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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裡?”人魚王毫不擔心, 再差都不會比在深藍監獄裡差。他說道:“首星還是執政星?”執政星,星際最高法庭所在地。王大將:“堵上他的嘴。”人魚王哈哈大笑:“你們搶走我的榮譽,最終都要親手捧到我面前, 請我拿回去!”下一刻,人魚王就被堵住聲帶,無法發出聲音。之後,囚禁著人魚王的牢籠就被送進軍艦,往執政星的方向而去。至於王大將,在回到軍事要塞後下令由副大將統領軍事要塞。“您要去哪裡?”王大將沒有回答,他本來就沉默寡言。“大將,沒有徵召令,大將不得擅自離開軍事要塞。”王大將:“回首星。”“首星?為什麼——”“話太多。”屬於大將級別的進化,擁有著可怕的威懾力。將副大將所有疑問都壓制下去,不敢再詢問。王大將因此離開新月灣軍事要塞,和帶走人魚王的軍艦背道而馳。當獾哥回到嚎了一聲,戲精上線。“爸爸,您為什麼要離我而去?”獾哥冷漠的瞅他:“閉嘴!”魏章還想嚎:“爸爸——”獾哥亮出鋒利的爪子。魏章訕訕的閉嘴。王盛和阿亞對這一幕視若無睹,許唯一耳朵動了動,抬頭對魏章微笑:“章章,過來。我熬了湯,你快喝。”許唯一的湯等於實驗液體。魏章臉色慘白:“我寧願你叫我智障。”許唯一微笑:“怎麼說話呢?我過去還是你過來?”魏章弱小無助的搖頭:“我不。”許唯一就把魏章拖了出去,彷彿是搶佔民女的官兵。民女抵死反抗,最終還是抵不過可怕的官兵,被強佔了。魏章嚶嚶哭泣:“為什麼我控制不住掉眼淚?”許唯一臉色嚴謹:“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嚶嚶嚶……”“還有什麼症狀?”“嚶嚶嚶……就是忍不住嚶嚶嚶……”許唯一放下本子和筆,起身走到窗戶,面對黑夜裡的光,陷入沉思。“嚶嚶嚶……許唯一嚶……你快嚶給解決嚶……”獾哥盯著倒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魏章,處於好奇心碰了碰魏章頭頂上圓溜溜的耳朵。那耳朵顫了顫,獾哥十分驚奇。“豹子!”魏章一愣,帶著淚痕的臉抬起:“啥玩意兒?”獾哥已經跳到魏章背後,踩住他的尾巴:“你是豹子?!”魏章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嗷的一聲,臉色通紅:“許唯一,你快點把我變回去嚶嚶嚶……”許唯一聽而不聞,默默的思考到底步驟哪裡錯了。獾哥低頭瞅了瞅豹子尾巴,抬頭看了看圓溜溜的耳朵,一個沒忍住,張開大口,啃住魏章大半頭。一獾一豹面面相覷。獾哥有點不太好意思,畢竟是要罩著的小弟。這樣忍不住要吃掉人家,好像不太道義。雖然這樣想,但是獾哥牙口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含糊不清又奶聲奶氣:“獾哥不次你,獾哥嚐嚐味道。”魏章:qaq!在這麼一出混亂的背景下,阿亞仍舊不為所動的打坐冥思。王盛則是淡定的刷著全息終端。隨著叮咚的一聲響,王盛抬頭說:“我買了三張票,狂歡馬戲團的。明天一起去。”魏章梨花帶雨的笑,數了數人數:“好像差一個人啊。”王盛:“沒有啊。”“許唯一不去嗎?”“去。”“阿亞還是你不去?”“都去。”“那我沒有票?!”魏章很傷心,十分傷心。王盛很慈祥:“說什麼呢?怎麼會忘記帶你?”魏章破涕為笑:“我就知道隊長不會忘記我——”“馬戲團允許帶寵物,免門票。”魏章哇哇大哭,從小雨變成大雨。王盛盡興後才說道:“哦,忘了。是四張。”魏章:“……你就是想看我哭吧。”“嘻嘻。”魏智障平時神經粗糙至極,能讓他哭不容易。也不知道許唯一到底給他注射了什麼鬼玩意兒,變得那麼多愁善感。獾哥跳到魏章頭頂,蹲在上面說道:“你們也要去?”“狂歡馬戲團很久才會來一次首星,行蹤不定。基本上每次到達一個地方只會有兩天時間通知售票,一旦售完,進去後五天內不開門。五天後就離開,很難買到票。”即使他們剛得到訊息也來不及趕過去。“我記得十五年前,狂歡馬戲團的星艦在首星星航軌道停過一次。那次我就去看了,入場票很難買。要不是我找許唯一給設了個搶票小程式,估計都搶不到。”獾哥點點頭,半晌後詢問:“有錄影嗎?”“沒有。狂歡馬戲團不允許錄影。”“那麼多人,沒人偷偷錄到?”“會被發現。”王盛說道:“我很久之前去的那一次,看到有個人在自己的眼睛裡安裝攝像頭,被發現了。當場挖出眼睛,然後就醫。”那就是王盛的心理陰影。“我跟我爸一起去的。”王盛唯一一次和王大將的親子時光。魏章耳朵抖了抖,跑去找許唯一,一邊哭著一邊威脅要掐斷許唯一脖子。“你不給我解決,我就殺了你。”許唯一按著自己脖子上的銀白金屬圓圈,笑得很變態:“要不然你按下去,十萬伏特電流直接把我烤成焦炭。”魏章哭唧唧:“你別以為我不敢。”許唯一:“我當然信你。來,按下去。”他還抓著魏章的手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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