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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瘋狂的笑著,悲涼且充滿恨意。這一刻,他粉碎了前半生的信仰,墮入地獄。黑暗中,空曠的大堂裡只有一個人的呼吸聲,應和著另一側秦淮河畔的淫|聲浪|語顯得尤為諷刺。在那個地方,美酒佳餚美色,都是一無是處的世家公子縱情享樂的地方。他們一無是處,偏偏可以靠著手中權勢輕易奪走別人的希望。既然希望已被搶走,何妨將他們也一起拉入絕望的地獄裡?那人站定,穩定了幾近於崩潰的情緒。自袖中抽出一卷畫,開啟,掛上去。大小正好與之前的聖人畫像相符合。然而畫裡內容卻是一副阿鼻地獄惡鬼圖,那些惡鬼暴動,將押解他們的官差統統撕碎咬殺。再仔細看些,卻可見那些被咬殺的官差衣物上都有一個明顯的家徽。那個家徽是西燕第一頂級門閥崔氏特有的家徽。而在襄州,唯一姓崔的望族便是清河崔氏一支,同為嫡系,與本家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那青衣書生將手裡的黑色盒子提起來放在案上,面對著上面的阿鼻地獄惡鬼圖,彷彿是祭祀的貢品。開啟,裡頭赫然呈現著一顆人頭。一顆女人的頭,仍可見生前的美麗可愛。現今只殘餘冰冷和僵硬的錯愕。那青衣書生一看到人頭便禁不住眼淚落下,他也不恐懼不害怕,低頭輕輕的在那個人頭上印下無數個輕柔的吻。哽咽著說道:“你會原諒我的對吧?你愛我不是嗎?那你就為我付出一點點,我會永遠記得你。永遠。”他抬頭,大聲而虔誠的念道:“夏禮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禮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文獻不足故也。浮屍吾欲憐之,尚不足冤也;青衣三解躬身,俠以武仗言,布衣之怒可翻江!吾冤若六月飛雪,吾恨如東山傾塌。請青衣為吾伸冤!請青衣為吾伸冤!”那青衣書生淚流滿面的呢喃,過不了多久便有一陣風颳進來,一瞬間那副阿鼻地獄惡鬼圖無火自燃。很明顯的,他的請求被接受了。青衣書生喜極而泣,當即說道:“吾所恨者為襄州崔氏,為表誠意,吾已攜愛妻頭顱前來——”“愛妻?”突如其來的沙啞呢喃驚駭住那青衣書生,那青衣書生回頭一望,卻見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人,看清容顏只知他極為清瘦。寬大的青衣穿在他的身上極為寬鬆,在晚風的吹動下泠泠作響。雖是夜色看不清人,但青衣書生卻察覺到那人投諸在他身上的極為蔑視的目光。“既為愛妻,卻能狠心下手。看來也比不過你心中的權勢,還有你的命。既然比不過,便不是最珍貴的東西。”“什——”青衣書生未來得及說出口便叫那人割斷喉嚨。凡求青衣者,需以最珍貴之物奉上。違者,誅殺。那人上前凝視那個人頭,而後輕輕為她闔上雙眼,“痴兒”“襄州崔氏?若是滅門,便是與第一頂級門閥為敵。當可謂名揚天下!”二爺醉了。被灌了無數杯的二爺終於醉了,於是眾人心滿意足的倒下。醉了的二爺就沒辦法洞房。八爺,不必感謝我等保你清白。部分人拖走倒下的人默契的心想。謝安韞艱難的把二爺扛回房間,二爺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力道重得他走兩步便一個踉蹌。沒有醉倒的人本是心滿意足,可見他們八爺小小個頭扛著八尺高的二爺不由得上前道讓他們幫忙。謝安韞拒絕了。只說他撐得住。於是,謝安韞扛著二爺東倒西歪的堅強的離開。看著他的背影,眾人是又憐惜又懊悔,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灌倒了二爺要八爺抬呢?早知道就灌個半醉好了。讓二爺自己走路去,正好又沒辦法洞房。失策失策。要不,等下一次?想通了的眾人繼續心安理得的吃東西,順便一腳踢開醉瘋了的人。他們的想法要是讓二爺知道了,保不準鬱悶加發狂。這下一次不是詛咒他們會分開嗎?謝安韞跌跌撞撞的拐到一條走廊,發現沒人了。立即就直起身體,原本癱在他身上的二爺也立即站起。朝著謝安韞溫柔的笑裡可沒有半絲的醉意。顯然方才二爺裝醉,而謝安韞配合著,騙了所有賓客。“夫唱夫隨?”二爺含笑著問。“誰唱?誰隨?”謝安韞勾著眼尾鉤子略顯妖嬈的問。“你唱,我隨。”謝安韞勾唇妖嬈的笑,伸出手臂攬住二爺的脖頸,“抱我回去。”“遵命!夫人。”二爺將謝安韞懶腰抱起,直接運用輕功飛回東暖閣,他們的新房。謝安韞進去一看,只覺既熟悉又陌生,不由轉頭目帶疑問。二爺解釋:“本是你我的房間,叫人打通了重新裝修一番。不過有一點沒變。”“哪兒?”謝安韞好奇的搜尋房間哪處角落是最為熟悉的。“你的床。”二爺在他的耳邊曖昧的說道。謝安韞起先還反應不過來,直到看見二爺眼裡熟悉的慾望方才想起,那床是他們的第一次。莫名的,一股火熱自心底躥起,燒紅了他整個人。連同腳趾頭也都不自在的動著,連頭也不敢抬。看不見二爺卻能感覺到二爺灼熱得要穿透他的視線。“二爺”能不能喝點酒?看透了他的想法,二爺道:“要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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