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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就在落地窗邊,陽光被綠蔭濾去燥熱,溫柔的落在彈琴的女人身上。白皙修長的雙手在琴鍵上游移交錯,她表情寧靜,眼神比陽光更溫柔。他來到音樂室,緩步走近她。他在她身旁落座,抬起手,落在琴鍵上。白鳶的指尖微頓。他另起旋律,白鳶很快聽出了他彈奏的是c大調奏鳴曲,她跟上節奏。兩人的手指在琴鍵上游移,變換,音律相互碰撞又巧妙融合。他的音浪越來越強,她遊刃有餘。最後一個音,白鳶的手覆在韓路嶸手上……細膩的觸感,掌心的溫熱,猝不及防來臨,他停了動作。她壓著他的手指,一同按下。音落。餘音繞樑。女人的手沒有挪開。修長的手指緩緩遊移,從他指縫間探進去……韓路嶸沒有動,直到她完全滑入,扣住他的手,緊密貼合在一起。她傾過身,腦袋輕輕擱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的手真好看。”韓路嶸垂眸,看著兩人交疊的手。除了小時候拉母親的手,他不曾跟女人牽過手,更不曾刻意觸控。韓路嶸抽離被白鳶扣住的手,反客為主抓住她,包在寬大的手掌裡。柔弱無骨,細膩綿滑,比剛才的觸感更真實更深刻。在他細細把玩這感覺時,白鳶突然抽身而退。她站起身,退開幾步,與他保持君子距離,微笑道:“克魯就要回來了,我得去梳洗,準備迎接他。”說罷,她扭頭就走,彷彿對方才的曖昧旖旎沒有絲毫留戀,更不在乎身後那男人驀然陰沉的臉色。韓路嶸坐在原位,看著她的身影離去。雙手再次碰上鍵盤,彷彿在回憶剛才的四手連彈……突然,他重重砸下音鍵,奏出驚濤駭浪般的音律。晚餐是三個人一起吃的,特地吩咐中國廚師做的中國菜。長方形的餐桌,白鳶和克魯坐在一側,韓路嶸坐在對側。克魯跟白鳶說戴菲回國的情況,特地把她從安檢口透過的照片給她看。白鳶笑眯眯應聲,“你辦事,我放心。小姑娘在機場有沒有哭鼻子?”桌子底下,她的腳從高跟鞋裡抽出,纖細大長腿輕輕抬起,伸到了對面的韓路嶸那邊。頑皮般的,勾起他的褲腿,腳丫子磨著他面板上的絨毛。她的目光專注的看著克魯手機裡的照片,跟克魯有說有笑。聊到戴菲的心上人,她軟聲道:“女人有時候就是矯情,喜歡一個人不會直接說,就做一些小動作暗示。”“比如,趁別人看不到的時候,輕輕觸碰他呀……製造只有彼此分享的小曖昧……” “比如,趁別人看不到的時候,輕輕觸碰他呀……製造只有彼此分享的小曖昧……”白鳶說著,目光移到韓路嶸身上,笑道:“韓總,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呀?”韓路嶸眉目冷淡,只是捏著酒杯的手指不經然用勁。無波無瀾的視線看過來,卻是沒由來的壓迫感。他還沒開口,克魯替他道:“他不近女色,肯定沒有。”白鳶詫異道:“韓總這麼帥氣的男人,難道不喜歡女人嗎?多少姑娘得心碎啊。”克魯笑道:“韓總為科技事業兢兢業業嘔心瀝血,沒空喜歡女人。”在克魯的認知裡,韓路嶸就是一個女性絕緣體,無關風月的科學家、企業家。沒見他跟哪個女人膩歪過,也沒有正式交往的女朋友,他對事業的熱愛可能遠超女人。白鳶抿唇笑:“你成語學的不錯。”轉而又調侃道:“韓總該不會喜歡男人吧?”韓路嶸雙眼筆直看向白鳶,不似平常的冷淡疏離,像一把冷銳的刀子,直射而來。他氣場太強,連克魯都感覺到這不善的目光,忙為白鳶說話:“別介意,她就開個玩笑。”白鳶適可而止,放下腿,對克魯展顏一笑,“還是你瞭解我。”“當然。你是我的女神,我的心肝寶貝!”克魯見縫插針的表達愛意。兩人看起來情意綿綿的畫面,令對面的韓路嶸臉色更陰鬱了幾分。深夜,白鳶獨自待在偌大的房間裡。睡不著,靠在窗邊抽菸。之前戴菲在的時候,有人跟她聊天逗樂,一起扯淡也是一種紓解。現在只剩下她一個人了……獨自面對這一切,獨自熬過漫漫長夜。過了許久還沒有睡意,白鳶再次爬出窗外跳下去。她站在韓路嶸窗邊,給自己點了跟煙,不疾不徐的抽著。目光投向墨藍色厚重的夜空,眼神縹緲。窗戶開著,但窗邊沒人,她也沒有走過去往裡看。遺世獨立般,靜靜抽自己的煙。身旁響起腳步聲,她沒有回頭。韓路嶸直直站在她眼前,她方才抬了抬眼,表情慵懶的笑:“晚上好,不近女色的韓總。”韓路嶸眉目一沉,臉色不虞。白鳶仍是笑,籠中之鳥,還有什麼好怕的。她吐出一口菸圈,剛放下夾著煙的手,手腕突然被抓住,後頸隨即被扣住,男人的身影壓下來,而她被迫往前——月光順著他的鼻樑到下顎勾勒出一條完美的弧線,她怔怔看著,直到他的唇碰上她的唇。柔軟,微涼。心臟砰砰砰的劇烈跳動,完全沒有節奏。對接吻並不陌生的她,此時像個無知又無措的小女孩。他粗暴的啃上她的唇,毫不憐惜的撕扯那飽滿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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