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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醫生給白鳶正骨,打繃帶。韓路嶸陪站在一旁。高大的身形,凜冽的氣場,給男醫師無形中增加了巨大的心理壓力。他對韓路嶸說:“家屬去一旁坐下。”韓路嶸不動:“我要看清楚她的情況。”醫生:“……”算了,現在醫患關係緊張,還是不要招惹這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男人。“嘶……”白鳶痛的吸氣。她強忍著沒有叫,沒有動,配合醫生的手法。摁在椅子上的手突然被握住。白鳶扭過頭,韓路嶸屈膝蹲在她身前,牽住她的手。男人深邃的眼裡彷彿寫滿了千言萬語,又彷彿什麼都沒有,他低下頭,輕吻她的手背。“……”輕微的,柔軟的,細膩的,帶起一片雞皮疙瘩的觸感,在手背上漫開。她忍著悸動,莫名看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韓路嶸持續落下幾個吻……持續的,溫柔的,一次次往她心裡撞。當醫生說好了,白鳶才回過神來。他突如其來的肉麻,居然讓她連痛都忘了……白鳶後知後覺他的用意,心裡泛起一絲絲的甜。韓路嶸在醫生指示下,把白鳶抱到病床上休息。醫生特別叮囑她,這幾天要少走路,那隻腳最好不要受力。白鳶聽話的連連點頭。醫生離去後,病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白鳶覷了對面的韓路嶸一眼,不滿的哼聲:“都是被你害的……”韓路嶸雙臂抱胸,坐在椅子上,沒說話。顯然,他默默接下了這口鍋。白鳶莫名喜歡這種狀態。由她佔據上風,欣賞著他默默忍耐的模樣。她醞釀一番,想好臺詞正要開口擠兌某人的時候,渠睿風風火火的衝進病房了。“你怎麼來醫院了?又受傷了嗎?”“……”白鳶內心的小人無奈扶額。我才剛找到主場,你居然衝進來搗亂。這個時候,她可一點都不歡迎渠睿到來。但臉上還要掛上塑膠姐妹花的微笑,說:“在房裡又扭傷了一次,情況惡化,就到醫院來了……”“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渠睿心疼不已。渠睿正要伸手撫摸白鳶的腦袋,韓路嶸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身側,抬在半空的手臂被他鉗住,冷道:“不要碰她。”渠睿火冒三丈,甩開手,怒道:“我跟鳶鳶在一起、同甘共苦相依為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我才是鳶鳶最親近的人!”白鳶:“……”大哥,注意尺度,用詞有點過了啊。韓路嶸勾起唇,冷笑:“你們有多親近?”“要多親近有多親近!!”“做過愛嗎?”韓路嶸輕飄飄的丟下一句。“……”渠睿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白鳶怒瞪韓路嶸。“接吻都沒有過吧?”韓路嶸繼續雲淡風氣的進行絕殺。“……”渠睿臉色綠了又青,青了又紫,半天吐出一個詞,“齷齪!”連白鳶都聽不下去了,臉色發紅,道:“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韓路嶸俯下身,靠近她耳邊,抬手輕撫她的髮絲,用渠睿能清晰聽到的聲音,微笑道,“你最親近的男人,是我。”渠睿快被氣的原地爆炸了。他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很想發出怒吼幹一架,可是一想起來他在墨西哥,對付武裝分子游刃有餘,扛槍作戰的架勢……幹不過啊!艹! 白鳶看到渠睿那氣的要死不活又拿韓路嶸沒轍的樣子,內心默默為他點蠟。不是我軍無能,是敵方太強大。她偏過腦袋,避開韓路嶸的手,說:“你們忙自己的去,我要休息了,今天拍節目實在太累……”說著,她打了個哈欠,滿臉的疲勞。渠睿和韓路嶸都不想耽誤她休息,便相繼離開房間。走出病房門,渠睿朝韓路嶸哼的一聲,拂袖而去。步速很快,極有危機感。韓路嶸眸光淡淡。他壓根沒把渠睿當做對手。白鳶但凡對他有點意思,兩人也不會這麼多年還是朋友。第二天一早,渠睿便安排工作人員來接白鳶出院,自己則在車上候著。公事比私事更有說服力,能讓臭丫頭甄別出孰輕孰重。果然,白鳶毫不猶豫的選擇跟工作人員離開,無視來接她的韓路嶸。因為白鳶腿腳不便,渠睿特地準備了輪椅和房車,方便她上下。渠睿透過後視鏡,看到韓路嶸站在大門口,雙手抄兜,表情冷沉沉的。他心裡說不出的爽,打個響指,吩咐司機:“開車!”留下一串尾氣,與君共賞。車內,他不忘激勵白鳶,“不虧是我的當家花旦,好樣的,繼續保持!你是最棒的!”白鳶哭笑不得:“他得罪你了嗎……”這顯而易見的敵意,簡直了。“他那囂張的氣勢就很欠揍!”渠睿哼聲,“何況,他還讓你傷心了。”“還好……沒到傷心那麼嚴重。”白鳶實話實說。他並沒有在給予山盟海誓後,背信棄義。也沒有在你儂我儂後,翻臉無情。感情中的聚散離合,有時候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她能理解他,只是,不願意繼續這樣下去。白鳶沒有因為腳傷給自己休假,飛機飛回去後,就趕著上一個電視臺的訪談節目。訪談是坐著拍,不影響她的腳傷。哪知道,在電視臺遇到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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