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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本就有些七上八下,如今一見太子神色,當下就有些惶恐,蒼白著一張臉道:“殿下何以這般神情,可是朝中發生了什麼大事,亦或者微臣有哪裡不妥當的地方,觸怒了殿下?”劉瑾不說還好,一提太子臉色越發難看,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斥道:“好你個劉瑾,孤從前以為你是個能臣,卻不想連自己族中子弟都約束不住,竟白白遞給順王把柄,他都將你們劉家偏支拿人抄了家,你還被矇在鼓裡,孤日後還如何信任於你?”劉瑾隨著太子的話心中越發不安,聽到最後一句大驚失色,臉色已然蒼白如紙,拱手道:“這……微臣知錯,日後一定好生約束族中子弟,只是殿下所說之事微臣確實不知,還請殿下告知微臣。”太子雖對劉瑾心下不滿,覺得他不是可重託之人,卻還是耐著性子,將屬下打探來的關於劉家的事一一說了個清楚。劉瑾聽後倒吸一口涼氣,雙手微微顫抖,勉強保持冷靜痛心疾首道:“殿下明鑑,這件事微臣確實不知,前些日子微臣還收到書信,並未提起此事,只說了一些家事,再者就是順王殿下制的那些稀罕東西。”提到順王,太子的眼神就忍不住有些陰沉,半晌才揮揮手道:“事到如今,書信有沒有提起已經無關緊要,當務之急是此事會不會牽連到你,畢竟身為劉家主支,偏支難免要不時孝敬,現下怕就怕順王會小題大做將你也牽扯進去,順王的秉性你是知曉的,跋扈慣了,又最是記仇,他當初之藩莫州,孤與你都沒少出力,以他的性子,有這麼好的機會,豈會放過?”劉瑾本就不清白,聽到這話自然心驚不已,已然有些亂了方寸,急忙問道:“殿下,這……這可如何是好,微臣的為人,殿下是知道的呀,若知曉族中出了這等敗類大義滅親尚且來不及,又如何會與他們為伍,微臣實實在在是被矇在鼓裡呀,還請殿下指點微臣。”太子要的就是他這句話,當下道:“慌什麼,順王就算想公報私仇,卻也要看看誰離的更近,孤是聽說了,順王的封地接連下了幾日大雪,官道都叫大雪堵住了,進出不便,再者想要罪證確鑿,卻也不是那般容易,等他遞了摺子進宮,少說也要幾月之後,這麼些時間,做什麼事做不成?只要你劉家偏支被父皇認定是冤枉,那即便孤那個三哥再是巧舌如簧,也休想定了劉家的罪,只怕到那時,順王偷雞不成,還要蝕把米。”太子這樣一說,劉瑾頓時恍然大悟,緊張的心也平復下來,感激道:“殿下所言甚是,那微臣這便上摺子,為微臣族弟喊冤。”劉瑾生怕晚了一時半刻自己就要大難臨頭,迫不及待的就要鋪紙磨墨,太子卻道:“劉侍郎莫急,依父皇的心性,若是當真由劉侍郎遞摺子反倒引起猜疑,總要找個忠心的提出來才好。”劉瑾這才明白過來,對太子越發感激,躬身道:“多謝殿下。”長安被太子攪起了一潭渾水,遠在莫州的謝景安自是不知,自打劉主薄被逼急了無意中放出風聲後,順王府的大門再一次門庭若市。謝景安面上假做無奈接見各世家商賈,心裡卻高興的險些繃不住麵皮,好不容易將上門的人打發出去,謝景安再也忍不住,坐在花廳的椅子上暢快的笑了幾聲,才問站在他身旁的崔同道:“崔同,給本王算算,現下有多少世家商賈願意將耕牛賣與本王,總計有多少頭?”崔同前兩日才被解了禁足,初一出房門時,以為謝景安厭惡了他,神情頗有些不安,經過這兩日發覺只是讓他吃些教訓,膽子不禁又放大了幾分,笑著道:“殿下神機妙算,有六家同意了殿下的法子,總計有耕牛兩千頭了。”“兩千啊,”謝景安感嘆道:“這一個個世家,當真是富的流油,願意拿出這麼多賣與本王,私底下還不知有多少頭,兩千雖是還不夠,但聊勝於無,待撐過冬日,官道路通了,本王有那麼多銀子,想買多少就買多少,到那時就是世家來求本王,本王也用不著了。”計劃得以實現,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謝景安又暢快的笑了幾聲,才忽的想起什麼來,皺著眉頭道:“說起官道,其實走水運才便捷,只是本王沒有船坊,總不能一直借用姚家的商船,大海可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富,等過了冬日,本王的船坊也該建起來了。”大海不止是財富,若是能建出遠航的大船,更是能打通海上貿易,賺世家富戶的錢固然高興,更痛快的是賺他國的錢,謝景安記著後世的日本,現下的倭國領土內可是有不少礦產,金礦銀礦謝景安不知道有多少,但總歸是有的,這可都是硬通貨啊,若是用他制的那些貨品換取一船一船的金銀,那才是讓他做夢都要笑醒的事。謝景安在心裡將這件事提上日程,面上的神情也甚是高興,崔同看著也不免興奮了幾分,道:“殿下要造船?那殿下以後若是回長安,豈不是方便了許多,屬下長到這麼大,還沒正兒八經坐過大船呢。”“是啊,”謝景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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