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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二爺將那成了一灘肉泥的宮人扔到齊臨珠的床上和她相伴了一晚,期間順便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不得叫不得。所以,齊臨珠最為忌憚和害怕的人就是二爺。“齊臨珠怕我。她又認識王時行,恐怕她要出面了。”前段時間,王時行和青玫回建安申請聖旨,他們的模樣怕是被京城裡的許多人都知道了。果不其然,很快便從外邊傳來另一把嬌俏甜美的聲音,“王將軍。”王時行恭敬行禮:“公主。”永寧公主撩開車簾,含笑打量著對面的車駕。她生的十二三歲的骨架和容貌,柳眉杏眼紅唇,端的是一個靈動美麗。當她看見一臉冷漠的青玫時,眼中閃過一抹不虞,“王將軍,她是誰?”齊臨珠自然知道青玫是誰,不過一個卑賤的奴婢。但她受不了別人無視的樣子,那會讓她忍不住挖掉他們的眼睛。齊臨珠在京都裡被捧得太久,以至於她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二爺曾帶給她的恐懼。所以,她先要折磨無視她的青玫。王時行低眉順眼回答:“回公主問話,她是卑職媳婦。”聞言,青玫無動於衷。齊臨珠震驚,“什麼?!這王將軍莫開玩笑。您可是王家嫡孫,娶妻自當是門當戶對的好。”王時行一臉遺憾,“那來不及了。”他對著一臉莫名的公主聳肩,“糟糠之妻不可棄。”齊臨珠盯著他看半晌,道:“那王將軍的妻子不太懂禮數啊。見了本公主如視無物,要不,待本公主將她帶回府中調|教幾日?”開玩笑,被你帶進鬥獸場中玩嗎?王時行內心冷笑,面上一片恭謹:“我媳婦她又聾又啞。”齊臨珠一陣無言。車內的謝安韞也是一陣無言,半晌,才喃喃道:“青玫居然還沒動手殺了王時行。”二爺安慰的摸摸他的頭頂,“方才他們還在玩遊戲,青玫輸了便要充當個聾啞人。”“那,青玫還真是認真。”車外的齊臨珠明知對方在胡言亂語,偏生髮作不得。只因那卑賤的婢女雖在幾個月前來過一趟京都,但幾乎沒有開過口。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王時行是不是在撒謊。齊臨珠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打算先放過青玫。待找著機會將人綁了扔進鬥獸場折磨得開懷。“王將軍,車裡頭莫不是二哥?”“二爺、南越王、戰鬼或者妖怪,你愛叫哪個就哪個。只別叫爺二哥,爺瘮得慌!”二爺在車駕裡頭朗聲嘲諷。齊臨珠臉部一瞬間的猙獰,身體的記憶又浮現出對二爺的恐懼。導致她一瞬間暴露了真面目。不過她很快就恢復正常,雖然心中仍殘留著心驚肉跳之感。“二爺!”齊臨珠任她如何威風,對於二爺,她還是不敢直接撩虎鬚的。二爺於她而言,便是心底裡最深的恐懼。那是真實的自己被曝光的恐懼,面對著那樣真實的醜惡的自我,齊臨珠可笑的恐懼著。“二爺,您回來了?我記得分封領地的王爺回到京都來是要上摺子請示的,您有嗎?”齊臨珠背在身後的手掐得死緊,眼珠子狠狠地盯著那車駕,彷彿要將那門簾燒出個洞來。“爺上沒上摺子請示,那是父皇的事。關你一個公主何事?”齊臨珠鬆了一口氣一般又抓著那口恨意,道:“二爺,沒有吧。”二爺含笑,眼底越來越冰冷,食指輕敲著車廂內的小桌子。“若是爺有呢?”“不可能!本宮根本沒看見——沒聽見父皇提過。”食指猛然穿透小桌子,二爺的動作頓了一下,這會兒,連聲音也結了冰似的寒冷。“才不過五年永寧,你就忘了爺的外號嗎?”戰鬼。妖怪。惡鬼。什麼恐怖的名頭沒曾疊在他身上?但有誰不恐懼?這句話,充滿了殺氣的威脅。齊臨珠登時就想退縮,可她不過向後退了一步,二爺便發作了。“永寧,就算父皇寵你,你也不能忘了君臣本分。父子、父女、君臣,先臣後子。再怎麼受寵,也不能走御道啊。”齊臨珠瞳孔猛地放縮,偏頭看才發現他們的車駕正停在御道之上。而二爺他們的車駕則正好在御道之外,因為是御道所以基本上不會出現兩車相撞的情況。因為御道只有皇帝以及皇后的御駕可以透過,而其他人擅闖御道重者斬首,輕者也要被削去爵位。父皇雖疼她,但這事關律法。縱然不會削去她的爵位,但要出一層血是必須的。二爺便又說道:“不過想來不是永寧恃寵而驕,應是那近侍恃寵而驕。”齊臨珠勉強一笑,“二爺說的是————”突然地瞳孔變大,她驚恐到險些窒息。死死地瞪著什麼都沒反應過來的那個替她駕車的近侍在她的面前被生生劈成兩半,血濺了她滿身滿頭。齊臨珠慢慢地抬頭,就叫一人,紅唇鳳眸,貌勝三月花顏色。形,卻似奪命惡鬼。唇邊含著獰笑,一字一句說道:“我來替公主處理這恃寵而驕的近侍,如何?”那紅唇開開合合,齊臨珠彷彿聽成了向她索命的請求。她晃了一下神,怒道:“你!”“阿韞,回來。”二爺於車內高呼。謝安韞詭異的眸光不離齊臨珠,“是。二爺。”一眨眼,便如遊魂般飄進車內。二爺轉而又對齊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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