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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四樓有問題,我提議檢視一下。”“屍貓在上面的某一層樓,驅使屍體的那個女人也在上面。想要知道對方是哪個門派,比起抓住一隻屍貓研究對方驅使行屍的手法還不如和對方交手,一旦交手,就更能快速的確定對方是哪個門派。也就好對付了。現在在四樓耽誤時間,對方跑了怎麼辦?”陸修珏一連串的話落下來,卻居然沒有半點兒惱怒的意思,全程冷靜。冷靜的陳述,冷靜的分析,卻更令人覺得可怕。那是一種距離感,橫亙著天河一般的距離感,一下子把方才才拉進的距離再次拖得遠遠的,毫不留情。茅九心裡塞塞的,呼吸有點兒難受。他當是自己不開心,於是也冷了臉,說道:“陸先生,您若是不願意在四樓停下,大可繼續走上去。”“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們分開,您去找那個竊金賊,我留在四樓查一查。若是您需要我的手機追查對方的行蹤,我可以給您。”茅九一口一個‘您’,不像最開始略帶諷刺的回懟,不像後來帶有的尊敬和親近,倒是含了冰塊似的冷。陸修珏發現他不喜歡這種冷,討厭茅九一口一個‘您’。因此,臉色也徹底冷了下來,看著茅九的目光也帶了些隱晦的失望,他冷冷的丟下一句:“隨你。”轉身繼續往樓上走去。茅九狠狠的皺著眉,捏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的用力。而後深呼吸,轉身面對著一片陰寒的四樓。選擇了和陸修珏背道而馳的路。這兩人的關係,方還有了點兒緩和的跡象,誰知這會兒又跌到了谷底去。只是這會兒,兩人心裡憤怒之餘,不免多了點兒極其淡的,似嫋嫋升起很快就淡化在空氣中的輕煙,那般的失望和難過。 兇案陸修珏走了, 只剩下他一個人站在四樓空曠曠的樓道上, 向來是已經習慣了面對這種情況的茅九此時竟覺得有點兒寂寞。晃晃頭, 把那些沒必要的想法甩出腦袋,茅九大踏步朝前走。因為陸修珏離開了,所以沒人照明。茅九手機是可以照明的,不過他看了一眼電量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從兜裡掏出塊火符,彈上半空, 瞬間點燃照亮了周身三寸以內的空間。火符形狀和普通舒張開來的黃符是一樣的,只是燃著火在半空中飄。充當照明的, 要畫出來挺耗力氣, 不過茅九最熟練的還是畫火符。原因在於小的時候茅老要省電, 就讓茅九一直畫火符照明用。久而久之,他的火符是畫得最好最快的,通常一張火符能照明一個小時。不過火符也只能充當照明用,再大的威力就使不出來了。茅九之前對蔣良說的,他並不會驅火馭火之術並非騙人。他的確是不會的,火符即使會自燃也不過是藉助了符咒的力量。來源於外物,真正來自於本身的驅火馭火之術,還是不會的。向前走,一邊走一邊觀察。這棟鴿子樓建成了一個口字形, 中間形成一個天井。外面的綠化地走進來的大門有樓梯,其實還有一個門, 從那個門走出來就是通往天井的地方。走廊很黑, 因為建築的緣故也因為此事月亮偏移了一些角度, 月光照不進來。但是四樓的對面卻照得很清晰,慘白色的月光將那些小小的房間小小的房門照得非常的清晰。剛在在樓道里茅九沒有發現,現在一走出來就發現了對面的門是紅色的,鮮血一樣的紅色。一排排靜悄悄的,像是無聲佇立著的人隨著他的移動而視線跟隨著移動。茅九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向前走了兩三步之後猛然停下腳步。不對!鴿子樓已有好幾年沒人住了,外面雜草叢生,鐵門生鏽,綠漆掉落,但對面的房門卻似潑了鮮血一樣豔紅。隔了這麼多年沒人住,怎麼會沒有掉漆?除非這兒發生過命案,比他所想象的還要兇殘得多的命案。茅九到了四樓,能察覺到那陰氣濃郁,說明這兒有些邪物,但也僅此於此。邪物多少,兇猛程度和曾發生過何事,引起這裡變得這麼邪的原因是什麼他統統不知道。他留在這兒,只是因為四樓有陰靈。從外面看,這棟鴿子樓破敗得不成樣子,可見最少也有七八年沒有住人了,那麼在四樓的那些東西也等於是被困在這兒七八年了。若是沒有人能夠超度他們,將會一直困下去,直到消失。但鬼是不會消失的,而是一批又一批的產生。原因很簡單,原來的鬼消失了,但誤闖進來的無辜之人還會被殺死。四樓有陰靈,也有惡鬼。陰靈不傷人,惡鬼會。陰靈沒有靈智,會被驅使成為害人的工具。這就是茅九為什麼執意要留在四樓的原因。驅使著火符照亮了走廊,尋著最近的一個房間看過去。火光照亮了面前的門,門也是紅色的,油了紅漆,但現在掉漆了。一塊一塊的,傷疤似的,斑駁不堪。茅九皺眉,一腳踹開門,砰的一聲倒地,煙塵霎時滾滾。往裡面走,火符照亮了房間,這是個不到50平方的兩室一廳,很窄很小。客廳裡擺了一張桌,一個沙發,還有一個電視櫃就滿了。電視櫃上有個電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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