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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亂語!胡言亂語!那毒婦分明就是想要謀害我,先以什麼鬼怪為藉口亂我心神、擾我精神,待害了我之後再以鬼神之說圓之!你這刁奴分明與那毒婦是一夥的!我要告官!告官!你們都讓開,一丘之貉!待青天大老爺來還我清白!”祝賀勇說得坦蕩正義,實則心中還當宜州是以前的宜州,弄些銀兩賄賂府尹便能將形勢拉回己身。“告官?這好!八爺,便讓我去告知越大人。”這時,跳出一個青年在謝安韞面前自告奮勇。謝安韞一點頭,他便在一干扼腕之人的目光之下興奮的離開。青年:嘿嘿,總算是和八爺搭上話了。祝賀勇掃視他們幾下,便只冷聲笑道:“哼!便是你人多勢眾,可也不能罔顧王法。毒婦害我,多人為證。你有通天本領也救不了她!”謝安韞微微眯起眼,明白他所說不無道理。七娘謀害祝賀勇,有多人看見。證據確鑿。要將七娘脫罪,並非難事,可七娘根本不能進牢獄。他方才替七娘把脈,卻發現她身體不知為何虛弱異常。牢獄的冰寒會瞬間要了她的命。這時,從人群中傳來一陣輕笑,如玉石溫潤,霎時便將眾人目光吸引過去。自人群中走出一人,一身青衣,容貌也算俊美,只是氣質溫潤若玉石,給人印象深刻的便是如嗟如玉君子模樣。這青衣人眉目含笑,卻只看著謝安韞。謝安韞皺眉。他便自行告白:“我名為杜遵素,籍籍無名一書生。”“嗟!書生笑什麼?自不量力的事情少做!”祝賀勇眼神陰沉的警告他。杜遵素溫和的說道:“非自不量力,不過多管閒事而已。”“你!”“莫惱莫惱。某隻想問閣下一些事,當然若閣下心虛,自可不答。”“你!你問!”“嗯,這個,某便問閣下昨夜至今早凌晨一直待在朱府中?”“是。準確來說卻是昨天午時便一直待至凌晨。入夜便與毒婦一塊入睡,卻被毒婦所害!”杜遵素點點頭,“嗯。某問完了。”說完,他便繞著祝賀勇轉了幾圈,神色動作詭異莫名。祝賀勇一時惱了,便跳腳怒道:“你神神叨叨的幹什麼?”“嗯?某某在”“說不出來就揍死你這書生!”“某自幼鼻子靈敏,此刻便在閣下身上聞到了一些味道。”謝安韞抬眼看他,“什麼味道?”杜遵素直勾勾的望進他的眼裡,“屍臭味。”“胡言亂語!”祝賀勇憤怒的上前要抓住他。杜遵素游魚一般靈活的閃開,一邊指著祝賀勇的鞋子、衣襟一一說道:“你未近水源怎麼弄溼的?衣襟打溼,上衣卻沒溼。褲腿溼至膝蓋,卻是淺溼,分明是叫露水打溼了。你整晚在府,怎麼叫露水打溼?鞋子下淤泥一層,其上沾有草屑。這草屑只在城郊溼地才有。”祝賀勇開始心虛冒冷汗,“那、那又如何?許是不小心沾上的。我、我前幾天去過那裡沾上的——啊!”醫師已經趕來,謝安韞將七娘交予醫師便上前將那滿嘴謊言的祝賀勇踩在腳下,那個書童頓時發出比祝賀勇還要慘的呼聲。謝安韞瞪他一眼,他便捂著嘴泫然欲泣的模樣。祝賀勇眼中閃過心疼,謝安韞冷冷地看著,道:“城郊溼地出了名的亂葬崗。那兒溼地沼澤多,常有旅人喪命於那兒。”祝賀勇頓時煞白了臉:“這、這我不知道。我之前不知道——”“屍體很多。”謝安韞接著補充,“七娘夜半被床頭身側屍體驚醒並非夢魘,是你從城郊溼地搬來屍體嚇唬七娘。”譁!人們驚訝非常,珠兒更是捂嘴痛哭。夜半屍體在側,那該是多麼恐怖的景象?便是七尺男兒也會駭死,況乎七娘一弱質女子!七娘獨自一人承受這些恐懼,偏偏沒人相信她。都當她是瘋了。怨不得七娘會失控拿銅盞砸親夫,分明就是被嚇得神志不清了。珠兒頓時‘哇’一聲哭出來,痛呼一聲“我可憐的小姐啊!”這時,她只記得那是她陪伴著長大的小姐,而不是嫁為人|妻的夫人。祝賀勇還在負隅頑抗:“胡言亂語!胡說八道!我怎會害自己的髮妻?你們胡說!”這時杜遵素笑眯眯的說道:“便讓某來猜測一二,若是不對還請指出。你是朱府入贅,心中頗為不喜卻又貪圖朱家富貴。成婚後藉口行商離去多年,在外有紅顏知己便想要奪得朱府財產。回來卻發現朱府之人只視七娘為主人,而僅把你當姑爺。你含恨在心,便使計先迫害七娘神志再逼她害你,並設計讓她害你一事讓人目睹。人證物證俱在,除掉你的妻子,落個同情的名聲再高高興興奪得朱家財產和心愛的紅顏知己一起。”“胡說!胡說!”被踩在腳下的祝賀勇不斷掙扎,從懷裡露出一角白色絲巾。謝安韞腳下一用力,將人踩踏實了。彎腰將那絲巾拾起,“這是什麼?”祝賀勇嚥下喉嚨口的鮮血,道:“絲巾!擦汗。怎麼我不能用?”謝安韞冷笑,腳下再用力:“沾著脂粉味的絲巾?”那廂杜遵素突然將那書童的兜帽摘下,一頭青絲垂下。那書童尖叫,儼然是女子聲音。眾人再次發出恍然大悟的驚歎,終是明瞭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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