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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金培一臉驚訝:“不是拆夥了嘛!”龍大力瞥了二人一眼,道:“誰說拆夥了?我們這不是往她夫家送木材麼?”“唉!那譚百總不是……”張金培話沒說出口,心裡已是忍不住的幸災樂禍,嘿嘿嘿,譚閻王,你也有今天!龍大力不滿的道:“你們休傳閒話,對營長名聲不好。”曹仁嘆道:“她夫君真個狠心,把她丟在這裡,一年二年都不來看一看。別是被狐狸精勾住了吧?依我說,這般負心薄倖,趁早換一個是正經。就方才張兄弟說的,譚百總不就挺好的嘛!”龍大力笑道:“若說這個,你們營裡年輕小夥,十個裡有三個想著營長,七個想著陸鎮撫,我說的是也不是?”“錯!”張金培道,“分明是都想著陸鎮撫,只有譚百總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曹仁擠眉弄眼的道:“我看不止吧。”張金培呵呵,放著陸鎮撫在前,誰要喜歡母老虎啊!曹仁卻是怎麼都不信,在船艙內八卦不絕,把張金培煩的想跳河的心都有。哪裡來的話嘮,你怎麼不進鎮撫司吶?靠!最後一艘船駛出了視線,管平波心中盤算,竇向東不是小氣人,大概會供應給她足夠的棉花吧。跟隨著船隊而去的,還有她積攢了一年的兔皮。兔皮十分保暖,又硝制不易,若非條件艱苦,她真不捨得送去巴州。可比起兔皮,顯然棉衣更划算。孃的,真窮!所以必須打通水路,興盛貿易,才有未來。送走了船隊,回到辦公室的管平波在記事本上畫了個勾。視線往下,工作計劃上,赫然寫著全縣土改四個大字。眼光一凝,整整一年的預備,可以開始了!合上記事本,管平波喚來通訊員彭景天,吩咐道:“通知譚百總,以雲寨、鹽井為中心,春耕前,蕩平石竹!”“是!”====================== 回朝冷風挾著雪花席捲著大地,營地周圍不時傳來狼的嗷嗚之聲。賬內的矮几上擺著簡陋的酒菜,來傳旨的太監兩眼淚花:“駙馬,您受苦了。”孔彰沒什麼表情,被陸氏養大的他,多少受到了點儒家薰陶,對本朝重用太監之事嗤之以鼻。傳旨官被稱為天使,原是個體面榮耀的差事,不知不覺被太監們竊取,在百官面前耀武揚威。至今日,太監已深入朝廷的角角落落,不獨傳旨,便是他在外打仗,除了督糧的文臣外,還有監軍的太監。武不如文就夠讓人憋氣的,督糧的文官也須得對太監奴顏婢膝方可保得平安,這叫什麼狗屁世道!官場的陋習逼的孔彰在傲氣與現實間不停的搖擺糾結。幸而他自被選入駙馬那一日,就不怎麼高興過。整個京城無人不知孔駙馬一張青菜臉,人家對著皇家都是這幅表情,旁人也就不好意思過多計較了。陪傳旨太監吃了頓便飯,又命親兵請人去休息。孔彰便呆在主賬中發呆。李恩會掀簾子進來時,就見孔彰一臉疲倦的靠在架子上,閉目養神。撥了撥盆裡的炭火,李恩會道:“怎麼?不想回京?”孔彰有氣無力的道:“想。”李恩會笑笑:“想老太太和孩子了?”孔彰睜開眼,雙眼卻無一絲神采,望向北方的目光沒有聚焦,顯得尤其的頹廢。“又怎麼了?”李恩會嘆道,“要我怎麼說你?你就是往常日子過的太順了,現才動不動不高興,跟個怨婦似的,也不怕短命。”孔彰沒搭理李恩會的抱怨,落差太大的確是他不高興的原因,但此時的心情,卻與落差無關。沉默了許久,才道:“我好像又一次進退維谷,還是自己選的路。”李恩會也沉默了,兄弟多年,他霎時明白了孔彰的惆悵。出京時的豪情壯志,剿匪半年後,化作了烏有。他們兄弟頭一回知道,戰無不勝是這般沉重的滋味。每一次入京的捷報,每一次送上的人頭,都似凌遲的尖刀。因為,匪不是匪,僅僅是活不下去的流民。他們成為了官家豪強的鷹犬,成了他們兼併土地的利器。河東郡的人口在急劇的減少,剩餘不多的人口,交著高額的佃租,安安分分的活在豪強的莊園裡。賦稅沒有多出分文,卻因養兵,致使鄂州蒼梧兩郡叛亂不止。流寇越剿越多,孔彰漸漸發現,他的兵強馬壯,除了徒增自己的罪孽,根本無法解決任何問題。倒在乾涸土地上,四肢瘦弱、腹部高高鼓起的幼童屍體,是他心裡揮之不去的夢靨。最令他不寒而慄的是,吃觀音土吃到脹死亦算善終,因為河東早就易子而食。生長於苦寒西垂的孔彰,骨子裡自然少不了好勇鬥狠。但不代表他喜歡把屠刀揮向手無縛雞之力的、骨瘦如柴的流民。果真遇著悍匪,他不懼戰死沙場。軍人,本就該為戰爭而活。然而河東的土地上,並沒有多少悍匪。或者說比悍匪還可怖的,是剿匪的官軍。匪過如梳,兵過如篦。親眼見過,方知此言不虛。孔彰能盡力約束自己的部下,卻不能越權阻止旁人。更何況,他是駙馬,糧草充足,當然可以道貌岸然。那群官兵,平日糧晌就不足,不靠著打仗劫掠,他們吃什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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