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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聊賴的走到主樓, 管平波在前院練習武術, 陸觀頤在堂屋教授三字經。管平波見他來了,停下問道:“你怎麼還在家裡?”竇宏朗笑道:“縣衙無事,不在家在何處?”管平波想了想道:“你若是得閒,就教孩子們識字吧。觀頤不大會算賬, 我且得教上一陣。”竇宏朗道:“你倒使上我了。”管平波撇嘴道:“竇家的人還是管家的人?怎麼說我使你了?家裡的事你甚都不理論, 要你何用?”竇宏朗也不生氣,逗她道:“我管你吃飯還不夠?”管平波呵呵:“現是阿爺管飯。常言道好男不吃分家飯, 你一個啃老的,好意思說你養我?縣令的俸祿拿來我瞧瞧,夠給我買衣裳的嗎?你橫豎閒著也是閒著, 噹噹先生又怎麼了?縣令還考核教化呢!又沒讓你教四書五經,他們也無需學,三百千的蒙學你也不會?”竇宏朗笑道:“我不會又怎樣?”管平波一指堂屋:“不會跟著他們學,你是當家的, 我給你備紙筆,不似他們在木板上蘸水寫字,如何?”竇宏朗:“……”良久,竇宏朗深深嘆口氣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就不能好生同我說。”管平波噗的笑了,撲到竇宏朗懷裡道:“好達達,你幫我一幫嘛!”竇宏朗登時雞皮疙瘩層層往下掉。管平波拋了個媚眼道:“奴敢軟,郎君可敢受?”竇宏朗快吐了,把管平波從身上扒下來,連退幾步道:“行行,小霸王算你狠!我就去教書!”管平波哈哈大笑,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氣質,似陸觀頤或練竹那樣的,撒嬌確有一番風味。她這樣的女漢子嘛!違和感就夠雷死人的了。她現在急缺人手,逮誰用誰。橫豎竇宏朗閒著,教授三字經這種沒技術含量的,十分合適。把陸觀頤的時間省下來,便可讓她多學算數。唔,還得去縣衙的庫裡把本朝的農書翻出來,仔細研究才行。待堂屋裡下了課,譚元洲那廂也教完了拳腳,只待他們自己練習。管平波便帶著她的弟子扛著裝備,往城外去。到了地頭,發現是一處山谷,原先似種過田的,如今都荒廢了。也不算很平整,略有些許斜度。才開春不久,野草不算很高,但若不處理,到了夏季,長的比人高都可能。管平波梗了一下,一臉血的看著譚元洲:“你沒說有草……”譚元洲一臉理所當然:“空地上怎麼會沒草?”管平波無言以對,她果然是教書先生的女兒,即便在農村裡呆了十五年,都對山村有著深深的誤解。這沒下過地就是沒下過地哈。譚元洲大大咧咧的道:“沒事,踩幾天就好了。”管平波還能說什麼?只能清清嗓子,開始訓練。鴛鴦陣講究的是團隊配合與軍紀,管平波便從齊步正步開始訓。後世廣大學生軍訓,最恨的科目便是正步,沒有之一。因為要想踢好正步,很多時候需要固定一個動作半天不動,比跑步還累。譚元洲在一旁瞧著,理解又是不同。武術上很多動作也是如此,擺好了定半天,定成了習慣,方能一步到位。倘或沒有定的過程,八成在打鬥中都是要走樣的。他竟拿正步當學架勢了。休說一群新人,便是韋高義等人也沒受過正步訓練,學的真是異常艱辛,但一句抱怨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管平波站在隊伍最前頭,踢出一腳,巍然不動。榜樣的力量是強大的,尤其是榜樣就在眼前,這個榜樣腳上還綁著沙袋。當然管平波日常就是帶著沙袋的,只她現在身體一直覺得有些發虛,不似受傷前那般重了而已。管平波亦多年不曾練正步了,本來走正步都是儀仗隊的事兒,她們除了新兵訓練要求嚴格點,後面的重點都在格鬥槍法上了。而實戰中,正步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是的,沒有意義。就像被子疊成豆腐塊、牙刷朝一個方向擺一樣,一點實戰的意義都沒有。可是作為一個軍人,很多時候需要的正是“沒有意義”。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哪怕上級的不合理要求,都不可質疑。瞬息萬變的戰場上,沒有一絲一毫講民主的可能性。管平波過去作戰,皆是戰前會議可以隨意發表意見,一旦確定了作戰方針,那就是死都要上。這種看似無聊的訓練,實際上就是讓軍人少去思考命令的含義。越簡單的大腦,越容易被整體指揮。千軍萬馬,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私心。若不能很好的摒棄雜念,整個部隊在遇到強敵的瞬間就會崩潰,而戰場上大規模的屠殺,從來不是在交戰上,而是在一方潰逃之後。在冷兵器時代,如果真的有不潰散的鋼鐵之師,是幾乎不可能有全軍覆沒這個詞的。漫長的近代戰爭,把各色戰術、訓練的方法發展到極致。管平波沒理由從巨人的肩膀上跳下來,去重新創造一套方法。何況軍隊歸根結底就是群毆,比流氓高階的,也就是如何有效的群毆了。終於練完正步,就地休息。譚元洲見管平波累的豆大的汗珠一顆顆落,心中的震撼難以形容。他眼睜睜的看著管平波的進步,卻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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