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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兩頭來報案的瘋女人恰好就聽到衛紅是個人販子。衝上去咬住她耳朵時,在場那麼多警員就沒一個攔得住,這樣不合理的事情都發生了,那就證明這真的是個意外。老錢又說:“那位咬傷人的母親下巴還被磕到了,手背都給抓傷了。把當時的人給急壞了,人民群眾在警局裡受傷多不好,就趕緊叫救護車送醫院。一來二去忘了給衛紅處理最後耳朵接不上去,這也算人之常情。她倒想用這點告我們。”陸六點點頭:“她應該體諒。不過這的確是個意外——你們需要律師嗎?”老錢眼睛一亮:“您要外借嗎?六少。”陸氏養著一幫律師團,人見人怕,某種情況下也人見人愛。譬如作為同一陣隊的時候。陸六同意外借。老錢嘿嘿一笑,覺得這會兒又省下一筆律師費了。“您不知道,衛紅請了個律師,拿著醫院開出的受傷證明非要告我們。當提出拘留他就提出報送就醫,還講人權。去他媽的人權,滾回他媽的國!喝洋墨水把腦子腐蝕出個天坑來,傻了吧唧。別他媽在華國講人權,要講講法律!”華國又不是跟某些國家人權至上,導致是非不分,法律猶如廢紙。華國講法律,法律凌駕一切至上,只要有你的犯罪證據,管你什麼毛病,全都繩之以法。某些國家講人權,給窮兇極惡的殺人罪犯講人權,天天叫嚷著上街遊行抗議改善監獄。拿著群眾的納稅錢去給犯人改善監獄,這他媽的就叫人權!一群聖母婊!“等衛紅耳朵上的傷處理好,還得抓她。現在就差蒐羅證據,這不是難事。只要抓住了一條線索,就能順藤摸瓜。哼!衛紅兩姐弟做那麼多缺德事,監獄裡有的他們受。”監獄裡的犯人多的是,犯罪各種各樣。偏偏有兩所監獄裡的犯人最無法容忍戀童癖,也最恨拐賣幼童的人販子。因為兩所監獄裡的頭子都是因為孩子走丟,在尋找孩子的過程中走上犯罪的道路。因而最恨的就是人販子,曾有兩個人分別被關進這兩所監獄,直接被折磨瘋了。對於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獄警也有耳聞。其他情況下尚且會多注意幾分,只是對於人販子卻全都視而不見。茅九收回目光,在陸六耳邊低語:“你能令衛紅說出真話嗎?”陸六:“可以。”茅九:“那去試一下,早點問出來早點解救出孩子。”陸六:“嗯。等會兒我會跟錢隊說一聲。對了,趙薈那邊怎麼說?”茅九:“已經確定趙薈直播地點和時間了,我覺得她會有某些動作,感覺不太好。”陸六:“那你小心些。”茅九:“我會的。”陸六在醫院裡見到衛紅,彼時他身邊的律師正氣焰囂張說要告警員無故傷人,沒有證據拘留無辜群眾等等。在場的警員被氣得眼紅,偏偏那律師還在叫囂讓他們有種就打他。一打下去直接就是熱騰騰新出爐的證據。陸六見狀,上前抓住那個叫囂的律師,按住他的下巴直接卸掉。一腳踢中他的肚子,將人直接踢暈過去。腳尖不小心的碾過律師的手指,昏迷過去的律師又醒了過來。顫抖著手指歪著下巴指著陸六,罵罵咧咧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全程流口水。陸六居高臨下的睥睨他,毫不介意露出他仗勢欺人、囂張霸道的一面。“有話跟我律師講。”回頭又朝他律師說:“這人蓄意謀殺我,害我骨折。等會去跟開張醫院證明,好好跟這位律師談談。”“沒問題的,六少。”律師瞪著陸六完好無損的模樣,不敢置信能在有生之年見到這樣睜眼說瞎話的惡霸。跳起來就對著警員指指點點,大概意思類似於你們沒看到我被打被汙衊了嗎?身為公僕居然不懲奸除惡?他要告他們!警員紛紛對此視而不見,倒是有志一同的‘看到’了某律師企圖謀害三好公民陸六少。律師氣得差點吐血,趁著這機會想去驗傷。結果等到跑去找醫生驗傷的時候愣是半點傷都沒驗出來,他以為下巴被卸掉了,實則還好好的。但他就是說不了話,也控制不住流口水。醫生面無表情,說他可能舌頭抽筋了。律師臉色扭曲,想罵又罵不出來。陸六遣退病房裡其他人,和衛紅單獨面對面。衛紅半邊臉和一隻耳朵毀了,包著紗布。此時鎮靜劑效用已經過去了,痛得整張臉神經都在抽搐。看上去猙獰又可怕。她睜著血紅的眼睛瞪視陸六:“堂堂陸氏六少來見我,難道是想為那個小孩報仇?”陸六坐下,拿起一把水果刀在手指間把玩:“我來是想知道,和你進行交易購買華國幼童的組織在哪裡。”衛紅:“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陸六抬眸:“我不是來問,我是來找答案。”衛紅一怔,隨即怪異的笑。她本想哈哈大笑,不過現實情況不允許。於是就變成了怪異可怖的笑。“你怎麼找?剖開我的腦袋?”陸六扔掉水果刀:“掰開你的嘴。”衛紅似乎被愉悅到了:“別跟我玩催眠那套,沒用。”催眠那套,老錢就曾對衛紅施展過。但她意志很堅定,沒有受到催眠。陸六伸出手,衛紅眼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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