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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聯想到訊息中的那個貴人,這人很快就彎下腰恭敬的行了一個家禮,表明了自己屬於家僕的身份。看得二爺眼中一片冰冷,對著眼前這些人,怕是不給生路了。這些人,擔的是西燕王朝的官、行的西燕王朝賦予的權力、食的是西燕王朝的俸祿,可他們卻把忠心給了世家!既是如此,也不必活了。在場中最開始開口的便是宜州府尹吳勇路,擔任宜州府尹已逾七年,自是正死後,便由他上任。上任七年,毫無政績,還把個嶺南道治理得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光是這一點,死罪無可饒恕。卻因背有謝氏門閥撐腰而逍遙法外,反觀西燕王朝,無能至極。怨不得嶺南道惡匪叢生、毒瘴還不如人心的醜惡。二爺垂下眼瞼,只把眼神投給謝安韞,淡淡的說道:“免了。把門帶上。閒雜人等,出去。”吳勇路領命遵行,待所有無關之人出去,除了留下的十幾個相關之人後,看著二爺懷裡的謝安韞欲言又止:“爺,他”二爺一個冷眼掃過去,道:“若拿你與爺的心肝寶貝比,你不過是個腌臢貨。”吳勇路臉色一變,微低頭喏喏言是。微頓了頓,又看著二爺身邊一左一右站著的是儀、惑陽臉上理所當然的表情。嘴唇微動了動,也不再言語。他是明白在這些世家人的眼裡,他們這些朝廷命官也就是條狗,連個僕人也比不上。吳勇路兀自憤憤不平,卻不反省那當狗的,不正是他自願的麼?到這時候,受到輕待,自尊心受挫,才記起來自己還是個朝廷命官!等到只剩下十幾位嶺南道官員的時候,二爺漫不經心的說道:“說說看,這段時間的賬本。”吳勇路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忙說道:“下官這便讓大人查閱賬本。”說完,揮手讓身後的人把一摞賬本搬上前來。二爺冷冷地一眼掃過去,輕輕把酒杯往桌上一磕,清脆的聲音瞬時在寂靜的房間裡響起。吳勇路包括其餘幾人皆不由自主的一顫。“吳勇路啊吳勇路,你還真是對得起你這名字,無庸碌!還是以為天高皇帝遠,你這當的土大王當上癮了!當得無法無天、自以為是了!若是爺對你不滿,把你換下不過一句話的事。”吳勇路驚慌之下,連忙下跪,他身後的十幾位官員見狀也都慌亂的跪下。“爺饒命爺饒命,下官哪兒敢有二心?下官對本家那是忠心耿耿,蒼天可鑑。”“那這賬本,該換一批了!”吳勇路一僵,跪在地上,眼神閃爍不已。最後還是揮手讓人重搬了一摞賬本過來,這一摞賬本可就比之之前要少了至少一半。二爺見狀,輕輕的‘呵’了一聲,把個眾人嚇得是動也不敢動。誰讓他們先前中飽私囊,打算欺人年少,弄個假賬了事。這假賬裡可是足足吞了一半的錢,豈知眼前來的貴客一眼也沒瞧便看出了貓膩。果真是世家來的人,跟他們鬥,半點比不過麼?吳勇路一瞬間蒼老了不少。全程謝安韞都看在眼裡,他湊到二爺耳朵邊輕聲問道:“二爺怎知吳勇路作假?”軟玉溫香、吐氣如蘭,盈於耳邊,二爺瞬時眼睛就更沉了,多了一絲危險。只是被黑絲帶覆著,沒人瞧得見,也就他一人知道,現時一臉冷漠傲慢的他,內心有多狂熱。二爺低沉著嗓音同樣湊到謝安韞的耳邊說道:“那些賬本,謝氏的人應是一月查一次,畢竟這裡太重要。而我讓吳勇路拿出賬本來,他一下拿出那麼多,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若說是因著這邊賬多就更加不可能,世家裡頭向來有一套做賬的方法。一般越是多的錢銀生意,那賬本做得更是薄。”謝安韞目光略微迷茫,腰骨一下子就軟了許多。他只覺得二爺吐在脖子上的熱氣包裹住了他的全身似的,像淌在溫泉水裡,酥麻了全身的骨頭。二爺見到謝安韞被自己迷惑得失神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掛上得意的笑。這男人也是幼稚,瞧著自己被謝安韞誘惑得定力一崩再崩,再看謝安韞毫無所覺的樣子就覺得心裡不痛快,於是故意施展上魅力就把人誘惑回來才算數。謝安韞不經意抬頭,就見到二爺嘴角的弧度,不由疑惑:那笑,怎麼看都很得意。二爺抬起下巴,示意讓人捧著賬本過來。是儀過去把賬本拿到他面前,二爺剛伸出手,吳勇路開口了。“慢!敢問爺名諱?謝公身體可還好?還有,為何您目上纏黑帶?”吳勇路目光灼灼,略微帶著興奮。以及身後十幾位官員同樣是很懷疑的神色,還有著隱藏的興奮。這些人說是官,其實跟惡匪已經沒有兩樣了。而嶺南道的惡匪還是人麼?這些官,心安理得的拿著俸祿,和惡匪勾結合作,殺人如麻,造的冤案冤獄把個治下領域弄得烏煙瘴氣。隨意販賣人口,建立一整條的花街柳巷。平西巷裡頭的人,原來都是良家子。是被這些人看中了,或是帶回去玩弄,厭棄了便扔到這裡來接客。有誰敢反抗的,便殺了。有誰敢自殺的,死成了便是幸運,沒死成便是不幸。倘若死了的還有家人,那那家人便被帶到眾人面前殘酷的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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