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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燈走到青燈身邊坐下，伸手攬過他，幫他捶打後背。“在眾合地獄的花街裡工作的特殊從業人員只有一小部分是亡者，這些人身前大多也是從事這份相同的工作，她們大都是被減刑的，沒有落入地獄受苦，卻又因為投胎的時間不到，只能留在彼世生活，沒有其他一技之長的亡者不得不從事身前的工作。”“但這樣的亡者其實很少，剩下的大部分卻是以能變換人形的妖怪居多，她們倒不是被逼迫什麼的，而是本身就喜歡這種工作。”青燈驚訝：“竟然會有妖怪喜歡做這個？”“大概是因為除了工資高以外，還可以從客人身上吸取到力量吧，這點是被允許的。”鬼燈道，“而且大部分妖怪比你想的要更不在意這些，很多妖怪都很享受這種酒池肉林一樣的生活，看看那位妲己娘娘就知道了。”“當然並不是每一個特殊從業者都會陪客人過夜，花街裡講究的是你情我願，看對眼了才會有陪酒之外的交流。”“你知道的倒是清楚。”青燈睨了他一眼，意味不明。“那條街在十王殿出現之前就存在了，為了讓他們乖乖交稅，我也是有好好了解過的，那邊的稅收以前可是很難搞的。”“你真的沒去玩過？”青燈意有所指的抖了抖手裡的雜誌，“這種東西是現在才有的吧？以前呢？你看什麼？”“不管什麼時候總是會有類似的書籍，如果你想看，書架上還有幾本古代版的，帶插畫那種。”鬼燈在他背上捶打的手變成了揉捏，力道不輕不重，倒有點說不出的意味。他靠著青燈的耳邊，低沉的聲音帶著某種邀請：“與其去那種地方，我倒是更樂意陪你玩，要不要挑一本出來試試？”心覺不好，青燈立刻搖頭：“免了，我對那種畫得難看抽象的畫冊沒興趣。”“哦，原來你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啊。”鬼燈的聲音更輕了：“看來你也看過。”青燈乾笑：“哈哈，網路上的垃圾圖片太多，總是會不小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嘛，再說你看的比我多吧？竟然還有收藏。”“都看到什麼了可以告訴我嗎？”低下頭，沒有血色的薄唇咬住了脖子間的喉結，猶如捕獲了獵物的野獸。他向上看著那雙發亮的青色眼睛，本就漆黑的眼睛更加深沉，看不到一絲光芒，透出危險。卻又說不出的吸引人。“然後我們可以討論看看，有哪種是我們都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