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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落在喻夏的側臉,陽光穿透冬日的冰冷,明晃晃地將她的臉映亮。陸燃能感覺到手上傳來的溫熱觸感。時間的流逝變得安靜了,被拉成一條漫長的青春線。他彎了彎唇,笑了。 喻夏的神情專注,視線落在畫紙上。陸燃清楚,喻夏做事向來用心,尤其是在做自己的喜歡的事情後,她的情緒投入,心情也好了不少。“好了,接下來你自己畫。”喻夏鬆開了手,陸燃手上的溫度瞬間消失。陸燃看著眼前的畫紙,皺了皺眉。喻夏只把這幅畫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只能由他自己畫完。不過,陸燃本就來陪喻夏畫畫的,只要喻夏開心,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冬日和煦的陽光照進畫室,溫柔地灑在喻夏的身上。喻夏剛走出畫室,突然覺得臉上有了潮溼的冷意。她怔了怔,又是一片雪花落在了喻夏的眼睛上。接著,紛紛揚揚的雪花從天空中落了下來,無聲無息。喻夏忍不住伸手去接,細小的雪花落在她的掌心,素淨潔白,很快就融化了。瑟縮的涼意讓她不禁縮了縮手。喻夏把手放在嘴巴,對手心呵著氣。撥出的氣息變成了白汽。陸燃看了一眼喻夏凍紅了的雙手,漆黑的瞳孔轉了轉。“喻夏,過來。”陸燃突然出聲喚喻夏,她乖乖地走到陸燃旁邊。從畫室出來的人都陸陸續續地離開了。陸燃理了理喻夏脖子上的圍巾。她的臉被遮住了大半,幾乎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在這等我。”陸燃忽然俯下身,與喻夏視線持平。他把手放在了喻夏的頭上,輕輕地揉了揉。喻夏點頭後,陸燃轉身離開了。她覺得奇怪,沒猜到陸燃想做些什麼。畫室的人幾乎都離開了,這裡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喻夏無聊地用腳尖點了地,有一下沒一下的。沒過多久,陸燃就回來了。他的眉眼和衣服上都沾著細小的雪花,稍稍一碰就融化了。看到陸燃回來,喻夏這才帶上了笑,她開口問:“你去哪了?”陸燃手上提著一個袋子,他從裡面拿出了兩雙手套。上次喻夏送給陸燃的圍巾,他一直帶著。今天兩人圍著的圍巾就是相同款式的。陸燃伸手拉過喻夏的手。陸燃的手依舊溫暖,熱意驅散了喻夏手上的寒意。下一秒,喻夏的手就被柔軟的觸感包圍,手逐漸溫暖了起來。雪開始大了起來,簌簌有聲,不斷飄落著,似乎不會停歇。陸燃站在喻夏面前,低下頭幫她戴手套。冷風陣陣掠過,吹到身上,刺骨極了。奇怪的是,陸燃和喻夏卻不覺得寒冷。他們的寒假時光很短暫,每次喻夏去畫室的時候,陸燃都會陪著她一起。儘管陸燃對畫畫一竅不通,但也極為耐心。對他們來說,多麼平凡的時光也變得珍貴。……高二的時間一晃而過。時間飛快流逝,轉眼間高三就到了。六班的人投入到緊張的學習生活中,那些平時懶散的人,也開始認真對待學習。沈憶萍走進教室,掃了全班一眼:“雖然現在離高三還有一年,但是這一年至關重要。”“在這一年裡,每一份每一秒都不能浪費。”“透過努力,我希望大家都可以考上理想的學校。”班級寂靜,大家都認真地聽著。“這段時間,我希望大家以學習為重。至於其他事情,在高考後再去做也是一樣的。”沈憶萍的聲音緩了幾分:“不管怎麼樣,只要你付出努力,最後不管結果如何,盡力就行。”沈憶萍離開後,林之言立即轉頭看向孟子誠,說:“昨天的作業做完了嗎?”林之言的表情很嚴肅,孟子誠愣住。他摸了摸腦袋,支支吾吾地說:“做……做完了。”不會的地方就隨便畫了幾筆。林之言朝他攤開手:“拿過來。”孟子誠無奈,把作業本遞給她。下一秒,林之言聲音提高了幾分:“這幾道題我不是和你講過嗎?”孟子誠小聲地說:“我忘了。”林之言眉頭皺緊:“還有,這幾道題你就這麼隨便寫了?”孟子誠嘟囔著:“不要這麼兇啊。”“我不兇點,你會長記性嗎?你考試還想及格嗎?”一串話扔了過來,孟子誠頓時敗在了林之言的攻勢下:“好了好了,我聽你的還不行嗎?”董嘉和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的動靜。林之言是孟子誠的同桌,管他管得那叫一個盡職盡責。董嘉和扭頭,看向一旁的陳璇:“你看看,孟子誠被林之言管得服服帖帖的。”沒想到,陳璇一臉認真地看著他,說:“前幾天我給你的輔導書你做了嗎?”“還沒做。”董嘉和有點心虛。陳璇給了他輔導書後,他就拋到了腦後,早忘記有這回事了。陳璇瞪了他一眼,催道:“今天就開始做,晚上我檢查。”董嘉和嘆了一口氣。前頭他剛嘲笑完孟子誠,現在就輪到他自己了。喻夏吃完中飯,很早就到了教室。早上的題目她還想再思考一會,她拿出本子,開始落筆。這時,一隻修長的手伸了過來,越到喻夏面前,拿走了她手裡的筆。喻夏一怔,抬眼看去。是陸燃。喻夏:“你怎麼來了?”陸燃看著喻夏愣住的樣子,嘴角微彎。陸燃緩聲道:“七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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