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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樹林旁停軍整休的將領隱隱聽見嬌滴滴的笑聲,不覺挑眉,許是男人心理作祟,他召來副將戴裕道:“去瞧瞧誰在那邊戲耍。”戴裕應了一聲,便穿過林子去瞧,見溪水中站了一位華服少女,容貌乃是他平生未曾見過之美貌,臉不覺一紅,又忍不住注目端凝,過了好半響才轉身去回話。那男人是久浸權勢中人,知戴裕跟在他身邊甚久,何等美人未曾見過,此時見他這般作態,不免生出幾分好奇心來,起身與他同去一探,正巧溪水少女從溪水中上岸,他本是習武之人,眼力自是上佳,一眼望去不覺一怔,那少女肌膚雪白,身段婀娜,纖腰楚楚,豐盈弧度飽滿,不用觸碰已知該是何等滑嫩豐彈,且豔容嬌媚,一顰一笑媚態橫生,不由滿目驚豔之色, 中山王路過洛邑暫歇兩日可謂是洛邑的大事,賀蘭仁曾與他祖父有幾分交情,中山王自是要過府一探,以賀蘭家今時今日的處境,中山王實不必如此另眼相看,可他此行名為進京朝賀新帝繼位,實則是著意過洛邑來尋賀蘭一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賀蘭家雖不比當年昭帝在位時風光無限,可其家底卻是不可估量,當年賀蘭仁離京遷居洛邑幾乎將賀蘭家經年積攢的財寶全部帶走,只是這事知情者甚少,若非當年中山王的父親曾暗中幫賀蘭仁押運財物,怕也不會知曉賀蘭家積攢的財物竟可供養一州軍隊十年之久。不管是中山王還是賀蘭仁心中都各有算盤,賀蘭仁已二十年未見中山王,當年見他不過是齠年,生的虎頭虎腦甚是可愛,今日一見,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感慨之意,到底是少年掌權,身上氣勢絕對京都只知吟風弄月的世家子可比。“王爺還請上座。”賀蘭仁微笑而道,比了一個請的姿勢。季卿微微勾了下嘴角:“季家與賀蘭家乃是世交,您如此稱呼晚輩豈不是折煞了晚輩。”賀蘭仁順勢笑道:“七郎如此說我便不客氣了。”季卿行七,他母親李氏在懷他之前曾生有兩子,只是當年這兩子同老中山王一道戰死戰場,是以季家只得他這一個嫡子,雖說他上面還有四位庶出兄長,可當年李氏的丈夫與兩子皆為仁帝戰死,仁帝自不會眼看著世子之位落在庶子身上,便叫年幼的季卿襲了爵,更將其養於宮中一段時日,後對他也是再三提攜。季卿與賀蘭仁心中皆存交好之意,一番交談下來自是其樂融融,待天色漸暗,季卿語露告辭之意,賀蘭仁便邀其去往府內的水榭,口中笑道:“我已命人備下薄酒,七郎可要賞光才好。”季卿笑應一聲,在賀蘭仁的引路下去往了水榭,剛走到由太湖石堆砌的假山旁便聽見一陣悅耳笑聲,賀蘭仁當即清咳一聲,出聲斥道:“胡鬧,貴客來臨還速速來迎。”季卿薄唇略勾,只做不知賀蘭仁的意思,略避了頭去,似被這水榭景緻所迷。“祖父。”六娘子賀蘭芙牽扯七娘子賀蘭薴邁著細碎的步伐從假山另一頭走了過來,柔身一福,一雙杏核眼微垂,臉上神色怯怯。七娘子卻是極大膽的打量起賀蘭仁身邊的季卿,之後扯了扯六娘子的袖子,抿嘴一笑,眼中帶了幾分深意。六娘子臉上一紅,咬著下唇,輕聲道:“祖父,孫女先告退了。”說罷,又是一福,拉著七娘子快步離開了。賀蘭仁眼中帶了幾分笑意,與季卿道:“讓你見笑了。”他目光不著痕跡的帶了幾分探究之色,似乎想窺出季卿心中的想法。然而前有珠玉在前,賀蘭芙和賀蘭薴雖美貌卻未入得季卿的眼,他只淡淡一笑,未曾多言。賀蘭仁心中一沉,面上未露聲色,將季卿領進湖中樓閣後,不著痕跡的對賀蘭元使了個眼色,賀蘭元會意,尋了一個藉口便離開了大堂,之後喚了一管事媽媽前來,吩咐她尋容氏,叫她按照之前的安排行事。賀蘭家如今內宅當家的正是賀蘭元的夫人容氏,她聽了管事媽媽的傳話後微微點了下頭,之後吩咐她身邊的大丫鬟木香道:“去將六娘她們喚來。”木香輕應一聲,她是容氏身邊得力的大丫鬟,無需她多加吩咐便知她話中所指的她們中絕無九娘子賀蘭春。賀蘭春此時正在八娘子賀蘭荁的院子中,兩人說說笑笑間就見六娘子牽著七娘子走了進來,面上含羞帶怯,賀蘭春當即笑道:“六姐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喜事盈門了?”六娘子面色越發嬌紅,嗔道:“你又拿我來打趣。”七娘子坐到賀蘭春身邊,笑道:“雖未喜事盈門,可卻也差不離,剛剛我們瞧見祖父帶了一陌生人去水榭,模樣倒是怪俊的,我瞧著比容三郎還要多了幾分英氣。”說話間,七娘子眼中溢滿了笑意,語態帶了幾分肯定,如今賀蘭家適齡的女娘只有三個,所謂長幼有序,自是該六娘子先訂了親事。七娘子倒未曾想到賀蘭春身上,都知她與容三郎青梅竹馬,將來必是要親上加親的。賀蘭春聞言眼底帶了幾分驚訝,又見六娘子眉眼含羞,知七娘子話未曾有假,當即笑盈盈的問道:“聽七姐的意思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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