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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不必慌,我已上塗過藥膏了。”賀蘭春輕聲說,笑盈盈的挽了徐媽媽的手臂,拉著她坐在一處。徐媽媽忙要起身,卻叫賀蘭春抬手按在肩頭,笑道:“媽媽怎來了幽州便轉了性一般,與我好似生分一般。”徐媽媽嘴唇動了動,眼中的慈愛之色幾乎溢位眼底,她捏了捏賀蘭春的手,溫聲道:“王府不比家中,老奴是怕給娘子惹來麻煩。”賀蘭春彎唇一笑,不以為然的道:“媽媽多慮了,若有人想尋我的不是,便是咱們步步行的謹小慎微也能叫人挑出錯來。”徐媽媽輕聲稱“是”,笑道:“倒是老奴想錯了。”“媽媽何錯之有,不過是一心為我罷了。”賀蘭春輕聲道,又吩咐靈桂斟了兩杯茶。“娘子可瞧見了李側妃等人?”徐媽媽語氣憂心關切,自來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她知那李側妃是老王妃孃家的侄女,又生下了王府唯一的子嗣,少不得怕她恃寵而驕,給了賀蘭春委屈受。賀蘭春淡淡笑道:“見到了,卻是有幾分姿色,不過……”她唇角一翹,指尖摸上了下唇的傷口,嗤笑道:“不足為懼。”徐媽媽面上憂色卻是未曾淡去,李氏有子,又有老王妃做倚靠,便是孃家以落魄卻也無能能撼動她的地位,又怎會不足為懼。賀蘭春耐下性子與她道:“媽媽想想,府裡只有一個子嗣,若你為魏氏將會如何?”“自是將大郎君抱到膝下撫育。”徐媽媽脫口而出,之後一怔,驚疑不定的看向了賀蘭春。賀蘭春輕笑兩聲:“以魏氏的出身若想要將李氏之子抱養在房中並不是難事,她既未曾這般做可見是不將李氏母子放在眼中,媽媽以為又有何懼?”她臉色遽然一沉,嬌美的眉目浮現冷肅之色,似出鞘的利劍直迫人心,嬌嫩的嗓音亦冷沉了下來:“如今尚無需在意李氏母子與魏氏,我一日無孕便不會成為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徐媽媽眼底閃動著若有所思之色,嘴唇闔動:“老奴觀王爺對您很是愛重。”賀蘭春不以為然:“白姨娘亦曾有寵,若是魏氏在意這些腹中又豈有白姨娘的容身之處,媽媽,男女之情固然可令人掛腸掛肚,可權勢更能蠱惑人心,況且,年華逝去,若還想以情動人不過是笑話罷了。”賀蘭春深知以色侍人終非長久之事,她雖自負美貌,可這世上美人何其多,兗洲便有甄氏女娘豔名遠播,她雖未曾見過甄氏女,可從“世間本無傾城貌,甄氏有女是佳人。”便可想象出甄氏女是何等的姿容。賀蘭春憶起兩人在賀蘭家初見之時季卿滿目驚豔,不覺譏笑,若說能不為女色所迷的男人,只怕需得去廟中尋了。因明日需早起,賀蘭春轉瞬便將心思丟開,與徐媽媽囑咐幾句明日宴請之事,便早早的歇下了。元唐女娘愛美,素喜簪花,賀蘭春更不例外,她喜歡美裳華服,珠翠環佩,鮮花著錦一般的生活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便伴隨著她,如何將自己妝點的更加美麗已是她的本能,且今日還是她人生中堪稱重要的一日,自是更加上心。賀蘭春穿了一件月牙色齊胸襦裙,外罩嬌黃色的大袖衫,訶子上用銀紅雙線繡以簇簇牡丹花,豔色襯得月匈前大片的肌膚瑩白如玉,可謂灼人眼球。季卿進屋便瞧見她攬鏡自照,不覺輕笑出聲,賀蘭春回頭一笑,許是動作大了些,裹在訶子裡的豐盈微顫,叫季卿頓時有些口乾舌燥,目光變得灼熱。“豔色點酥香,尋探蘭渠處。”季卿話一出口便知失了言。賀蘭春果不然瞪圓了眼睛,咬唇睨著季卿,又羞又惱,她怎知季卿瞧著一本正經的樣子,竟也會讀過淫詩豔詞,當真是個老不修。季卿握拳抵唇清咳一聲,故作肅穆的道:“你兩位兄長已到,速隨我去前廳。”賀蘭春聞言嬌顏一展,其笑靨豔比花嬌,灼若芙蓉粼波光,叫季卿不由驚豔。賀蘭春見狀甚為得意,臉上笑容更甚,上前輕輕一福,姿態多有嬌媚,軟聲道:“王爺先請。”元唐男女大防並不重,雖不比昭帝在位時男女可同席而餐,卻也不至用屏風相隔,兩方遙遙無望。季卿剛一露面便叫人圍住,倒將賀蘭春擠出了人群外,她倒不覺無措,唇畔含著幾分笑意打量著圍在季卿身邊的四人,為首的那人最是年長,臉龐黝黑,留著長鬚,國字臉上一雙虎目炯炯有神,笑聲可謂狂放。季卿回頭見賀蘭春未跟上來,腳步便一頓,喚道:“賀蘭氏。”賀蘭春笑應一聲,見那四人散在兩側,便走到了季卿身邊,立於他身畔,仰頭衝他一笑。季卿不覺回以笑意,雖一閃而過卻叫人捕捉了分明,只聽年長那人道:“景略,這便是小弟妹了吧!”季卿輕“唔”一聲,與賀蘭春介紹起來,賀蘭春這才知這四人是季卿的庶兄,皆在軍中任職先鋒,乃是季卿的左膀右臂。賀蘭春屈膝一福,與他們見了禮:“見過各位兄長。”季郃朗聲一笑:“小弟妹不必多禮,快快請起。”他眼中難掩驚豔之色,突然想起昨日聽說之事,季卿攜賀蘭氏一道去往書房,堪稱破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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