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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張叔生硬回絕。兩個人你來我往說了半天,他忽然道,“你陪我去趟後山吧,我去看看思思。看完了我就收下。”思思是張叔的女兒,二十年前黑水案中最後一個受害者。每年5月25日張叔都會到後山去祭奠女兒,王澤川掌握了他的習慣,因此預謀殺害陸思渺那天,特意選擇在那天動手,就是為了讓他沒有不在場證明,方便栽贓陷害。“好”陸思渺點頭答應,幫張叔關了店門,兩人慢慢朝著c大後山走去。中途她還專門去買了祭奠用的紙錢和香燭。張叔揹著手瞥了一眼她的舉動,沒有做聲。因為是暑假,學校人不多。兩人到了湖邊的後山,林木茂密,清靜無人,涼風習習驅散了夏日的悶熱。說是山,其實並不高只能算是小坡。十多分鐘後兩人來到山頂上,頂上有個亭子,旁邊長著一顆蒼翠挺拔的松樹。“我女兒思思,死的時候和你差不多大……”張叔帶她來到樹下,褲子一撈蹲在地上,開始插香燒紙,嘶啞著嗓音對陸思渺述說著往事。失手害死妻子之後鋃鐺入獄,滿心愧疚自責;出獄後八歲的女兒撲到他懷裡嚎啕大哭;又是當爹又是當媽含辛茹苦把女兒帶大,品學兼優令人欣慰;18歲那年生日一臉嚮往和堅定說要考c大,他勒緊了褲腰帶存錢準備供女兒上大學;結果沒來得及參加高考就被人殘忍殺害……陸思渺聽的眼睛泛紅,如鯁在喉。看著張叔麻木灰敗的表情,失去親人的痛她感受過,知道此時此刻安慰的話語太過蒼白,也只能默默陪在一旁。期間張叔還透露了連警察都不知道的事情。當年他喜歡喝酒,事發那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回家,路上和剛殺了女兒逃跑的兇手擦肩而過。他是回到家看到女兒屍體才驚醒過來,後悔莫及,從此以後滴酒不沾。而他喝的實在太醉了,也不太記得對方容貌,只隱約有個模糊的身影。他開始懷疑村裡三個年輕後生,其中就有王澤川,但他對他懷疑是最輕的,畢竟那個時候王澤川只有15歲,讓人不敢想象他會是兇手。那一年y市大規模排查,符合年齡的男人都被要求錄入指紋,而村裡那三個人在排查前就離開出去打工。他跟了另外兩人好幾年,看別人成家生子和常人無異,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心灰意冷下來到c大旁邊,開了間雜貨鋪。王澤川是在他之後過來的,對方認出他是同鄉,不知道抱著什麼想法還主動接觸過一陣,因為他的冷漠和戒備,關係也就平平。張叔沒事就去c大逛逛,替女兒看著她曾經夢想的大學,還在山頂種下一株寄託哀思的松樹。松樹蒼翠年年長高,而如影隨形的思念也越加根深蒂固。最後張叔喟嘆,“誰知道呢,我跟他也是鄰居,相處這麼十來年了,到頭來居然真的是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香燭燃燒到了盡頭,灰燼落下被風吹走。張叔從衣兜裡掏出罐可樂開啟,灑到松樹下,悵然道,“以前思思最喜歡喝這個。”乾瘦發黃的手摸了摸松樹斑駁的樹幹,一雙渾濁的眼睛泛著淚光,“等抓到王澤川,爸再來看你。”陸思渺別過臉,小聲吸了下鼻子。回去的路上,張叔問了她的事情,陸思渺簡單說了幾句。“你也是不容易。”張叔嘆氣,憐憫地看著她。一個失去妻子女兒,一個從小失估寄人籬下長大,在這個時候同病相憐的感情悄然滋生。張叔回去後收下了□□,對她道,“這卡我算是幫你收下,以後你結婚了添了錢當禮錢。”陸思渺忙說不用。張叔盯著她,“要不這樣,你沒父沒母也沒其他親人,你認我當乾爹,給我養老送終。我也把你當女兒,以後互相有個依靠。”男人背彎著肩塌著,臉上是歷經坎坷後的滄桑,注視著她的眼睛緊張帶著忐忑,眉心是深深的皺紋,無措搓了搓手,見她遲疑,立即改口道,“要不先這樣有空走動走動,時間久了熟了再說?或者不叫乾爹也行。”“沒事,乾爹。”陸思渺到底心軟不忍拒絕,想著就當多個親戚,平日裡多關照一下,逢年過節吃飯糰聚,在陌生的城市她有了依靠,對方也能有個養老送終的人。張叔笑的咧開了嘴,連連點頭,“好、好!”難掩激動,欣慰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眼角滿是皺紋。末了送陸思渺走的時候說,“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陸思渺說了自己已經辦理入職手續的事情,張叔遺憾道,“要早知道你還想做這個,我挪間鋪子給你開咖啡館就是了。”越想越覺得可以,一拍巴掌,“你乾脆辭了自己來開,我借間店面給你,你來選一間。我給你當賬房或者打掃衛生。”陸思渺感覺被突如其來的訊息嚇到了,“哈?”爾後才知道對方身家頗豐。當年村裡佔地拆遷的賠款,他全拿來買了這條商業街位置最好的幾間鋪子,靠著這租金才能天南海北的跟蹤嫌疑人。如今只憑租金,下半輩子也是衣食無憂。陸思渺好說歹說才算暫時打消了張叔的主意,用的還是自己技藝不精要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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