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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這方法挺好,既能讓蔡鈞明相信的確有鬼,又不至於嚇壞對方……他可能不覺得一旦真的拍到什麼東西會把蔡鈞明嚇壞就是了。陸六把自己的大頭湊到茅九肩膀上磨蹭:“不想他們了,想我吧。”茅九失笑:“你在我面前,想你幹嘛?”陸六控訴:“不夠。你在我面前,心裡眼裡不是我。我心心念唸的都是你,你卻口口聲聲都是不相干的人。”茅九無奈,投降:“好吧,我現在心心念念都是你,我們去看電影可以吧。”陸六一秒活了過來:“快走快走,快開場了。”茅九:“沒那麼快……”陸六:“你買的什麼電影?”茅九想了想:“叫什麼《剪刀》?”陸六眼睛一亮:“恐怖片?”茅九:“是的。”陸六抿唇,心情愉悅。兩人同時開口:“你要是害怕,可以躲我懷裡來。”……兩人誰都不怕。一個風水天師,一個驅魔天師,鬼怕他們還差不多。陸六抽抽嘴角,說:“我、我怕。”茅九:“嗯,其實我也有些怕。”為了完美的約會也是拼了。 通靈蔡鈞明是不信茅九說的, 但他被陸六的描述嚇到了。下午的課都上得心神不寧,劉長潤很擔心他。一下課, 蔡鈞明跑去籃球場痛苦的打了幾場, 回來洗完澡就去晚自習, 彷彿沒把天花板上吊著屍體的事兒放在心上。看那樣子也是不準備拿照相機拍東西,劉長潤皺著眉, 悄悄的和同宿舍一舍友借了架單反。蔡鈞明不信,他不能不信。但蔡鈞明明擺著不信這事兒, 真給他發現他偷偷拍照,能跟他急。劉長潤決定偷偷的拍照。晚自習完了之後, 蔡鈞明和朋友出去外面吃冰。劉長潤拒絕了他的邀請, 先回宿舍。先尋思了一番之後, 調好單反的自動拍照時間, 然後放到隱蔽的地方遮住了,只留下個攝像頭。他這位置靠窗和陽臺, 床和窗戶間留著條縫隙, 平常都把行李箱和冬天被子放進這條縫隙裡, 疊得挺高。恰好可以當成單反的支架。回來後若無其事的面對蔡鈞明,後者如同往常一樣洗漱完畢上床睡覺。躺下的時候忽然想起白天裡陸六那番描述,抬眸盯著距離非常近的天花板, 不知為何腦海裡就浮現四周吊著腐爛的屍體的畫面。蔡鈞明生生打了個寒顫,甩甩頭把那些詭異莫名的想象甩出去, 他安慰自己, 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然後沉沉的睡下去, 仍舊是睡到半夜被什麼東西壓著起不來,仍舊是感覺到什麼東西盯著自己看,只是這回卻感覺到了強烈的窒息感。直到清晨,劉長潤趴在他床邊將他叫醒。蔡鈞明霍地做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摸著脖子。喉嚨火辣辣的痛,他注意到身上沒有黑色痕跡了,可心中的恐懼非但沒有降下去反而加劇。劉長潤看著他的目光充滿同情,蔡鈞明忍著喉嚨的疼痛問他:“怎麼了?”劉長潤什麼話也沒說,下去拿了把鏡子上來擺在他面前。蔡鈞明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脖子上一條深深的紫紅色的勒痕。“你還不信嗎?”蔡鈞明目露驚恐:“長潤,怎麼辦?”劉長潤嘆口氣,說:“你下來吧,我給你講點東西順便也給你看點東西。看完後你別怪我自作主張,也別嚇到才好。”蔡鈞明下來,兩人在舍友奇怪的注視之下來到陽臺,鎖好陽臺門之後。劉長潤給他講了前段時間自己家發生的那些事,講完之後,兩人陷入了沉默。良久,蔡鈞明握拳撞了下劉長潤的肩膀:“你小子,前段時間瞞得太好。不講義氣,這事兒都不給兄弟講。”劉長潤苦笑:“不是不講,講了沒什麼用。”蔡鈞明沉默,嘆氣,極為煩躁:“這他媽都什麼事兒呀!”劉長潤回去拿了個單反回來,在蔡鈞明詭異的目光下說道:“待會兒無論看到什麼,你都鎮定點。”蔡鈞明凝重的點頭,然後劉長潤開機,點開檢視照片的按鈕,一張張的往下按。前面的沒什麼奇怪,就是拍了蔡鈞明睡著時的樣子。連續幾十張都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很平靜。天花板也是什麼都沒有。蔡鈞明逐漸的鬆了口氣,剛想笑著說什麼都沒有,就是誰跟他開個玩笑而已的時候,劉長潤的手狠狠的抖了一下。他抬頭看過去,劉長潤面露驚恐,臉色蒼白。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問:“拍著什麼了?”劉長潤將單反遞給他看,蔡鈞明低頭看,瞬間臉色蒼白。只見劃到的這張照片裡還是挺熟睡的模樣,只是天花板四周多了十幾具腐爛的屍體。那些屍體都穿著很久以前的衣服,有的穿著清朝服裝和清式旗袍,有點是洋西裝和洋裙,破破爛爛的。最可怕的是十幾具屍體全都吊在蔡鈞明上鋪天花板那塊兒,全都直勾勾的盯著熟睡的毫無防備的蔡鈞明。十幾具屍體有的是被吊著脖子,脖子骨頭全都斷掉死亡的,也有的是四肢被綁在身後,倒吊著死亡的。無論怎麼看,這些屍體生前似乎都是受到折磨才死的,死相極慘。他們的樣貌輪廓還隱約在,只是都腐爛了,露出皮肉和骨頭,屍蟲從在他們的鼻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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