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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人就是罪魁禍首,謝景安的眼中幾乎要飛出刀子來,忍了又忍才沒開口讓人將他拿下。不過臉色到底比昨天更難看了些,語氣也更不客氣,開啟喇叭的電源,冷笑著道:“本王以為經過昨天的不歡而散,你們該拿出些誠意了,卻不想還是如此輕慢本王,怎麼?本王在你們眼裡就是這般能讓人隨意欺辱的嗎?你們大汗不能親自前來,難不成連個兒子也捨不得派來嗎?是怕本王一氣之下將他殺了,還是覺得本王在他眼裡,連跟他兒子對話的資格都沒有。”頜曷此次前來的部族首領雖聽不懂謝景安在說什麼,可一聽他語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他昨夜受大汗重託,再加上昨天前來的頜曷人回去後瘋言瘋語了一陣,讓他有了些心裡準備,雖驚異於這種遠在天邊但說話聲卻如此清晰的能力,但此時也顧不上驚訝,忙拉著昨天那個會說漢話的頜曷人問詢了一遍,而後斟酌了一番回話了。對比謝景安的輕鬆,頜曷人就很辛苦了,他只能盡力扯著嗓子喊以便讓對面聽清楚。好在頜曷人各個都能人高馬大,肺活量極大,雖模糊了些,卻也能聽清楚,不過謝景安氣對方出這種餿主意,故意為難他,假裝自己聽不到,直讓對面的喊了好幾遍,嗓子都快沙啞了,才慢悠悠的道:“既然你說你們大汗極有誠意,那他為何自己不來,也不捨的派個兒子來,依本王看,他分明就沒將本王放在眼裡,既然如此,這個談和不談也罷。”在頜曷人驚詫憤怒的眼神中,謝景安多一個眼神都沒給,施施然的就下了城牆。謝景安很淡定,魏長史與沈衛卻有些擔心,忍不住問道:“殿下這般對待他們,不怕他們會惱羞成怒,轉而來攻打平州嗎?” 匪夷所思按道理來說, 謝景安應該擔心, 可不知怎麼, 他這會兒反而奇怪的異常冷靜, 他甚至忍不住在腦海裡幻想了一下頜曷大汗知道後憤怒的表情,能讓頜曷人生氣, 謝景安心情就舒服了, 他搖搖頭緩緩道:“他們暫且不會,看他們想要本王去他們大營的急切態度, 除非本王與他們撕破臉,確定不去,否則他們即便有怒氣也會忍著,不過頜曷也不是傻子, 這樣拖延也拖不了幾天,說不得他們還會鋌而走險來夜襲,如今只能寄希望於林言和三路支援的大軍,希望他們能早一點到,本王也能輕鬆些。”頜曷果然如謝景安所料,雖白天被謝景安的態度氣的不輕,但卻並未採取什麼舉動,又讓謝景安安安靜靜的矇混過了一天, 不過等第三天謝景安接到頜曷又派了人來邀請他去頜曷大營商討談和一事時, 謝景安就沒昨日那麼輕鬆了。他知曉很多事再一再二不再三,不管他今日再怎麼巧舌如簧,只要他不肯去頜曷營地, 頜曷勢必要惱羞成怒,很有可能今晚不會如前兩天夜晚那般平靜。反正今夜很大機率免不了一戰,謝景安也就不急著去見他們,依舊慢悠悠的將早膳吃完,而後讓人將守在城牆上的宋良喚了過來,連帶魏長史沈衛等人,一起叫進了書房。對於這個關頭先不去應付頜曷,反而要議事,宋良很是不解,一進到書房就道:“殿下有何要事要現在商議?頜曷此次又派了人來已在城外等著,其中還有一個是頜曷大汗的兒子,末將看他們的神情有些不妙,恐是心中壓了怒火,殿下不如先去見了他們,而後再行議事?”怒不怒火兩邊都是生死仇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頜曷也不會因為謝景安將他們奉為上賓就會手軟一點,因此謝景安也不在乎他們會不會生氣,擺擺手道:“讓他們等著去,反正他們不安好心,我們早晚與他們會有一戰,與其擔心他們會不會心生怒氣,還不如想想今晚要怎麼迎戰,若是本王沒預料錯的話,頜曷今天該按捺不住了,定然會夜襲,因本王在城中,他們抱著想要活捉本王的心思,攻勢定然比之前的還要不顧一切,宋將軍乘著離天黑還早,儘快佈置起來,畢竟過了今天,日後可就沒有這麼清閒的時候了。”謝景安看似斬釘截鐵,胸有成竹,事實上這只是他的其中一個推測,他這兩日雖是隻與頜曷簡單說了幾句,看似沒什麼事,實則一直在推算,思考。據他了解,頜曷一族都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無論他多巧舌如簧,最多隻能拖延三天,三天後頜曷無論是識破了他的目的,還是做試探,都要發動攻擊,如果平州能守住,那很有可能會有兩個後果,一個是頜曷發現平州實在是塊難啃的骨頭,從假裝投降轉變為真的投降,那麼平州就可以暫緩危機,他只需要努力表現出誠意,誆騙頜曷直到林言奪回檀平關,援軍到達,到時候自然是有仇報仇,有賬算賬。另一個就沒這麼皆大歡喜了,說不得頜曷眼見假裝投降的事敗露,乾脆破罐子破摔,硬攻到底,到時候平州就會危矣,若不能及時等到援軍,那他們只能城破人亡。謝景安很希望結果是前一個,但很多事事與願違,他並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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