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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楚離當做新人,作為圈內前輩自然有資格指點一番。這個問題……楚離找出曾忽悠過江行簡的理由,繼續忽悠秦穆:“字寫得不好看。”秦穆一愣,繼而笑了起來:“給自己看有什麼要緊。”他平易近人,絲毫沒有大明星的架子,笑起來眉目舒展有種難言的俊朗。楚離恍惚想起兩人剛認識的時候,秦穆就是這樣,但後來隨著兩人之間身份的錯位,秦穆已經很少這樣對他笑了。還真是……楚離聳聳肩,將心中這點不合時宜的念頭掐滅。他其實有些不理解,同樣一張臉,甚至性格都沒變,作為江行哲的時候,秦穆不能說厭惡,但反感他是真的。如今換成楚離,看秦穆的樣子並不討厭自己。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呢?人還是那個人,什麼都沒變。他想不出問題的結症,又不知道該和秦穆說什麼,不免反應有些冷淡。但意外的,秦穆絲毫沒有不滿的意思,反而順著這個話題,提點了楚離不少拍攝需要注意的事。這些都是寶貴的經驗,楚離聽得頗為認真。落在旁人眼中,兩人倒像是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江行簡回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相逢江行簡愛江行哲, 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的事。因為違背倫常,他無法跟任何人言說,更不可能跟江行哲表白。他知道這份感情不對,卻無法控制自己,能做的只是儘量壓抑自己的情感。他把冷漠當做面具,怕離得太近被行哲發現自己的不堪心思,更怕有人看出他的心思, 藉此傷害行哲。他和行哲身份的不對等,註定行哲是弱勢的一方,在流言的長河裡大概會有無數充滿惡意的詆譭貼在行哲的身上。為了行哲好, 他只能遠離他,但卻無法忘掉他。無數次夜深人靜,他都在說服自己放棄,他找不到出路, 明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可依然捨不得, 直到秦穆出現。過去的兩年中,他見過太多次江行哲追在秦穆後面,兩人便是這樣相談甚歡。彼時他的身份是行哲的哥哥,縱然心中嫉妒的宛如萬蟻啃噬, 面上也只能裝作一副淡漠的樣子。不然還能怎麼辦?插手行哲和秦穆的交往嗎?他插手過一次,阻攔行哲跟寧衛東出國,結果就是導致秦穆的出現。以至於行哲死後他無數次的後悔,如果當初放任行哲出國, 結果又會如何?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像一個可恥的偷窺者。他看行哲因為秦穆而高興,為了秦穆的事業奔波。他嫉妒秦穆可以光明正大站在行哲身邊,絕望時又忍不住想有這麼一個人也好。不是寧衛東就是秦穆,反正不會是他自己。他以為行哲會幸福,可沒想到……眼前的一幕同記憶重疊,江行簡的笑容淡了下來。就像雄獅的領地出現另一頭雄獅一樣,江行簡全身的報警系統開始尖叫。然而,當他不知道楚離是江行哲時,他可以理直氣壯要求楚離遠離江行哲。可當他知道了真相,反而沒了底氣這麼做。他親眼目睹過行哲是如何喜歡秦穆,害怕即使死了一次,行哲依然喜歡對方。他自己知道感情有多麼不理智,根本不敢賭楚離的心思。他剋制衝上去給秦穆一拳的衝動,不動聲色走到楚離病床的另一側。“裴姨還沒來?”江行簡語氣溫柔,看不出因為秦穆有什麼不高興。但楚離就是知道他不高興了。不僅是因為江行簡曾對他提過遠離秦穆的要求,更是一種奇特的感覺。楚離略帶心虛地點點頭,心想兩人不至於在病房打起來吧。不過也難說,萬一打起來,他作為“殘障人士”也做不了什麼,總不能再拍一次照片訛秦穆吧。楚離無厘頭地想著,就聽江行簡問:“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水果墊墊?”“還好。”楚離沒有吃水果的意思。“那玩會遊戲?”江行簡提議。楚離:“……”他不自覺摸了摸枕頭,想象江行簡找不到遊戲機的樣子,心虛地想要拒絕這個提議。誰知江行簡若無其事地翻開枕頭,從下面找出遊戲機,在楚離的目瞪口呆中塞到他的手裡。"吃飯前可以玩半小時。”楚離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兩人這一番對答親密而自然,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一樣。落在秦穆的眼中,江行簡和楚離更像是身處一個封閉的世界,完全容不得外人的入侵。不知為什麼,這個認知讓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彷彿有件珍貴的寶物被人搶走一樣。他告誡自己並不是把楚離當做行哲的替身,但看著一模一樣的那張臉對江行簡露出的笑容,還是讓他的目光沉了沉。秦穆無心再多待,徑直起身告辭。直到此時,江行簡才在進來後第一次正眼看秦穆。兩人視線相對,彼此都是深深的厭惡,最終秦穆一言不發轉身直接離開。目送著秦穆遠去,江行簡頗有種雄性爭奪配偶勝利的揚眉吐氣之感。然而他爭奪的“配偶”此時的注意力多半放在了遊戲身上,並沒有體會到江行簡的的這種心思,對秦穆的離開似乎也無所謂。江行簡仔細打量著楚離的神色,不確定楚離表現出的無所謂有幾分真假。他像是不經意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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