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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陸羽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我只是個服務生。”男人忽然欺身靠到她身邊，用著清冷的聲音說：“剛才那句話的聲音，倒挺像我的一個下屬，林正彥的遠房妹妹，你到底是誰？”“不就是你說的，我是林正彥的遠房妹妹嘛！”陸羽意識到自己一著急恢復了原音，立刻又捏著嗓子說，“你說的那個下屬，我跟她就聲音稍微有點像吧。”“那肯定，她沒有你漂亮。”心裡一沉，臉上也有一點失落。答案果然如此，何必從蕭總監口中問出來自取其辱。她抬起頭，看著蕭總監的眼神，在他的瞳孔裡看到了自己的臉。即使她現在看到，也還是會不敢相信那張臉居然是自己。當她還在發呆的時候，她的衣服已經在男人的手中慢慢剝離，只剩下了一件內衣。男人脫起漢服來，居然得心應手，好像他早就熟悉這衣服的樣式。這混蛋，肯定經常來品尚找女人，只有品尚的服務生和特殊服務者才會穿漢服。陸羽想要推開男人，卻被男人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一個熱切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帶著交戰的意味，撬開的她的唇齒，宣洩著些許的不滿。男人似乎帶著幾絲怒氣，她不明白他的怒氣是從何而來。她終於從熱吻中恢復些許理智，想要推開他，卻無奈那懷抱竟如銅牆鐵壁，別說掙脫，連動也動不了。她被打橫抱起，扔進軟軟的大床上。她掙扎了幾下，卻惹得男人更加興奮！“裝什麼，又不是 這裡我想來就來男人故意折磨她，欣賞她漲得越來越紅的臉，她白皙的幾分透著幾分粉紅，讓他欲罷不能。“臭男人，你結婚了沒有。”她故意問他。“沒有，要不要我娶你。”“不要！”“總有一天，我會娶你。”“做夢。”“現在zuo~~ai來得比較重要。”“你……”她又被噎住了。兩個人翻來覆去，繾綣纏綿，結束之後，男人坐起身子，給了身後的人一疊錢，一樣的數字，卻是不一樣的離別場景，因為昨天，她沒有看到男人離開的樣子。“你給的錢太多了。”蕭荊川落在電梯按鈕上的手停頓了一下，女人雖然戴著不一樣的面具，這具軀殼下的靈魂似乎都是一樣的。“還有人嫌錢多的。”“你明天不要再來了。”他回頭看著她，她的雙頰帶著誘人的粉紅色，讓他的心裡蠢蠢欲動。“這裡我想來就來。”“那你不要再來叫我。”“做都做了，裝什麼矜持。”“我也有裝矜持的權利。”“好，那我就不來了。”男人走進電梯，沒有再回頭看她。陸羽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神情黯然！她都不知道他們現在算什麼！比以前地下情人的關係還要不堪吧！陸羽呀陸羽，你到底在做什麼呀！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咒罵著自己，卻又控制不住地去想男人的臉，她已經瘋了，瘋得失去自尊失去理智。她走出門，沒有注意到角落裡的一個身影。長髮的男人背靠著牆壁，眼裡帶著幾分失落，他盯著房頂的燈盞發呆！六百年前保護不了女人，六百年後依然要看著她被送到別的男人手裡。他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柱子上，柱子上立刻留下了一個很深的掌印。陸羽從品尚下班後，走出門，又看到了等在門口的正陽。“老師，回去了。”“嗯！”“這三個小時時間本來是屬於我的”——正陽盯著陸羽臉上雙頰的粉紅色，有些惋惜地在心裡想著，只怪他現在還沒開始掙錢，家裡給的那一點零花錢都被他揮霍掉了，現在知道陸老師需要錢，他也是愛莫能助。“什麼呀！”陸羽被正陽這句不明不白的話弄得摸不著頭腦，“以後你不用特地等我，我自己會打車回去。”“你沒看到最近的新聞嗎？有好幾個女孩子失蹤了。”“是嗎？我沒注意，犯人抓到了嗎？”“沒有，聽人們說，犯人是個會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提到飛簷走壁，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蕭總監：“女孩子也沒有下落？”“是的。”“真可憐。”“我還以為你會說真可怕，你先想想自己吧！”“沒關係，我很醜。”“那跟醜不醜沒關係，這麼黑的天，他們肯定只要是個女人就行，而且那人應該是個殺人惡魔，毀屍滅跡才會找不到那些女孩子。”正陽說得也有些道理，畢竟她還是個女人。而且……正陽在心裡想著——你現在一點都不醜了。陸老師臉上的胎記已經很淡很淡，幾乎能清晰地看到下面的五官了。陸羽回到家，看到母親坐在客廳裡等她，便關心地問了一句：“媽，怎麼還不睡，現在已經很晚了。”“每天送你回來的那個人是誰？”“他是我的一個學生。”“學生？你做了好幾份工作？”“嗯！”“難怪你最近瘦的厲害。”蕙蘭又開始抹眼淚，對於這個女兒，她真得很抱歉，她什麼忙都幫不上，可是要她捨棄兒子的生命，她也是一千一百個不願意，“我今天出去找工作了，但是我年紀太大，又沒什麼本事，所以到哪裡都沒人要我。”“媽，你別去找工作呀，我能應付。”“這麼多錢，要是普通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