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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真的一顆心全黑的,可以說是世間最黑最髒的東西。當初在知道自己開始遭報應的時候他就寤寐難眠,深怕每一世都要遭到這些業障,自然就不願死去。但是生老病死,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阻擋的。後來因緣際會接觸黑巫,頗覺神奇。於是故技重施騙了一個黑巫女人的愛情,偷學她的黑巫術。而且當初拿來煉製鬼面蟲的 拆cp應淮山聞言, 陰測測的笑。“你是天師?應皓是你殺的?”茅九皺眉,突然問了句:“當初給三哥……就是陸鶴司下鬼面瘡的也是你吧。”應淮山僵住,陡然暴怒:“是你!!”原來是這個天師!!三番兩次壞他好事!應淮山對這個三番兩次壞他好事的天師恨之入骨, 但是多年來躲藏的經驗告訴他眼前這人不是他對付得了的。他活了一百多年, 知道鬼面瘡這東西太邪,一般天師是驅不走那東西。就算能夠驅趕走鬼面瘡也無法保證活人安全,活人中了鬼面瘡, 十之八九要死。即使不死, 也會去掉半條命。從此以後半生要與病魔為伍。但是他後來去查了,陸鶴司中了他的鬼面瘡不但活了下來,還殺死了他的鬼面瘡害他差點反噬。而且健康並無問題, 還能找不同的人追查他。應淮山猜測是哪個天師背後相助,眼前茅九話裡是承認了那個天師就是他。但應淮山半信半疑,偏向於不信。原因還是茅九太年輕了。應淮山說:“你師父是誰?有本事讓他出來, 要是躲在背後……別怪我把你們兩個小娃娃殺了。你們這兩具身體年輕細嫩,我正愁沒具好身體可以換。”茅九沒聽他瞎逼逼,目光落在地上慢吞吞爬著的鬼面蟲。眉頭皺得特別緊, 他很疑惑這東西爬得那麼慢怎麼被認為是非常危險的東西?當他爬過去的時候, 鬼早就跑了吧。當他這麼認為的時候,下一刻就看見那隻長相噁心的蟲子伸著觸角向前探,然後定在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是橫樑上的石氏冤魂, 鬼面蟲陡然速度飛快的沿著牆壁怕了上去。吊在橫樑上的冤魂厲鬼陡然發出尖叫,渾身瑟瑟發抖。這會兒茅九算是知道了,原來鬼面蟲之前慢吞吞的是在尋找食物所在的方向, 等找到了那速度就跟飛起來似的。無視石氏冤魂的嚎叫,茅九拍了一下張小道肩膀:“應淮山交給你了。打斷他的腿就行。”張小道:“啊?啊,我、打得過嗎?”茅九斜著一個眼神瞥過去:“一個空殼子都打不過別說是我徒弟。”張小道肅然:“是!師父。”茅九抿唇,有點想念陸六了。他倆在一塊兒,默契特別好。茅九走過去,應淮山想要攔住他,張小道擋在他面前。張小道跟應淮山交手之後才發現茅九口中的空殼子不是開玩笑,不知是因自信還是謹慎,應淮山身上就帶了一隻鬼面蟲。其他什麼蠱蟲都沒帶身上,這人也是挺搞笑的。其他黑巫煉蠱蟲,是將自己的身體當成容器,孕育蠱蟲。這樣是方便役使蠱蟲,而且蠱蟲不易反噬,容易掌控,威力就更大。只是壞處在於臨死之時會受盡萬蟲啃噬的痛苦。應淮山害怕被萬蟲啃噬,煉蠱的時候選擇別人的身體作為容器。所以這會兒拿出鬼面蟲之後,他自身並沒有蠱蟲可供驅使。他以前是軍閥,身手本是不錯的。只是幾十年來不斷的換身體,研究各種蠱蟲,早就疏於練習體術。現在只剩下個空架子,起先張小道還謹慎對待,後來意識到這一點就毫不留情的下手直接廢了他兩條腿。茅九暢通無阻的走過去,聽到應淮山痛苦的慘叫回頭看了一眼,正看見張小道下手時狠戾的模樣。眉頭微皺,只覺還需對張小道的心性加以教導。不是要求他要改變,但需要好好剋制。他必須剋制住自己。茅九收回目光,從兜裡掏出一張黃符,隨手貼在牆上快速攀爬的鬼面蟲身上。黃符很快籠罩住鬼面蟲,炙陽的力量猶如硫酸侵蝕鬼面蟲,腐蝕其血肉。將鬼面蟲融化成一灘黑水,掉在地上。那張黃符不是普通黃符,是用茅九的血畫出來的。他那血,是極陽血液,至陰至邪之物的剋星。應淮山不敢置信自己煉製了幾十年的鬼面蟲就被茅九一張黃符殺死,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笑話。茅九回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應淮山。那目光,猶如在看一個笑話。這樣的人,苦心經營、機關算盡,到頭來在別人眼中也不過是個笑話。應淮山發瘋的掙扎,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死死的瞪著茅九,恨不得將這人殺死。茅九冷漠:“小道,放開他。”而後朝著應淮山露出一個淡漠的笑,抬頭說:“你們可以報仇了。”倏地,十幾具屍體掉下來,趴在地上。有的脖子已經斷了,有的四肢斷了,有的腳踝斷了,於是拖著扭曲的身體朝應淮山爬過去。在應淮山恐懼的後退中抓住他的腳,攀附上去將所有的仇恨發洩出來,撕碎應淮山的皮肉,拉扯出他的魂魄,再生生撕碎。茅九冷眼看著,直到應淮山的魂魄被撕碎險些魂飛魄散之時出手阻止。石氏冤魂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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