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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九:“情景再現?”陸六猜測:“無限輪迴。”周嫌看著窗外,淡淡的笑:“開始了。你們,幫我找到玉蘭的屍體。我就放你們出去,也……放他們自由。”周嫌漸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房間裡所有的一切像是時光倒退,回到了七八年前。灰塵、斑駁的牆壁、崩毀的房屋、血紅色的房門分解,消失,死寂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生氣。生氣是很奇妙的東西,只有存有有聲音的生命才能使之具象化。哪怕是成片成片的森林樹木,沒有聲音也只會讓人聯想到危險和死寂。而今,雖然是深夜,人們都睡著了。可還有昆蟲的聲音,樓下也有狗吠貓叫。只要有了聲音,死寂就會被打碎。茅九伸了伸懶腰,發現他和陸六都站在走廊上,孤伶伶的,沒有房子住。“執念很深啊。”陸六問:“什麼意思?”“每隔七天一個輪迴,就是為了找回愛人消失的屍體。生生的把所有人都拖回這個無限重播的輪迴裡,所有人都要無數次的重複被殺的恐懼。多深的愛,以及……多深的恨。”因為愛,可以產生這樣深的執念,不斷的重複輪迴、殺孽、自殺,以及一次次經歷愛人死去的痛苦。因為恨,拖著整個四樓枉死的人一次次重複被殺的恐懼。陸六走到欄杆往樓下看,又往樓上看了看,聞言若有所思的說道:“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茅九想了想,也是。愛有時可以是無緣故的,一見鍾情,天命註定。恨卻一定要有原因,這世上所有的恨絕無一種是無緣無故的,那這樣說來,這裡頭的故事就值得說道了。茅九奇怪的問:“你幹嘛呢?”“找房子住。這兒應該是有空房。”陸六一邊說一邊走,茅九連忙跟上去。“你帶了錢?”“沒帶。我身上哪有現金……你帶了?”“……沒。”頓了頓,茅九說:“沒錢怎麼租房子?”“誰說要租了?”陸六特流氓的說:“都是虛假的東西,給他當免費勞力,住個房間還要付費?笑話。”茅九:“……”有理。 撩陸六踹開一間沒人居住的房門, 走了進去。這是位於西北方向最末尾的一間房子,很窄小。這兒的房間本來就窄小,鴿子籠似的。這間房子就更加窄小了,只有一個小客廳和一個小臥室,廚房和廁所連在了一塊兒,實際上就是把陽臺劈開來當作廚房和廁所罷了。茅九跟著進去, 摸摸肚子, 有些餓了。他是中午時候看見那個奇怪的男人察覺到籠子裡的怪異才跟了上去, 一直跟蹤到這裡來,都過了晚上十二點了。午餐和晚餐都沒吃, 餓。陸六瞥見了他摸著肚子的動作,沒什麼表示的。這屋子空空蕩蕩的,除了床板和老式的木板沙發之外就什麼都沒了。連個桌子都沒有, 水都是有的,不過得去外面公共水房打回來。茅九有些失望,連水都沒得喝。水是可以打回來, 可沒水壺。這就悲傷了。茅九意識到他們必須儘快找到周嫌的愛人,消失的劉玉蘭的屍體。否則他們會餓死或者渴死在這裡。鬼域的東西都是鬼的, 鬼無須吃東西。即使明天天亮, 見到曾經在這裡生活過的人也不能吃他們的食物,因為都是虛假的。真實的四樓, 已經荒蕪了七八年, 哪兒還有東西吃。便是水, 怕也不乾淨。茅九擰眉尋思該去哪兒找吃的的時候, 突然回神,發現陸六不見了。一驚,連忙轉身想出去外面尋找,結果正好撞上從門口進來的陸六。額頭正好磕著陸六下巴,也不知陸六那下巴是不是鋼鐵做的,磕得他額頭疼。摸著額頭呲牙咧嘴,茅九問:“陸先生,您跑哪兒去了?”陸六下巴也疼啊。人的額頭本來就最是堅硬,一磕上去,疼得一陣陣發麻。聞言,沒好氣的把手裡拎著的一袋東西扔到茅九懷裡,大長腿跨進去把一個軍用熱水瓶放木質沙發上。茅九開啟懷裡的袋子,發現裡面都是壓縮餅乾。眼睛一亮,“陸先生,您帶的?”他也沒見著陸六帶著這東西,那可能就是他倆分開那段時間,陸六回車裡帶了過來。的確是的,陸六驅魔本領不如茅九,但他的經歷比茅九豐富。他又是‘看’得到某些東西的,四樓裡的東西沒那麼容易解決,以防萬一又回車裡拿了裝著壓縮餅乾的袋子和一個軍用熱水壺。這些都是從軍留下的習慣,他經常會在車裡放著這些耐吃耐餓的食物,而水又是必不可少的。陸六坐在木質沙發上,兩腿敞開,很是大氣的坐姿。半耷拉著眼皮,瞟了一眼茅九,說:“餓了就吃。”茅九抱著袋子,心裡挺不好意思的。說到底這事兒是他拖累了陸六,要不是他自作主張非要進四樓管這事兒,不至於現在兩人都要困在這裡。茅九抱著袋子,坐在陸六的身側。沉默了會兒,向他道歉。陸六抬眸,有些詫異:“道什麼歉?”“我把你牽扯進來了。”“我自己要進來的。”茅九頓了頓,“如果不是我要進來,你就不會進來了。”所以說到底是他連累了陸六。陸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為什麼你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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