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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趙克若未婚妻的哥哥,華安藥行少東家身上聞到的熟悉的味道——醉心花。醉心花,又名幽靈花,原產自廣西,因其具有非常強的麻痺迷惑人腦,令人興奮甚至殺死人的可怕毒性,而被冠以幽靈、忘川之名。服下醉心花種子磨成的藥粉,再輔以麻醉散,肢體和疼痛被麻痺的同時又會感覺到無上的快樂自腦海裡爆炸,所以被殺的女子不但沒有驚呼而且臉上帶笑。醉心花種植較容易,但它花冠碩大,顏色豔麗。通常是一大簇一大簇擁擠在一起,顯得極為妖冶豔麗。這般惹人注目的花在這兒卻沒有什麼人提起,可見種植在較為隱秘的地方,又或者是種植在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奇怪的地方。還有什麼地方比藥田種植醉心花而不會惹人注目的呢?尤其是一般藥行自產的藥田都是世襲的祖產,位於偏遠的城郊。趙克若的未婚妻一家不就是藥行麼?而且還是辰州的老字號,便應該有自己的藥田。倘若案件涉及到自己心愛的未婚妻,那麼是不是可以解釋得通趙克若定罪的行為?華安藥行的藥田就算是問也問不到,藥田是藥行賴以生存的根本,必是位置偏僻隱秘。謝安韞只能往城郊外一帶尋找,城郊一帶地域廣闊,若是要找便是找個三四天也不一定找得到。所以,謝安韞坐在城門口的茶棚裡要了碗茶坐下。“老人家,添茶。”“欸,來了。”老人家端了頂大的銅壺添了茶,看謝安韞。此時茶棚中客人三兩個,也是清閒。老人家便站旁邊嘮嗑上了。“客官,您方才是不是來過了?”謝安韞露出驚訝的表情:“老人家記得我?”“可不?您這畫兒似的樣貌,哪兒記不得?”謝安韞露出羞澀的笑。他本就在四個城門的茶棚裡來回轉了兩圈,這兒是最後一個茶棚,靠近北門。“老頭兒雖老了,這記憶還是不錯的。老頭兒記得是巳時吧,巳時您就來過一趟。”“這可過了三四個時辰了,老丈這記憶在下是佩服啊。”老人家抱著銅壺嘿嘿笑著,半晌,便又勸道:“天色已暗,小郎君長得俊俏無雙,還是快快回家的好。莫在外頭逗留,徒惹是非。”謝安韞露出驚訝的神情:“此話怎講?”老人家表情變得有些神秘怪異,只低聲道:“城郊北邊的一處荒嶺不乾淨。”“嘶!怎說?”“便是上個月,在通往荒嶺的道上發現了一句屍體。那屍體本是村中一個獵戶的,無意間踏進荒嶺消失了。再出現便是死人一個,聽說死得很詭異。”“怎麼個詭異法?”“道是屍體被開膛破肚,偏那臉上還帶笑。”謝安韞眸中一道光閃過,面上作出後怕的神色,道:“那在下可得早些歸家。老丈,那處荒嶺鬧鬼,豈不是沒人再敢往那裡走了?”“這倒也不是。每個月那華安藥行的少東家都要親自走一趟荒嶺。為的便是給自己的父親上香清墳。您說這倒黴不倒黴?父親的墳墓葬在妖鬼橫行之處,想要搬遷,可這遷墳之事非同小可。可憐活菩薩似的宋東家,孝心可表,卻天不憐見。”“宋東家?老丈莫說笑,這活菩薩似的宋東家哪兒能往鬼窩裡躥?”“怎麼是說笑了?今兒個老頭兒還見著了。”老人家不太樂意,抱著銅壺轉身要走。“是麼?呵,老丈,天色不早。在下還是趕緊回家,對了,您說的那處荒嶺是哪兒?我好給避開。”“出城往北走,望見一羊腸小道,直走便是。您可別給走錯人呢?”老人家回身,只看見桌上幾枚銅板。收起來抬頭看,恰見他出城的背影。搖搖頭,轉身,卻被一個突然出現在身側的高大身影嚇了一大跳。“嚇死老頭兒了,年輕人!”老人家剛抬頭,便看進一雙黑黝黝的鬼眼,駭得倒退數步。也沒見著那妖似的容貌,要不就得給嚇死了。過了一會兒,往前看,卻發現空蕩蕩的,哪兒有人。老人家當即嚇得提早收了茶棚,回家去了。謝安韞沿著老人家指的方向走,轉眼便見到一條羊腸小道。此時天已大黑,小道上伸手不見五指,更有淒厲的鴉鳴雁啼之音。徒增幾分恐怖。悽悽的荒草叢中不時晃動幾下,料是什麼毒蟲經過。這般陰森淒厲,加之此地恐怖的傳說,便是堂堂八尺大漢心中也要打怵。可這對於在十九層煉獄活了一百年的謝安韞來說,真就跟白天過日常生活似的,瞧著是處處勝景。夜色昏暗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障礙。他的眼睛在夜裡視如白天,也不知是被藥性改了還是潛意識裡習慣了過去一百年的黑暗生活。謝安韞自顧自走著,沒覺得什麼奇怪。一直在後頭跟著的二爺心中可是詫異不已,他如何也料不到竟有人能同他一樣夜視如白晝。不知為何,發現了這個小秘密的二爺心中蕩起詭秘的激動和興奮。看著前頭瘦弱的謝安韞,那雙從來黑黝黝的眼睛竟綻放出綠幽幽的類似於狼的光,泛著垂涎之味。謝安韞於黑夜中如履平地,很快過了羊腸小道,前頭突然岔開好幾條小路。他聞著空氣中醉心花的味道,不假思索的選擇了左邊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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