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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波額頭上冷汗層層,不知是被嚇的還是痛的。幸虧方才那人拿的是匕首,這般武藝,倘或用的是大刀,她可就交代在此了。民風彪悍之處,果然不能掉以輕心。譚元洲急道:“傷著哪兒了?”管平波沒理譚元洲,而是對戰兵們道:“抓活的,別弄死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拆了腰帶,把人綁了,又往他嘴裡塞了一把土,防止咬牙自盡。管平波見狀,命人拿了根麻繩來,現場教學,來了個8字型捆綁,確保其逃脫不得,才道:“拖去審訊室。”譚元洲陰沉著臉道:“吊起來,等我去收拾。”管平波笑道:“你就只知道血肉橫飛,何必那麼粗暴,直接關他三天小黑屋結了。”新來的還當管平波心軟,最先入老虎營的幾個後背登時竄出一股寒意。休說做了俘虜,便是日常懲罰,沒有光線沒有聲音,唯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與呼吸,不知過了多久,不知什麼時候是盡頭的折磨,比軍棍恐怖多了。然而譚元洲不同意,低聲道:“要關也打了再關。”管平波笑道:“人吶,天生都是會說謊的。你打他,他滿嘴胡話,還得花心思分辨。我們又不著急,且關他幾日,審明白了再打再殺,豈不方便?”譚元洲見管平波身體僵直,料定她受了傷,擔憂的問:“我送你回屋?”管平波道:“哪裡有這般嬌氣了?不過些皮外傷,同你們練習,日日都要摔的,回去擦點活血之物便好。你且去忙吧,我這就回去了。”譚元洲哪還有心情幹別的,寒聲道:“是要去忙!我倒要瞧瞧是哪個不要命的弄進來的人!”說畢,轉身往王洪處飛奔而去。管平波的後腰傳來陣陣痛楚,輕微皺了皺眉,忍著不適回到屋中,自脫了衣裳查驗。後背好一團青色,翻出田七泡的藥酒來邊揉邊用指腹試探,又緩緩的擺出幾個動作,皆無劇痛,便知無甚大礙。輕籲口氣,這輩子的身體,先天不足,後天失調。無論是身高體重還是爆發力,皆不如前世。便是技巧足夠好,遇上了好手,難免吃虧。管平波把藥酒扔回笸籮裡,嘆道,罷了,能有一米六也算不錯了,此時女眷的身高可是平均只有一米五的。她要是隻有平均身高,今天不死也殘,知足吧!到底吃了虧,腰背疼痛、心中鬱郁,獨自趴在地板上生悶氣,默默尋思著避免自身短板的方法,便是陸觀頤進了門,也一言不發。譚元洲衝到王洪的辦公室,把負責招人同時兼任第四旗隊長的王洪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又搬出檔案,翻的嘩啦啦的響。翻過幾頁方記起還不知那人叫什麼名字,怒火沖天的喝道:“去把他一個隊的都給我喊進來!”八大金剛裡就沒有好性子的,王洪嚇的半死,生怕譚元洲拿他出氣,屁滾尿流的跑到外頭,把四旗隊第三小隊的人都喊了進來。方才有人刺殺營長之事,在營中炸開。時下株連乃常態,第三小隊的人戰戰兢兢的走到辦公室,腿肚子都在抖。休說可能遭受打殺,便是隻想到攆出去三個字,就人人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中。為了營中的飯食,是死都不想出去的。一行十一個人立在辦公室的簷廊下,譚元洲忍氣問道:“那人是誰?什麼來歷?你們可知道?”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都集中在一個叫侯勇的人身上。侯勇乃第三小隊的狼筅兵,被眾人看著,險些尿了褲子,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也不熟,就就就同他多說過幾句話。”譚元洲盯著侯勇,問:“他叫什麼名字?哪裡人?”侯勇道:“他叫江今北,是葫蘆寨的人。葫蘆寨去歲被流民吃了,他逃了出來,沒了營生,才來老虎營討飯吃的。”譚元洲一聽便發現了問題:“既然都被吃了,你怎麼知道他是葫蘆寨的人?”侯勇道:“他說葫蘆寨的話!我孃舅是葫蘆寨的,我聽得懂。”說著又哭喪著臉道,“我舅舅家都是老實人,我才多同他說幾句話的,真不知道他想殺營長!”譚元洲又問:“葫蘆寨有人做土匪麼?”侯勇垂頭喪氣的道:“我不知道 ……”“誰做的保人?”侯勇聽得這句,汗毛直立。腳底一軟,就噗通跪下,連磕了幾個頭道:“他們問我知不知道葫蘆寨,我說知道,我聽他說葫蘆寨的話,就說他是的。我真不知道他要殺營長,百總大人……我……我……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饒了我一條狗命吧!”譚元洲又問了一圈,皆無有用的資訊,心中憤怒更甚!自家營中,本是最放鬆的地界,哪裡知道出了內鬼。不僅管平波受傷,營內立刻就要人心惶惶。再加上既出了事,新來的難免再梳理一回,更加劇恐慌。又想起方才驚險一幕,非管平波反應及時,只怕此刻已命喪黃泉。老虎營殺了幾個月的土匪,結仇海了去了。此事必要嚴查!譚元洲強行壓住怒火,囑咐王洪道:“不獨戰兵營,連後勤一併審。哪個村哪個寨的,核對名冊,互相作保,再派人去他們村詳查!從今日起,停止一切對外招募。待把此事審出個水落石出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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