴結程紹乃人之常情。程紹也因與竇家合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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