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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陸思渺覺得喉嚨彷彿被人扼住,而小櫻“呀”了一聲,恐懼又震驚,“那個、好像是昨天和你打招呼的,唐苑月!”陸思渺感覺自己整個人抖的厲害,“是不是我昨天打跑的流氓、對她下的手?”如果是昨天她沒有報警只是單純嚇跑的流氓,殺死了唐苑月的話……這樣的話,是她的失誤、揹負了一條人命!“不是,”killer忽然出現,斬釘截鐵的語氣道,“你忘了嗎,昨天回頭的時候只看到流氓逃跑的身影,那個時候早就看不到唐苑月了,你們打鬥起碼用了十分鐘。而唐苑月要是繼續以昨天你們相遇的速度繼續跑的話,他們倆壓根遇不上。”小櫻插嘴,“那萬一是唐苑月停下來休息,流氓剛好撞見她,於是……”killer一口否定道,“沒可能。你看出事的地方,離昨天我們遇到流氓那裡也就兩百米。要是兩個人在這裡停下,你還是看得到的。”陸思渺佇立在原地,腦子裡空茫茫的。眼前浮現出昨天相遇時,對方美麗冷淡的臉龐衝她微微頷首示意,然後擦肩而過,漸行漸遠。和夢裡的畫面重合後又宛如鏡子一般支離破碎,化為灌木叢裡若隱若現的白布裹屍。唐苑月死了。雖然她倆沒有什麼交情,更談不上朋友,但也許陸思渺是這個世界上,最後見過她一面的人了。那麼美麗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殘忍扼殺了。陸思渺覺得喉嚨也像是被人掐住一樣喘息唯艱,下意識地喚著一個人的名字尋求依靠,“阿澤、阿澤,你在不在?”幾乎是隨叫隨到,阿澤立刻出現在意識中,“怎麼了?”陸思渺眼睛一酸,“你昨天怎麼不在啊,發生了好多事……”一開口發現自己滿腹委屈,也驚了一下--她對著阿澤發什麼脾氣,又不是他的錯。她連忙把話語生生壓下,讓小櫻告知他昨晚上發生的事,阿澤對此錯愕又自責,再三道歉,“對不起,昨天你找我沒能及時出現。讓你一個人遇到這些事。”陸思渺搖頭,“沒關係的。又不是你的錯。”阿澤接著去詢問小櫻和killer事情的細節,陸思渺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思渺,思渺。”似乎有人在喚她,聲音由遠到近,直到一隻溫熱的大掌握上肩頭,她才清醒過來,茫然看著面前的臉,張了張嘴,“徐老師。”對方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才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你沒事就好。”手還抓住她的肩膀沒有放開。這對於平日裡待人穩重客氣的徐老師已經是失態的舉動了,只是沉浸在思緒中的陸思渺完全沒注意到,他掌心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服熨帖到面板,似乎溫暖了冰冷的心臟。她吐了口氣,“徐老師,你怎麼在這兒?”見她臉色緩和了過來,徐哲行放開手,“路過看到這邊圍了起來,又看到你在這兒。咳、咳咳。”他別過臉,掩唇使勁咳了好一陣子,嗓音嘶啞得厲害。陸思渺這才注意到對方臉色比平日裡蒼白了些,神情帶著一絲倦意,顴骨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忙問,“你生病了?”徐哲行擺擺手,“沒事,一點感冒。你怎麼在這兒,沒去上班?”問起事情原委,陸思渺如實講述。徐哲行靜靜聽完後,眉心蹙起,“你算是目擊證人,昨晚上的事還是要告訴警察的。”陸思渺答允後,便陪著她一同找到現場偵查的警察。結果對方看到徐哲行,熟絡地招呼,“徐主任,你怎麼來了。”徐哲行伸手和他握了握,“李警官,這個案子又到你們重案組手裡了?”李警官示意了下手中的筆錄本,“唉,這年頭不太平,事多的很。”瞥了眼他身旁的陸思渺,問徐哲行,“你現在找我,是有事?”徐哲行示意陸思渺,她便上前簡短說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李警官一聽非常重視,當時就把人叫到警車裡錄口供,徐哲行則是陪同在一旁。李警官看了下徐哲行,因為是熟人也沒有阻攔。“……就是這樣了,”講完之後,陸思渺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握,聲音發顫,“我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遇到的流氓殺的人,但是請務必、一定要抓住兇手!”話音剛落,“我的兒啊!”外面忽然傳來嚎啕慟哭,坐在警車裡的她下意識向外望去,似乎是唐苑月的父母的人趕來,正哭嚎著往警戒線裡衝,被學生和警察死死攔住,他們癱軟在地,泣血哭聲刺痛圍觀者的心。“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李警官翻了下口供,打量了下陸思渺。年紀輕輕的女孩,容貌姣好,勇敢又善良,明明自身難保還在擔心別人。李警官又瞟向旁邊的徐哲行,之前他們辦案跟c大法醫系司法鑑定中心辦公室主任徐哲行有過幾次接觸,算是熟人,而他雖沒明說和小姑娘的關係,陪在一旁關切的神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行,這件事我知道了。徐主任麻煩跟我過來一下。”李警官招呼徐哲行到外面借一步說話,陸思渺有些懵懂地望著後者,“沒事”徐哲行安撫拍拍她的手背,跟著出去了。兩人在一顆大樹下站定,望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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