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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一個黃昏,大約六點左右。這個時候是冬天,到了這個時間天色也就暗下來了。楊蘇粟是高三學生了,每天都要補課。一天下來到放學的時間天色早就暗下來了,本來每天都是和於墨一起走的。不過,這段時間於墨被派去鄰市參加競賽,所以只有楊蘇粟一個人上下學。回家的地方會經過一條暗巷,當然也不是必經之路,只不過是楊蘇粟貪近選了這條暗巷走。雖然他這毛病總被擔心他的楊老豆和楊媽咪以及於墨說教,可他總也改不過來。說來也是他運氣好,好得叫人驚歎。須知那暗巷時常發生一些人禍,像是搶劫勒索三天兩頭能聽見。所幸也沒有出現命案,要不然楊老豆他們就是拎斷了楊蘇粟的耳朵也非叫他改了這貪近的毛病不可。再說那常出事的暗巷,偏偏楊蘇粟走了好幾趟也沒碰見什麼事。這運氣,也是逆天。不過,楊蘇粟從小到大的好運氣總讓認識他的人驚歎。也沒什麼人嫉妒他,頂多眼紅過一陣。當知道他不同於正常人的地方之後,眼紅變成了同情和憐惜。畢竟相處久了就知道那是一個多麼乖巧的小孩,各家各戶的爸爸媽媽對著軟軟萌萌的楊蘇粟,再對比了一下自家的熊孩子。原先的同情憐惜頓時就變成了自家娃的怨憤。所以當別人小區的爸爸媽媽拎著自家熊孩子的耳朵灌輸別人家的孩子學習多麼好的時候,這個小區的爸爸媽媽灌輸自家熊孩子的思想是:你瞧瞧人家蘇蘇多乖多萌多孝順!你就不能不去撩人小姑娘的裙子嗎?你就不能不去攆人大爺的狗嗎?就因為楊蘇粟從小到大屬於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得了小區裡不少孩子的白眼。推搡著他不讓他跟他們玩,等到那些孩子長大了,明白了楊蘇粟和他們的差異,想彌補的時候,人反而安靜得像個小姑娘。所以整個小區裡,楊蘇粟也就跟於墨熟,其他的孩子也不親近。話扯遠了,再說楊蘇粟放學回家又獨自一人拐進了那條暗巷,才剛走進去就聽見裡頭一陣激烈的拳腳相踢的聲音。一般人聽見這動靜早激靈的跑了,要不也是嚇怔住了。偏楊蘇粟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那腳步聲誇踏誇踏的響亮。一進裡面,不知是誰拿了支小電筒,微弱的光沒給帶來光明,反而舔了些恐怖。大概是五六個人,圍打著一個少年。正中一個似乎是老大的一腳蹬在縮成蝦米躺在地上的少年。那少年微弱的掙扎,像是一隻嚴重負傷孤狼,即使動不了了還要盡力保持著戰鬥。有幾個少年注意到楊蘇粟,抬頭瞪著他。倒是楊蘇粟目不斜視的經過他們,泰然自若的神色彷彿他只是一個瞎子。作為為‘中二’而代名的少年們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這種忽視,當下囂張的攔下了楊蘇粟。卻見楊蘇粟沒有絲毫畏懼的張著明亮的大眼看他們。頓時以為自己遇到了神秘隱於平凡的高人的少年們,立刻嚴正以待。楊蘇粟認真的看著他們,少年們以為這是以氣勢威壓他們,料想誰先開口誰就輸了。哪料楊蘇粟不過是認為既然是他們把他攔下來的自當他們先開口說話罷了。時間一分一秒的渡過,寒風吹來。少年們一陣瑟縮,楊蘇粟巋然不動,懷裡搓著暖寶寶。身形單薄,衣著單薄,卻不懼寒冷。高人!少年們驚恐,一人被推出,戰戰兢兢的道:“呔!此樹是我載,此路是我!”一巴掌往那人腦門上拍。幾人上前凶神惡煞地壓著他:“讓你威嚇他,把自己整成匪!個欠抽的蠢貨!”幾人混亂,那老大不耐煩的提醒了一聲。少年們立即正正臉色,其中一人冷厲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楊蘇粟搖頭:“我不認識你們。”這話聽在少年們耳裡可囂張了。不亞於那句‘你媽沒教你要別人名字時要先報上名來嗎’。一少年上前倨傲地說道:“你不知道從今天起這地方就歸我們老大的了嗎?你踏在我們的地盤上還敢這麼囂張?就算你是絕世高人,我們也不怕你!”這話放得太過了。這少年說得舒爽,可把後面的少年嚇得冷汗冒出了。至於楊蘇粟更加迷惑了,他說:“不知道啊。這次是我今天第一次走這條暗巷,所以不知道。”眾少年們抽氣:好個不識好歹的高手!就不能給個臺階下嗎?他們的老大沒開口,他們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楊蘇粟還是懵著臉動也不動,不是他臨危不懼,而是他壓根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還以為這群少年要跟他做朋友呢。這時,少年老大開口了。“蘇蘇?”略微驚訝的聲音。燈光移向那少年老大,楊蘇粟看過去,發覺有些熟悉。定睛仔細瞧,原來是同一小區住戶的孩子。小時候小區的孩子王,領著大幫孩子孤立他的張家大兒。碰見熟人了,就算不喜歡。楊蘇粟還是舉手打招呼:“二蛋!”冷冷的寒風在臉上胡亂的拍,有忍不住的人裂開了故作冰冷的臉。悶笑聲在暗巷中響起,打破了之前緊張的氣氛。張威一張臉差點就裂開,他放下踩著地上少年的腳。道:“你怎麼還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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