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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花廳的椅子上著實緊張了一會兒,直到崔同進來稟報趙有山求見,謝景安才回了神,漸漸平靜下來。趙有山還是那副粗莽風風火火的的樣子,大約覺得謝景安不像傳說中那麼混不吝,焦急之下禮行的十分敷衍,匆匆一拜不待謝景安說免禮就自己起了身,粗聲粗氣的道:“啟稟殿下,末將聽聞平州傳來八百里加急,可是頜曷那狗孃養的南下了?”說著單膝跪下去,梗著脖子大聲道:“末將請求出戰,殿下放心,末將與那狗日的頜曷沒有打過一百次也打過八十次,最是熟悉他們那套,只要殿下派末將領兵馳援,定能與宋將軍裡外夾擊,叫那頜曷有去無回。”趙有山一番話說的慷鏘有力,一臉狂熱,好像只要謝景安命令一下,就立即帶兵奔襲千里,將頜曷殺的落花流水。光是看趙有山一身結實的腱子肉和滿臉凶煞之氣,謝景安是相信他的本事的,如果這是在哪個遊戲裡,謝景安就衝這勝利之後的巨大利益,謝景安就二話不說同意了。可這到底不是遊戲,也不是小說,哪怕有百分之八十成功的可能,謝景安也不敢賭,畢竟檀薊平三州之後就一馬平川,再無天險,若是因他貪功冒進丟了其中一城,他就成了千古罪人。所以謝景安連考慮都沒考慮,果斷的搖了搖頭。 失職之罪趙有山看謝景安不同意,立時就著急起來,張嘴就要勸說,謝景安卻先他一步開了口,語氣前所未有的低沉:“宋將軍在文書中只說糧草,卻半句不提派兵馳援,你以為是何故?”趙有山從軍多年,是個直來直去的粗莽漢子,最不會的就是察言觀色,這會兒也沒從謝景安低沉的語氣中察覺出什麼不妥,腦子一熱,當下就喊道:“還能是何故,自然是宋將軍面皮薄,怕丟了面子,不好在文書中說起派兵求援,假借糧草一事暗示我等。”趙有山越說越覺得自己推測的就是真相,焦急的恨不得當下就出發,催促道:“殿下,末將出自宋將軍麾下,對這位昔日上官末將最是熟悉,若不是平州當真危急,宋將軍定不會這般做法,殿下莫要猶豫了,派末將領兵馳援吧。”說著又重重的將另外一條支著的腿也跪下來,腦袋一低就要叩頭。大周朝不興這種大禮,若是平時謝景安定然滿身不自在的將人扶起來,可這次謝景安卻沒這樣做。他倒不是被趙有山惹惱了,而是看著這個肌肉虯結的七尺大漢只覺得太陽穴突突跳的疼,他前兩日還覺得比起劉主薄,還是趙有山這種武將更合自己胃口,結果今天就被打臉了,想想方才劉主薄和夏知州說的話,再對比一下眼前的趙將軍,謝景安深深的覺得,還是跟聰明人說話更舒心些。心裡頭對趙有山有些無奈,但謝景安面上卻沒呈現出來,臉上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只是語氣帶了些薄怒,斥道:“糊塗,枉你出自宋將軍麾下,卻還不如夏知州更瞭解你這位昔日上官幾分,你瞧瞧你都說的什麼話,什麼面皮薄,好面子,你這是在暗示本王宋將軍好大喜功?為了區區面子置一州數萬百姓於不顧?”直到謝景安此刻發作脾氣,趙有山才後知後覺的知曉自己說錯了話,當即嚇得一頭冷汗,一連叩了好幾個頭,才賭咒發誓的道:“殿下聖明,末將只是心憂平州,未有此意,那些說宋將軍的話也是末將一時急昏了頭,渾說的,宋將軍驍勇善戰,一向一心為民,不是那等奸惡之人,還請殿下明鑑。”謝景安自然知曉他不是故意說那番話的,只是他太口無遮攔,想敲打他一番,這才將話故意說的重了些,如今見他知曉了自己的錯誤,也就沒有再捏著不放,只是生怕他毛病再犯,態度沒有緩和,依舊冷冰冰的道:“正是本王知你是心憂平州,這才口無遮攔,不然依你方才那一番胡言亂語,即便是本王治了你的罪,御史也不會彈劾本王一言半句。”謝景安話說的嚴厲,但趙有山聽出來他只是色厲內荏,並不是真心想治自己的罪,正悄悄鬆一口氣,打算擦一把汗,就聽謝景安話音一轉,語氣比方才更嚴厲了幾分:“只是這一罪本王可以不計較,但是失職之罪,本王卻輕放不得,趙有山,你可知罪?”謝景安啪的一掌拍在案上,趙有山沒有心理防備,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覺腿也軟了幾分,半天才回過神喊冤枉道:“殿下明查,末將自防守檀州以來,日夜巡視,不曾懈怠半分,何來失職一說?定是有小人在殿下面前構陷末將,這才引的殿下誤會,還請殿下將那小人的名諱說出來,好讓末將與他當庭對質。”趙有山激動的雙目赤紅,一雙眼睛牢牢盯著謝景安,像是就等著謝景安說出一個名字,好去找那人算賬。謝景安卻看的有些啼笑皆非,他一直以為像這種不通詩文的武將都是腦子一根筋,結果他只說了兩句,趙有山就將來龍去脈都腦補好了,甚至還當機立斷的做出要當庭對質的決定,若真是有小人在謝景安面前搬弄是非,光衝他這個表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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