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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宇連忙將嘴巴拉成一條直線，再也看不出半分笑意。……楚非煙看完了所有的策劃方案除了沈氏之外，她全部說了兩個字，而且是完全統一的兩個字：不錯。她實在看不明白那些亂七八糟的方案，只能這樣敷衍。殊不知，參與競爭的幾個公司心裡有了一致的看法。這個負責人有些捉摸不透……首先，甩臉沈氏集團，殺一儆百，然後對剩下的所有方案都是不錯兩個字，誰知道不錯這兩個字到底是姓蔣還是姓汪，而且她根本不給人貼熱臉的機會！但，楚非煙可沒有想這麼多，她的目的只是守株待兔！等著獵物主動上鉤。當天下午，楚非煙氣定神閒的去了舞蹈班。她在這裡任古典芭蕾的舞蹈老師，以前的老師臨時有事出差，所以她才找到這個臨時工作。上一世，除了演戲，她最喜歡的的就是舞蹈。而另一邊，正因為她，人心動亂。……沈奕風把所有的過程告訴沈青雲後，沈青雲面色難看：“你說這個專案的總負責人是楚明航的養女？”沈奕風點頭，語調淡淡：“沒錯，而且她很有底氣。”“你和她認識？”“不熟，上回我回國那個宴會，她也在。”沈青雲詫異：“這就奇怪了，沈家和她無冤無仇，她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沈青雲更加奇怪的是，正影為什麼讓楚非煙成為總負責人？是那位的意思？還是楚非煙這個人真的能力過人？如果是那位的意思，那麼，這樣做到底有何用意？“不管怎麼樣，這個專案沈氏集團一定要拿下。”沈奕風點點頭，沒說話。“適當的時候，去接觸接觸她。”沈青雲說完，忽然又想到什麼，目露精光：“算了，這個專案我親自接觸吧。”那片老城區，對他來說，意義重大。那是他的根，怎麼能夠落到旁人手裡去。……傅成燁破天荒沒有讓劉裴和保鏢跟著，他獨自開車去了楚非煙發給他的地址。偌大的舞蹈室，一群五六歲的小女孩圍在一團，單純又崇拜的看著正前方那個墊著腳翩翩起舞的人。她一襲吊帶黑色的輕紗及膝舞裙，旁若無人的旋轉著，肌膚盛雪，美眸流轉，動作優雅輕靈，宛若一隻驕傲冷豔的黑天鵝。南國有佳人，輕盈綠腰舞。華筵九秋暮，飛袂拂雲雨。翩如蘭苕翠，婉如游龍舉。傅成燁這樣想著，目光黏在她身上，再也移不開了。沈嫣也會跳芭蕾，她主演的電影《最後一支芭蕾》，結尾的畫面就是她跳舞的畫面。這部電影，傅成燁看了不下十遍。他一直以為楚非煙和她不像的。可如今，那張相似的臉流露的是同樣的神情，清冷，孤獨，尖銳。像是藏在深海的孤島，潮起潮落，永不凋零。跳舞是因為孤獨嗎？“好了，老師跳完了，小朋友們覺得好看嗎？”她跳完，唇角轉瞬又泛起溫柔細緻的笑意。 把這件東西佔為己有她與方才，判若兩人。小朋友們看著新來的漂亮老師，異口同聲回答好看，聲音拉的長長的，說完更是跑到她身邊嬉鬧折騰。她周身的氣質，溫暖，乾淨，特別吸引這些單純懵懂的小孩子。楚非煙的餘光漫不經心掃了一眼門口抱臂的傅成燁，隨後才開始安撫躁動興奮的小朋友，然後，換回自己的衣服。她這才走出舞蹈室。“抱歉吶，又讓傅總等我了。”楚非煙牽起一抹笑。“沒事。”傅成燁走在她前面，語調聽著極為平靜：“你學了多久的舞蹈？”她伸出三個手指頭：“差不多三年。”傅成燁的眼裡閃過一抹異樣，才三年就可以跳的那麼好了麼？很多舞蹈演員多半都是學了一輩子。“想去哪裡吃？”傅成燁開啟車門，坐到駕駛座。楚非煙此刻卻繞道另外一邊坐到了後座，笑的毫不客氣：“去暖閣吧。”出車禍時，往往是副駕駛最危險。暖閣是唯一一家復古宮廷式餐廳。傅成燁訂了三樓的雅座，周圍古香古色的擺設，牆上的古畫，還有隨意擺放的古玩，賞心悅目。屏風只隔了外圍，一樓二樓的情況卻是看的極為清楚。而他們的情況也被樓上看的清清楚楚。等菜的空隙，她一手支著下巴好奇的問：“傅總和我吃飯，不怕沈姐吃味兒麼？”“她不知道。”傅成燁語氣淡淡，毫不掩飾。楚非煙眼裡幽光一閃，微微一笑：“這句話讓我覺得這頓飯似乎有些不尋常的感覺。”傅成燁卻直接抬眼，眼底神色略有些深沉複雜，手指在桌面輕緩敲擊，像是揣摩許久才開口。“五歲時，母親病故，父親罰我，流一滴眼淚，少吃一頓飯，我那時最怕的就是父親的鞭子，所以從頭到尾沒有哭。”“十歲時，學習格鬥技巧，父親經常讓他身邊的高手陪我練手，而最後，一直是我鼻青臉腫。”他講的不疾不徐，視線卻不曾從楚非煙的臉上偏移半分。“十三歲，我坐在賭場上，賭注是一根手指頭，而我的對面，是賭王。後來，我使了手段，贏了，我親眼看著對面的人被砍下小指，心裡很是暢快。”楚非煙斂眉，細細聽著，神情從容。“自那以後，我想要的東西，沒有一件被別人奪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