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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莫懷點點頭，先給她盛了一碗米飯遞給她。他嚐了嚐穆矜炒的菜，真的挺好吃的：“現在會做飯的人少了，你什麼時候學做飯的？”“五歲。”穆矜動作微頓，夾了一點菜放到嘴裡。“五歲？”饒是方莫懷也有點吃驚。穆矜點點頭，跳過這個話題，因為說起來太沉重：“快吃飯吧學長。”方莫懷微微蹙眉，也沒強迫她再說這個話題，只是有點心疼。她父母待她，應該不是太好的。吃完飯，方莫懷起身收拾了碗盤：“你做飯應該我洗碗的，你趕緊去洗澡吧。”穆矜也沒堅持，拿了睡衣去了浴室，匆匆洗完澡出來，然後就進了臥室。方莫懷收拾好廚房餐廳，出來以後看到穆矜房門已經關了，還以為她已經睡了，隨便拽了一件內褲和夏季短褲也去洗澡了。洗好出來，正擦著頭髮，就和開門打算出來的穆矜對上了視線。穆矜的視線慢慢往下移，剛看到腹肌就趕緊閉上眼睛，退後一步關上門，靠在門上臉越來越紅。方莫懷無奈，他以為她都睡了，就沒拿半袖，只拿了短褲，其實只是看了上半身沒什麼的，但是因為兩個人剛剛合租，這樣確實不太合適。他趕緊去臥室穿了一件半袖，然後去穆矜臥室敲門。“穆矜，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已經睡了。”穆矜咽咽口水：“沒關係。”聲音小的他差點都聽不清楚。“你是要拿什麼東西嗎？”穆矜想起自己還要拿吹風機，轉身慢慢開啟了門，低著頭不敢看他：“我要拿吹風機。”方莫懷轉身，給她找來了吹風機遞給她。“謝謝學長。”說完迅速關上了門。方莫懷失笑，隨便揉了揉自己的碎髮，把浴巾放回浴室，進了自己的臥室。 穆矜輔導的孩子，是初二，有點中二病，家裡又有錢，養著一條大狗，狗很兇，她去了以後，那個孩子讓她在這裡坐兩小時就行，不用給他補。她只是教育了他兩句，就被他放狗咬了，穆矜被咬了好幾口，趕緊先往出跑，那隻狗才沒追。方莫懷到的時候，看到她的一瞬間，突然心抽痛了一下，趕緊下車，跑到她旁邊。“穆矜，走，快去醫院。”他把她拉起來，看著她血肉模糊可怖的手臂，心疼的厲害。地上血淋了一片，可想而知有多疼，穆矜整個人都快暈了，眼神沒有聚焦，臉色蒼白，冷汗直冒。方莫懷一把把她抱起來，放進車裡，去了最近的醫院。“怎麼能咬成這樣的？”醫生一邊處理，一邊問道。這幾口咬的可是挺狠的。“沒事兒吧？”方莫懷按著穆矜的手臂，焦急地問著醫生。“這狗如果是家養的，那就應該打過疫苗的，沒大事。”醫生給穆矜打了麻藥，縫了幾針，然後打了狂犬疫苗。“那就好。”方莫懷鬆口氣，抬手給穆矜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此時穆矜已經疼暈過去了。“行了，兩天後過來換藥。”醫生給她綁好繃帶，起身脫了手套。“拿著這個去拿藥。”醫生遞給方莫懷一張紙。“好。”方莫懷接過，出門先去拿了藥，然後回來抱起穆矜出了醫院。兩個人回了家，穆矜才醒了，傷口麻藥的藥效還沒退，不怎麼疼，她扭頭看到方莫懷：“學長……”“怎麼能搞成這樣的？”方莫懷皺眉。“那個熊孩子，我給他爸媽打個電話。”穆矜拿出手機，先拍了一張自己手臂的照片，然後給孩子家長髮微信。孩子的家長態度還行，賠了穆矜點錢，也只是一點而已，還夠不到醫藥費的一半。“對方說什麼？”“給了我幾百塊錢。”穆矜無奈。方莫懷氣的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眉頭微蹙：“先回家，明天再說。”穆矜回了家就躺在床上睡了，方莫懷給她關好門。方莫懷出來以後，打了個電話，大體說了一下這個事情，然後定了幾個外賣。中午的時候穆矜才醒過來，方莫懷聽到聲音，進門：“怎麼樣？很疼嗎？”穆矜搖搖頭：“還好。”“家教能不能事先偵查好對方的孩子和家長都是些什麼人？怎麼這麼不長腦子，今天你跑的慢點，我就得破開那隻狗的肚子才能看到你了吧？”方莫懷第一次，這麼氣急敗壞，情緒外漏說了這麼一長段話。“對不起……”穆矜被他的臉色和話語嚇住了，訥訥地說道。“你對不起什麼？”他伸出食指點點她的額頭。“以後小心一點。”穆矜點點頭。方莫懷嘆口氣：“起來吃飯吧，我點了外賣。”“嗯。”下午的時候，穆矜又把那家孩子的家長約出來談這個問題，他們欺人太甚了，她都被咬了，就是說了兩句好話，賠了幾百塊錢就完事兒了？孩子這個問題很嚴重，不好好教育以後說不定都是反社會人格。沒想到他們態度和上午簡直大變樣，一出手幾千塊賠了她，好言好語說以後肯定會教育好孩子。穆矜回去了和方莫懷說了這件事情，有點奇怪，怎麼一箇中午的時間，態度就大變樣了。方莫懷笑笑，拉著她坐下，沒再談論這個問題：“既然解決了，那就對了，給，這是我和你說的那部劇的劇本，你先看看，一個小時以後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