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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后緊張又期待的眼神中,康平帝心中斟酌良久,到底是被皇后勸動了,正欲點點頭答應將太子放出來,就聽大殿之中忽的響起一聲驚叫,而後是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康平帝下意識的轉頭望去,就見太子一臉潮紅,搖搖晃晃的站在大殿上,眼神迷離像是醉的不輕,而順王跌坐在太子面前,一手捂著額頭,有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留下來,那場景怎麼看怎麼像是太子將順王打了。 堂堂正正太子竟將順王打了, 這場景太過出人意料又有些荒誕, 以至於無論是康平帝還是皇后, 都很是恍惚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匆匆從椅子上起身走下御階, 一邊打發人快去請御醫, 一邊焦急的問,“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喝著酒,怎麼就鬧將起來, 順王這是怎麼傷的?”順王還跌坐在地上起不來身,看樣子傷的不輕, 太子又喝的醉醺醺的, 說話也是顛三倒四,最後還是一向快言快語的亓王道:“回父皇的話, 是太子喝醉了酒, 不知怎麼與三皇兄爭執起來,就拿酒壺砸了三皇兄的頭, 三皇兄也有些醉意, 一時沒躲開,便被砸了個正著, 兒臣看的清清楚楚, 就是太子用酒壺砸了三皇兄。”亓王似是生怕康平帝不相信, 一邊說著還一邊比劃著,康平帝聽在耳中,原本緩和了不少的神情霎時又冰冷下來, 看著太子的神情越發冷漠,淡淡道:“太子,你可有何解釋?”康平帝原以為太子再醉,此時也該醒酒了幾分,卻不想太子竟在他話音落下後,說起了醉話,他看著康平帝忽的笑了一聲,轉而看向被亓王攙扶著的順王笑的更厲害,一邊笑著一邊揮舞著手臂,因為笑的太厲害,面容都扭曲了幾分,恨恨道:“解釋,孤解釋什麼,孤身為太子,他對孤不敬,孤就是打傷了他又如何?孤不止打他,孤還要殺了他,一個小官家出身的嬪妃生的賤種,有什麼資格跟孤爭,他不止跟孤爭,還害得孤被父皇責罰,禁足,他害得孤到如此地步,孤豈能不殺他。”說著說著太子竟是殺心大起,叫嚷著讓宮人拿劍來,宮人自然不敢,豈止是不敢,從太子說第一句話開始,滿殿的宮人就嚇得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恨不得堵住耳朵,聽不見太子說的混賬話。皇后亦嚇得面色慘白,一邊焦急的催促宮人將喝醉了的太子扶下去,一邊小心翼翼看著康平帝的神色,為太子辯解道:“錦承向來宅心仁厚,對著宮人也從來不說重話,更何況是自己的親兄弟?定然是順王說了什麼將他惹惱了,他酒又吃的多了些,這才一時氣急,說出這些混賬話,錦承是陛下親自教匯出來的,他是什麼性子陛下還不清楚嗎?”康平帝自然是清楚的,因此面色才會那麼難看,皇后見康平帝依舊沉著臉,眼神也駭人的可怕,不禁又急又氣,卻也不敢再為太子說什麼,只得厲聲逼問著謝景安道:“你到底與太子說了什麼,還不快從實招來。”三言兩語,皇后就為謝景安定了罪名,謝景安早就計劃好了今晚的這場戲,自然不會甘心認罪。他原本因為失血加上酒精的作用難受的半靠在亓王身上,如今聽見皇后問話,搖晃了一下身體勉強站穩了,一邊用手狼狽的捂著還在不斷流血的額頭,一邊啞著嗓子艱難的道:“回母后的話,兒臣……兒臣只是勸解太子,勸他親君子,遠小人,多替父皇分憂,莫要做什麼錯事惹父皇生氣,父皇將他禁足只是對他期望太高,所以太過嚴厲,讓他莫要因此與父皇離了心,兒臣當真只是勸解太子,想讓他早些解了禁足,並非對他不敬啊。”謝景安也喝了不少酒,但勉強保持住了幾分清醒,雖口齒不甚清晰,但足以讓人聽個清楚,他這不說還好,一說皇后面色越發慘白了幾分,驚惶的看了康平帝一眼,就又要張口再逼問什麼,康平帝卻已經不想聽,一揮衣袖冷聲道:“夠了,還問什麼,錦承的性子朕瞭解,錦安的性子朕就不知曉了嗎?他雖是脾性大了些,但對朕對太子向來尊敬有加,萬萬不可能說出什麼對太子大不敬的話,依朕看,亓王說的沒錯,就是朕將太子禁足,太子心中有氣,這才殃及了錦安,你還說什麼他知錯了,這是知錯了的樣子?他是在埋怨朕吶,還解什麼禁足,就讓他在東宮待著罷,什麼時候真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出東宮。”說完這些話,康平帝竟是氣的懶得再看太子一眼,揮揮手讓宮人將他扶回東宮,也不管皇后跪下來替太子分辯求情,對著被急召進來的太醫道:“你快給順王看看,看看他傷的重不重?可會留下什麼疤。”畢竟那傷在頭上,若是真留了疤就是尋常百姓也會有些影響,更不要說一個藩王,只是謝景安不覺得有什麼,被亓王攙扶著在椅子上坐下,一邊配合著抬起頭讓太醫給他治傷,一邊毫不在意道:“一個疤而已,男子漢大丈夫,有個疤怕什麼,還能更顯男子氣概,父皇莫要在意。”這個時候了還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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