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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的電話之後，馬上就明白了他打電話來的用意。程澈一時又是無奈，又是好笑，“爺爺，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今天和史密斯夫婦吃飯，我只是沾眠眠的光，順帶的。”程老爺子聞言，乾巴巴地哦了一聲，“順帶的，那也挺好的。”程澈笑了下，從善如流地說，“是啊，挺好的。畢竟，我可是憑實力沾眠眠光的。”程老爺子聽完，這一回是真的愣住了。感情沾顧眠光，還是一件光榮的事情了？ 這些年程老爺子年紀大了, 精力不濟, 再加上高層不少人蠢蠢欲動, 所以程氏財團這些年其實是一直在走下坡路的。但史密斯先生名下名為虛現的公司卻和程氏財團恰恰相反。這家公司, 近些年烜赫一時，並且未來的發展非常可觀。虛擬遊戲說不準在將來某一天，會取代傳統的遊戲，成為未來主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和史密斯先生合作。不過所有人使出了渾身解數，還是得不到史密斯先生的青睞。所以程澈非常理解程老爺子的迫切。不過說到底, 史密斯夫婦雖然非常欣賞顧眠, 但是對他態度平平。俗話說上趕著的不是買賣，合作的事情強求不得。這個道理程澈懂, 程老爺子自然也懂。所以程老爺子見程澈和人家真的沒什麼私底下的交情之後, 雖有些遺憾，但也知道目前來說，程氏財團還是和史密斯有緣無分。程老爺子後來隨便囑咐了點事情就掛了電話。程澈掛掉電話之後，顧眠眨眨眼，問，“爺爺說什麼了？”程澈隨意一笑, 對此事並不多談，“沒什麼, 走吧, 回家了。”顧眠一時沒有說話。其實她是知道史密斯夫婦的。當然第一次初見的時候, 她自然是不認識那對夫婦的, 不過後來聽到餐廳經理對對方的稱呼之後, 她一下子就想起這對夫婦到底是何方神聖。在《我就是這麼紅》中，這對夫婦也出現過隻言片語。書裡的男主原本也是想要和史密斯先生合作的。畢竟這個合作，不管是對剛進公司的男主，還是對程氏財團將來的發展，都意義重大。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合作的事情，還是不了了之了。男主最後是和另一家規格明顯不如虛現的公司合作的，過了好幾年才終於在公司裡牢牢站穩了腳跟。因為男主在公司站穩腳跟的過程實在是太過於漫長，中途狀況百出，男女主經歷了數次磨難，一路看去粗粗有幾十萬字，難免有注水的嫌疑，所以連載的時候有很多讀者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