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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氏並非胭脂虎,恰恰相反她舉手投足之間帶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柔媚,她雖生的並不算如何美貌,只堪稱清秀之姿,可通身的氣派卻非尋常人可比。容氏未聽賀蘭元把話說完便動了怒,怒氣盈胸之下以至於她豐盈的綿孚乚微微輕顫,她杏眼微挑,目光未見冷意,卻叫賀蘭元不自在的避開了目光。“呸!你們打的好算盤,想叫我春娘嫁個老男人也得瞧瞧我應是不應,我且告訴你,這事你們想也別想,我便是□□娘做了姑子也不會叫她去做小。”容氏紅唇勾著冷笑,手拍的桌几亂響。賀蘭元清咳一聲:“我這不是尋你上兩個章程來嘛!父親和大哥的意思是……”容氏又打斷了他的話:“春娘是我的女兒,她的婚事自有我來做主,何時輪到一個大伯便可做主侄女的親事了,說出去也不怕叫人嗤笑,這天底下可有將親侄女送做小的親伯父,是打量著不是自己的女兒便不心疼了。”賀蘭元苦笑一聲,他大哥若有女兒怕也會毫不猶豫的推了出去,別說那季卿只大了春娘十一歲,尚不足一輪,便是年齡可做春孃的父親,換做是他大哥的親女,必然也不會多思。容氏見他悶嘴葫蘆一般,氣的胸口發悶,一手捂著胸口,一邊道:“這事還有什麼值得商量的,你若不敢去回了父親,我便去,左右這事我是不同意的,早些我與說了容三的事,你是如何想的?”“父親不同意。”賀蘭元嘆聲說。容氏美眸一凌:“我問的是你,女兒家求什麼,不外乎是一個平安和樂罷了,她大舅母性子柔和,素來就喜歡春娘,更不用說容三,兩人自小一處長大,待她沒有半分的不好,春娘說一他不敢說二,這樣好的夫婿從哪找去。”賀蘭元深以為然,點頭道:“春娘性子太嬌,容三性子溫和,倒能容人。”容氏聽了這話露了一絲笑來:“既如此便該早早把親事訂下來,免得節外生枝。”賀蘭元聽她這意思竟是要越了父親把親事說定,臉色當即一白,道:“你可萬不能胡來。”容氏冷笑不語,她是一百個瞧不上那什麼中山王的,不過是泥腿子出身,這才富貴了幾年,腿上的泥怕是還沒擦乾淨,也配她的女兒。容氏素來自持身份,她祖上乃是大族,歷經五朝,出過的宰相一隻手都數不過來,自是瞧不上隨武帝起兵造反的季家,便是賀蘭家這樣同樣歷經三朝的人家,容氏尚有幾分瞧不上眼。“這事不用你來管,若父親一會問起你只管說已叫人去接了春娘便是了。”容氏打發他道,不願與他多言,待人一走,便喚了自己的孚乚兄許文過來,吩咐道:“趕緊帶人去華嚴寺,將春娘送去孟津縣她二姨母府上,且記著叫她近些日子勿要回府,什麼時候我使了人去接她便再回府。”許文應了一聲,轉身出了院,只可惜容氏晚了一步,賀蘭春已與賀蘭晰從華嚴寺歸家,她雖氣了竺蘭一場,可心裡到底還是顧念著他,便想著去尋祖父說說這件事,將他從廟裡接回家來。賀蘭仁正在宴請季卿,聽傳話的丫鬟說是賀蘭春來見,當即一笑,與季卿道:“這是我最小的孫女,性子嬌縱,我若不允她一見不知該鬧成什麼樣了。”說罷,叫人喊了賀蘭春進來。賀蘭春到不知季卿也在堂內,瞧見一生人不免多打量了幾眼,之後便拋在了腦後,只是顧忌他在,想說的話到底不能說出口,便笑盈盈的坐在賀蘭仁的身邊,與他說起了華嚴寺開的黃姜花來。“原花期尚未到,不知怎麼的今兒竟開了少許,祖父若得空不妨去瞧瞧。”賀蘭春有一把好嗓子,又嬌又嫩,她又生的瀲灩嬌美,一顰一笑都成了一副賞心悅目的美人圖。季卿不著痕跡的瞧著他,眼底帶了幾分淺淡的笑意,他亦未曾料到這世間竟有這般巧合,他在溪邊瞧見的嬌嬈少女竟是賀蘭仁的孫女。近前瞧著她,季卿只覺得她容色更豔,像一尊玉雕的無暇美人,整個人都透著瑩潤光彩,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樣子,眼角微微飛揚,迤邐出一汪春水,似五月的嬌花一般嬌美,漂亮極了。☆、 賀蘭仁不著痕跡的看著季卿,同為男人,他自然知曉季卿眼中的神采是何意,略掩著眼簾,遮去眼底的自得笑意,賀蘭仁一臉慈愛之色的望著他最為的得意的小輩。“沒規矩,瞧見了人也不上前見禮。”賀蘭仁笑斥道:“這是中山王,不得沒有規矩。”賀蘭春已猜出了他的身份,只是賀蘭仁未曾點破,她便裝聾作啞,如今自是不能繼續視若無睹,只得起身遙遙一福,她腰肢纖細柔軟,如柳拂風一般,可稱婀娜嬌嬈。季卿不覺凝目瞧她,見她不閃不避,反倒是將目光迎了上來,唇邊掠過一絲笑意。“祖父,既您有客要待,孫女便先行下去了。”賀蘭春道,嬌聲軟語實是悅耳。“不忙,王爺也不是外人,季家祖上和咱家也是世交,若非如今身份有限,一聲世兄也是叫得的。”賀蘭仁笑道,留了賀蘭春在大堂,又叫人找出他珍藏已久的一套茶具。季卿聞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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