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9頁,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寶,張小一,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皇后出自高門,往常即便心中再有氣,也不會如此刻薄,可如今竟說出賤種等汙言穢語,可想而知心中是多麼的厭惡和憤怒。太子同樣如此,緊緊皺著眉頭道:“連這麼大的事與民爭利父皇都不管,那以後無論他做什麼父皇都會縱容了?那孩兒這個儲君之位呢?若是他有心爭,孩兒能爭的過嗎?”這也是皇后煩心的,只是她理智仍在,淡淡道:“怕什麼,你是我所出,雖不是長子,卻是嫡出,再者你做儲君之位多年,他又是個之了藩的藩王,即便有心,又如何與你爭?你只要日後聽話些,多順著你父皇,辦幾件風光的差事,你父皇自然就會不再計較你從前做的那些錯事了,人生在世的,誰能不糊塗幾次,就是你父皇也不是一輩子都英明。”不然也不會發生現下這種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了,太子聽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嘆息一聲,道:“孩兒自然知曉母后說的道理,只是如今父皇康健,孩兒儲君之位還不知要做多少年,但順王羽翼逐漸豐滿,即使孩兒最後繼了位,那順王就能放過孩兒了嗎?母后或許不知曉,從前在孩兒身邊做太子太師的楊先生去了莫州,他在文人中有極高的威望,有他在順王身邊,孩兒即便是正統,能拉攏的能人異士也只怕比不上他,這一樁樁一件件下來,孩兒真的能坐穩那個位子嗎?”太子說的,皇后又豈會不明白,她不禁看了太子片刻,遲疑的道:“你的意思是……”太子往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壓低了聲音,極小聲的道:“斬草除根。”這四個字太子說的極輕,但皇后卻聽了個清清楚楚,神色有些驚疑不定,半晌道:“他如今可極得你父皇喜歡,萬一不成事,你可知會面對何樣的後果?”太子自然知曉,可比起他讓他恐慌的下場,這些冒險都不算什麼。太子點點頭道:“孩兒既然敢提出,就自然有把握,孩兒在他之藩後就怕有這麼一天,所以埋了些棋子,雖說大部分都被他拔除了,但總有幸存下來的,他們潛伏這麼長時日,不就是為了這麼一天,母后放心就是。”皇后當然不能放心,比起先前,臉色更難看了,一字一句道:“你確定能除了他?一旦這事叫你父皇察覺了,以他的性子,只怕咱們最擔心的事真的會發生。”皇后這話聽著像是在提醒太子,可其中並不乏深意,太子初時沒聽出來,可幾次三番聽到皇后提及後,也明白了過來,既吃驚又害怕的道:“母后的意思是……”皇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緩緩道:“既然做了,就不能留下後顧之憂,你父皇那裡我去想辦法,你用心對付那個賤種就是。”這話裡涵蓋的意思太過大逆不道,太子臉色煞白,很久都沒緩過神來,皇后也不敢讓他就這麼走,不然難免會傳到康平帝耳中,到時候他呢才是真的死無葬身之地。那一日太子在皇后宮中比平常多停留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走,緊接著當日就有一騎快馬,晝夜不歇,馬不停蹄的奔向莫州。太子籌謀的這樣一場危機,謝景安自然毫無察覺,他如今整顆心思都撲在市舶司一事上,好在他如今不比從前,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又因三年前頜曷一戰極有威望,再者連康平帝都變相縱容了,因此建的頗為順利。順利到劉主薄等人都不敢相信,若不是魏長史等人攔著他不讓他去滄州,只怕這效率還能再高一點。就這麼忙了一個多月,不知不覺就到了陳老太爺的生辰,論理謝景安不必親去的,只是想著陳老太爺到底年紀大了,這些年又極為支援他,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謝景安思前想後,還是去了。當然,為了安全著想,林言陪著去的,並且在去之前將整個陳府排查了一遍,生辰當日更是隻有陳家用了多年極為忠心的下人才能接近待客用的花廳,可謂是用盡了心思。陳老太爺的府邸還是從前的那座舊宅,雖是舊宅,卻修繕的極好,絲毫不顯破敗,若不是擺放的物件兒不是什麼難得的珍品,佈置的也不是多富麗堂皇,乍一看幾乎比得上謝景安的王府。短短三年多時間陳家從一個沒落的世家發展到如今,可想而知跟著謝景安是吃了多大一塊肉,謝景安一邊在心裡想著陳家真是有錢,一邊越發堅定了收商稅的心。陳家待客用的花廳不大,但佈置的極為雅緻,謝景安被請到首位上坐下,餘下人才陸陸續續坐下來,他們只閒話了幾句,很快就有陳家的下人進來上茶。這次陳老太爺的生辰不止謝景安一干王府屬官擔心他的安全,陳家同樣如此,因此此次的下人都是在陳家伺候了多年的老人,又知根知底,極為忠心。再者謝景安也不相信在他的封地敢有人對他不利,便沒有讓身邊的扈從驗毒,而是直接就端了起來,一邊吹著漂浮在茶水裡的茶葉,一邊隨意的看了幾眼上茶的下人,這不看還好,一看竟有些眼熟,不禁想了想對著陳老太爺遲疑的道:“你家這丫頭倒有些眼熟,本王依稀在哪裡見過。”說著還真叫他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