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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見了父親這模樣,也後知後覺知曉自己說錯了話,只是小女兒心作祟,覺得自己就這麼給人賠罪有些難為情,欲言又止了片刻,才漲紅著一張臉小聲道:“殿下恕罪,是小女莽撞衝撞了殿下,還請殿下看在小女是初犯,不與小女計較。”“計較?計較什麼?”謝景安端起几上的茶盞吃了一口茶,才略帶驚異笑著道:“本王身為藩王,還真能跟一個孩子計較不成?”劉勤看謝景安說出這番話,就以為這一篇算是翻過了,正要鬆一口氣,就聽他淡淡道:“只是本王不計較,可不代表本王的那些兄弟也是這般好性兒,孩子啊,還是要管的,不然一昧寵著,早晚會給家裡招禍,劉老爺說是不是?”劉勤剛冷下來的臉皮,叫謝景安這話一說又滾燙起來,狠狠瞪了一臉委屈又不甘心的四小姐一眼,訕笑道:“殿下說的是,只是為人父母,哪裡有不心疼自家孩子的,某從前倒也想管的嚴些,只奈何她母親是慈母心腸,這才拖到如今,寵壞了她,不過殿下放心,某回去之後就對她嚴加管教,必定管的她知書達理,不再為家裡惹禍。”劉四小姐方才還只是委屈的看著謝景安,聽到這話頓時就變成一臉埋怨,謝景安卻只當看不見,笑著道:“本王只是隨口一說罷了,劉老爺怎麼還當真了?管教孩子是劉老爺內宅中事,劉老爺依著自己的性子辦就是,不必稟告本王,不然在別人看來,還以為是本王逼著劉老爺整頓內宅呢。”劉勤越發覺得臉皮燙的像要燒起來,連連拱手道:“殿下教誨的事,這的確是某家中事,與旁人無關。”謝景安淡淡一笑,仿若沒聽出來話中的諷刺。劉勤卻好似談興正濃,話音還沒落下,就又一臉感慨的道:“說起來殿下才之藩莫州,某也有好些年不曾前往長安了,某依稀記得,上回前往長安還是某伯祖父過七十大壽時,那時的長安就格外繁華熱鬧了,也不知這些許年過去,得繁華成什麼樣子,某還記得當時在壽宴上見到太子殿下還只是個俊秀的少年呢,如今殿下都娶上太子妃了,該氣勢不凡到何種地步,殿下是太子的皇兄,又才之藩沒多久,想必對太子殿下極為了解,殿下不如跟某說說,太子現下是何等模樣,也好讓某有個印象,日日夜夜為太子祈福。”這是抬出太子要壓他了,謝景安微微一笑,也不惱,順著他的話道:“太子比本王小兩歲,虛歲十八,長的與小時候沒什麼不同,只是個長高了人長開了,也更有氣勢了,人也比從前更忙些,他身為儲君,每日裡都要接見不少朝中重臣,本王因對朝事沒什麼興趣,知曉的不多,不過依稀聽說是戶部的尚書,還是吏部的尚書,總之都是些二三品大員,像四五品的,本王倒是沒聽說。”這是諷刺他家不過出個四品官,別以為抱上太子的腿就自鳴得意了,劉勤聽明白順王藏在話裡的意思,氣的險些咬碎一口牙,正要再說些打機鋒的話,就見花廳掛著的簾子驀地被人從外掀開,走進來一個剛過而立臉頰乾瘦的男子,正是王府的秦總管,從容不迫的走到謝景安面前,附耳低語了幾句。劉勤正叫欲出口卻沒出口的話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憋的有些難受,就眼尖的瞧見順王聽了秦總管的話後,面色一變,不止面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眼裡也沒了方才的溫和,看著他的眼神冰冷如刀,刺的他全身一寒,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劉勤能在莫州將劉家打理的井井有條,還不斷壯大,自然不是個蠢人,如今一見謝景安這神情,就自知不好,微微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正要起身拱手問話,就聽謝景安冷冷的看著他忽的道:“劉勤,你可知罪?”知罪?劉勤只覺像有一道響雷在耳旁炸響一般,嚇的他越發抖的厲害,額頭上冷汗不過片刻就密密麻麻出了一層,強笑著道:“殿下這是何出此言?某自問雖不是什麼大善人,卻也奉公守法,不曾做出傷天害理的事,若是殿下不信,自可問過莫州城守,或是其他莫州官員,某在莫州這許多年,沒有誰比他們更能證明某的為人了。”“劉老爺這是自欺欺人的話說多了,就把這些假話當真了嗎?”謝景安冷笑一聲:“劉老爺也別覺得是本王冤枉了你,本王既然說你有罪,自然是核查清楚的,劉老爺稍安勿躁,稍後本王自會帶著人證物證來與劉老爺對質。”說著揮揮手,吩咐姜錚:“將劉老爺一家都請下去,暫且在廂房裡關著,不許他們走動,也不許說話,待林將軍回來了,本王再行提審。”花廳裡的宿衛本就蠢蠢欲動,如今得了謝景安的令,頓時抽出腰間挎刀,如狼似虎的就撲了上去,劉家女眷雖是被這場面嚇壞了癱了一地,但劉家男子卻不肯束手就擒,直與宿衛過了幾招才壓著他跪在地上,被兩名宿衛一左一右繳著手臂,被壓的動彈不得。花廳裡著實亂了一陣,還有劉爭搶過一名宿衛的挎刀,想要撲上來控制住謝景安好贏得喘息的機會,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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